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骨關,一平凡的府邸中。
姜三人被邀請共同圍坐在八仙桌前,簡單的早餐。
姜拿起油條類似,但是凍的棒棒的某種谷制的條狀食,塞到里咬了一口。
“也就是說,我的那首紅塵戰詩,在北境廣為流傳了?”
里嚼著口極差的食,姜微微皺了皺眉,這種谷合制的食,沒有什麼味道,吃起來非常的扎。
孟大儒笑了笑,淡然的品嘗著口中的食,似乎是早已習慣。
“當然,我浮書院的每一位學子都拜讀了姜院長的詩句,大部分人已經可以利用詩句,引起小規模的異象輔助戰斗。”
經過短暫的介紹,姜已經知道了這三人的份。
那名中年男子自然就是鎮北王,而穿著紅輕甲的子,則是鎮北王的長趙櫻冉,這位子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年歲比姜長個七八歲,但是也已經是三品武者。
此等修為若是在京都,必然冠絕同輩,萬千人追捧。
拿命老者名為孟軻,乃是浮書院的院長,如今也是三品大儒的實力。
浮書院十分特殊,乃是建在寒骨關的一所儒道書院。
不同于京都那些為了科舉,位,品級而學習的學子,浮書院的學子皆是以戰斗為目的。
用孟軻的話說,我輩讀書人,當以筆為劍,殺蠻族護佑人族昌盛,如若不然,不如投筆從戎,來的痛快些。
姜聞言有些震撼,他從京都出來,自然知道大玄的儒道氛圍,詩詞歌賦注定只是下品,文章經義這些能夠帶來職,能夠治理國家的才是上層,而孟軻孟大儒能以抗蠻為辦學宗旨,推崇一個不相識之人的詩詞,實屬賢德。
姜于是放下手中的食,拱了拱手。
“小子的詩詞能給北境學子們帶來幫助,深榮幸。”
“姜院長客氣了,應該是我們謝姜院長,能夠為大玄寫出紅塵戰詩,拯救了無數百姓的生命。”
孟大儒笑容十分的慈祥,看姜的眼神中滿是對后輩的欣賞。
早餐的氛圍比姜預料的要和諧,尤其是鎮北王,并沒有如傳聞般的難以相,雖然主要都是姜和孟軻在流,但這位北境的王者卻十分尊重的在一旁聽著,沒有以職人,或是給姜一個下馬威,反而是會偶爾上一,為姜簡單介紹了下寒骨關的況。
與姜所料差不多,寒骨關如今常駐的銳部隊大概是二十萬人左右,這二十萬人來自于姜無生當年留下的大部分老兵,雖然這幾年的時間里,有不新鮮更新,但大部分人都經歷過與蠻族真刀真槍的廝殺,是真正的百戰之兵,這才是寒骨關防守的主力。
剩下的長期留存在寒骨關生活的人口大約是八十萬,這其中一半的人都可以直接調軍,無需練,可直接編隊伍進行守城,這些人的來源多是曾經的退伍老兵和有志之士,他們會經常出沒于危險的礦區,有不也曾參與過寒骨關的聯防,進行過戰爭。
剩下的大概還能有十萬人左右的傭兵、護衛或是宗門前來游歷的子弟,他們也擁有一定的戰斗力,但管理散,各自為戰,而且流較大,無法作為常備戰力。
如此一座百萬人口級的關卡城市,的確算得上全民皆兵了,怪不得能直面蠻族的沖擊。
吃完早餐,眾人也已經初步絡,鎮北王看了看時間站起,低沉又含有磁的嗓音響起。
“姜,你如今已經被陛下收回了兵權,你帶來的軍我就先收編了,你可有疑議。”
姜聞言蹭的站起,語氣認真的回答道。
“報告大帥,我懂得軍中的規矩,行軍打仗首領只能有一人,我只需聽令行事,三部軍皆于大帥分配。”
如今人在屋檐下,別人給你個好臉,你就得接著,這時再死握著兵權,說什麼我帶來的人只有我才能統領,軍親信只聽從姜家號令那就是找死。
沒看見鎮北王起時鎧甲從不離的嗎,姜生怕自己多遲疑一會,鎮北王就得跟他手活下筋骨。
這位可是大玄有數的老牌二品武者,只是站起給姜帶來的威脅就不弱于紫荊獅王。
“如今你也是三品武者,當一個大頭兵也不合適,這樣吧,櫻冉。”
一襲紅,穿鎧甲的趙櫻冉聞言站起,行了個軍禮。
“末將在。”
趙櫻冉起姜才發現,此高竟有一米七幾,站起來比姜都矮不了幾分,一頭黑的馬尾辮顯示出高挑的材,甲微微隆起,似乎是發育的不錯。
“將三部軍編你的軍下,姜任命為你的副,希你們能相互配合,不要讓我失。”
鎮北王如此說道,幽深的目中似乎有些別樣的意味。
趙櫻冉低頭應是,滿含侵略的眼神看向了邊的姜。
“姜副,稍后還請隨我到軍中整合軍隊。”
姜對于趙櫻冉莫名的敵意也是一頭霧水,尷尬的笑了笑連連稱是。
花叢老手的經驗告訴他,面對人的敵意,千萬不要霉頭。
“哈哈哈,姜院長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寒骨關的生活,有時間記得來老夫的浮書院轉轉,我們的學子們有很多問題想要與你流。”
姜連連答應,經過短暫的接,他對孟軻的浮書院也是十分的興趣,以戰斗為主的儒生們,不知是何種風采。
見事的已經安排好,鎮北王準備去軍中巡視,呂思瑤突然出聲道。
“鎮北王大人,我對陣法一道有些許研究,想為寒骨關出份力,不知哪里需要我做些什麼。”
姜這才想起,這個便宜表妹搶著要跟自己來,定然是想為寒骨關出點力,以彌補在西盛犯下的過錯。
鎮北王到時爽快,呂思瑤的真實份姜倒也沒藏,早就在介紹時告知,畢竟一位先帝的公主在這麼危險的城市里,真出點意外對朝廷的面也是打擊。
“呂小姐可以隨本帥去陣法看看,相信劉大師很愿意和你流。”
...
在安頓好姜和黎慕兒的住后,趙櫻冉帶著姜來到了所管轄的營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