宴渚沒再理會那邊,而是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通話,並徹底將人給拉黑刪除,然後悠哉悠哉的喝了口一旁的果。
船突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宴渚手中的果沒拿穩,灑在了上,他微微皺了皺眉,子已經了,黏糊糊的在上,覺十分不好。
他起來到飛艇後的一間小更室裏,飛艇是智能駕駛,整個飛艇除了他並沒有第二個人,他便沒有鎖更室的門,隻是關上了。
宴渚掉了子,了幾張巾了上的汙漬,還沒套上新的服就突然聽見一聲輕微的聲響。
像是門把手被擰的聲音。
他突然有了一種骨悚然的覺,幾乎是渾僵的扭過上半向後看。
“阿宴玩夠了嗎,怎麽,今天是準備將你自己當禮送給我?”輕緩溫的嗓音慢慢傳來,穿著西裝禮服,材高大的alpha麵上掛著笑意,慢條斯理的向他走了過來。
宴渚作遲緩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還拿著子,兩條長月退溜溜的,倒真像是一份可口的禮。
他子不由自主的向後瑟著,麵上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怎麽在這?”
鬱離走近,手扣住了他白皙纖細的腳腕,麵上的神愉悅的不像話:“我一直都在這裏啊,寶貝沒發現嗎?”
“那剛才……”
鬱離似笑非笑的打開了自己的腦,投屏出方才的畫麵,還模擬出了那嘈雜的背景音。
“你怎麽知道我要跑?”他幾乎是神呆滯的問出這句話。
鬱離沒有回答他,隻是微微笑了笑,而出手旁若無人的按了按那個脆弱的/腺/。
小小的更室,雪鬆氣味逐漸彌漫出來,越來越濃鬱,宴渚神眼可見的慌了起來。
“你……你不要來……”
鬱離一隻手還扣在他腳踝上,聞言隻是斯文有禮的勾了勾角,單手作散漫的扯開了領帶,又不不慢的解開了襯上麵的兩顆扣子,整個人氣十足。
“我對自己的男朋友做一些能讓我們都開心的事,怎麽能來的?”
“我們已經分手了!”宴渚神慌,試圖喚醒他。
鬱離又笑了,手上作微微使力,宴渚就被他拽到了下。
“分手啊,我沒有點頭了不算哦。”
鬱離俯,牙齒咬上了**,嗓音微微有些含糊不清:“阿宴還想跟我分手然後再悄悄離開?別做夢了,寶貝。”
宴渚悶哼一聲,沒什麽心思再去聽他的話,腦子已經快一團漿糊了。
迷迷糊糊間,宴似乎聽到他有些無奈的歎息:“阿宴怎麽這麽乖,到現在了接/吻/都不會,就連追人都要靠別人手把手的教……”
宴渚神智微微清晰了一瞬:???
然後又是他微微有些苦惱的嗓音:“看來三百萬還是不太夠啊,阿宴怎麽不繼續騙了呢?”
宴渚徹底清醒了。一臉被雷劈了似的表:“……是你???”
鬱離沒有回答他,手指輕輕一摁,一旁靠牆的沙發就自翻轉了一張床。
很快他也沒心思再想了,翻湧著一又一陌生的//,他還是第一次麵對這種況,一時間難免有些不知所措,隻是茫然的拽著下的床單。
皮帶卡扣彈開的聲音輕輕響起,宴渚雙眼紅,呆呆的轉頭看向他,
再然後,(被審核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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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宴渚累的手指頭都要抬不起來了,臉頰紅,閉的雙眼眼尾殷紅,還含著淚珠,看起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飛艇早就到了首都星,悄無聲息的停在了鬱家在首都星的莊園裏。
鬱離饜足的抱著他去洗了個澡,宴渚已經累極了,全程眼都沒睜開,隻時不時發出一兩聲破碎的低聲。
宴渚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躺在寬敞奢華的臥室了,窗外天還黑著,也不知道幾點了。
他微微了,頓時僵住了,他竟然/溜/溜/躺在某個人懷中,且渾酸,腰月退都酸的不像話,某個地方更是不用多說。
火辣辣的,像是破了皮一樣。
他微微低頭,目之所及滿滿的都是曖昧的紅痕,張揚的不像話。
“醒了?”微微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宴渚沒理他,還在懷疑人生中。
不是,這……這怎麽突然就假戲真做了?
鬱離眸底神晦不明,微微收了宴渚腰牢牢的手,讓他的子牢牢著自己,手又輕輕覆上了已經恢複平坦的小腹。
材高大的alpha牢牢抱著懷中相對小的beta,月過紗窗打在二人上,落下模糊的剪影。
“還沒有過午夜十二點,阿宴知道應該對我說什麽嗎?”
宴渚作遲緩的轉過,麵對著他,目輕輕落到他俊的眉眼。
外麵有人放起了焰火,鬱離用被子將人裹住,抱到了落地窗前,一起看漫天的煙花。
牆上造型古樸的鍾表在嗒嗒的跳著,宴渚轉過頭慢慢看著,當秒針還剩最後一圈的時候,鬱離聽見了一聲低到極致的聲音。
“生日快樂。”
窗外的焰火絢爛的燃亮了半邊天幕,鬱離抱了懷中的人,麵上滿是滿足的笑意。
他的煙火已經悄悄綻放在了他麵前。
(全文完)
好吧有一些草率,不過追妻就是鬱大自己的事了,漫漫追妻路讓他自己追去吧,我們就不參與了,完結撒花了。ヽ(*´з`*)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