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江畔,岸邊一艘停靠的小舟在水中搖曳。
姜躺在船艙的稻草席上,做著暴揍林平安,君臨天下的夢。
“哈切,姜風現在幾點了,昨晚喝的太多了。”姜打著哈切,睜開惺忪的睡眼。
雪白,圓潤,散發著瑩瑩白的兩顆碩大的果實突然在他眼前晃。
姜一懵,還以為在做夢,下意識的手去抓那兩圓潤。
“啪”
“臭小子,連你姑姑的豆腐都敢吃!”
腦袋上挨了一個暴栗,姜著頭頂的大包一臉哀怨的看向來者。
眼前的子一火辣的紅,開叉的宮裝接近部,出雪白的大,如貌似削的材,散發著人的魅力,輕輕一笑滿是。
不得不說姜家脈的值是真的到位,男帥,只靠臉就能吃飯。
將來著的份與原的記憶中重合,姜已經接了自己有個姑姑的事實。
“小姑姑,你回來了啊,怎麼找到我的。”姜撓了撓頭,還有些睡眼惺忪。
姜映雪指了指前的兩團碩大,埋怨的說道。
“你小子還說呢,我回到府里死活等不到你回來,我的份也不好明著安排人手找你,只好憑借家族法尋你的蹤跡。”
姜映雪當年因不了天劍宗宗主的擾,一怒之下將對方變了人。
可天劍宗向來與皇室好,又是北境諸多宗門的領袖,要姜家給個代。
姜家自然不肯,雙方劍拔弩張,眼瞅著就要開戰。
這時百年難得一見的監正出面,調停了這次風波,讓姜家賠償了天劍宗幾百只靈,丹藥,并對天劍宗宗主道歉。
此結果倒是也能接,可姜映雪氣不過,不愿道歉,于是便逃離了京都,此事便也就這樣揭過。
不過暗地里,姜映雪時常回京都來看姜和姜刑,隨著自實力的增長,和姜家數年暗中的滲,天劍宗的勢力也日漸消退,逐漸沒有了領袖地位。
于是姜映雪也日漸囂張,回家的頻率也越來越多。
姜撓了撓臉頰,不好意思的解釋。
“嘿嘿,昨晚和朋友喝的有點多,一不小心睡在這了,那個我的朋友們呢。”
“我讓他們先回府了,就他還在這。”姜映雪指了指岸邊坐著看書的鄭青天。
“鄭大人,你還沒走嗎。”姜跳下船,笑呵呵的問。
“姜,我是在等著跟你告別,謝謝姜給的機緣,如今再讀書又有新的悟。”鄭青天合上書本,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此次一別,待我回去安頓好宋母的后事,京查之日我一定回來見您。”
姜點點頭,抱拳回禮道。
“那我就祝鄭兄一路順風了。”
聽到姜改了稱呼,鄭青天暢快一笑,隨手在空中寫道。
“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
一陣風在他的腳下出現,鄭青天真的腳踏青云般疾馳而去。
了的下,姜映雪笑著道。
“行啊,我們的姜大也會收攏人心了,我說你這都的什麼朋友,一個儒生,一個樂伎,咱們不能上點心結點大人嗎。”
“小姑姑你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昨晚發生啥了,我今晨才進的京都。”
“噢~不知道也好,沒啥,話說小姑姑你現在幾品了。”
姜映雪掐著自己的小腰,挑起下驕傲的說。
“唉,不高不高,三品圓滿罷了,在同輩里估計也就是勉強當個第一而已。”
姜眼前一亮,不愧是小姑姑啊,三品圓滿若是加上至尊骨的法,應該能與二品一戰了吧,原著里怎麼沒聽說小姑姑這麼吊。
“對了,刑兒呢,怎麼沒跟你出來浪。”
還是問出了姜最頭疼回答的問題,了太,想著姑姑最疼姜刑,只能拖延道。
“他被父親帶出城去歷練了,詳細的回家再說吧,都該吃午飯了。”
....
姜府,傳來劈啪作響的鞭打聲和陣陣的哀嚎。
姜映雪舉著鞭子啪啪著姜的屁。
“好小子,翅膀了不是,四品了就敢挖你弟弟至尊骨,等你三品豈不是要挖我的,姜家就沒發生過同族相殘的事!氣死我了。”
姜映雪丟掉打斷的第九鞭子,又拿起一新的繼續。
姜玄氣被鎖,只能用抗,說實話,經過這幾次至尊骨的蛻變,除了皮之痛外還真的沒啥覺,但為了讓小姑姑撒氣,也得裝作痛不生。
“姑姑,他要給人當狗啊,也不能怪我,放任不管會害了咱家的。”
“你還敢犟,他喜歡你就去綁來給他玩啊,你他作甚,你不知道這孩子死心眼嗎,嫂子當年是怎麼說的,讓你們互相扶持,你就是這麼辦的?”
又斷
一鞭子,姜風裝著膽子勸解道。
“姑,您手下留,宮里傳消息出來過幾天就要面圣了,大爺還得去參加。”
“而且姜雷傳消息說,二爺最近進步很大,都七品了。”
姜映雪一把丟掉鞭子,聲罵道。
“你懂個屁,姜刑他就不是練武的那塊料,老老實實吃祖宗們留下的老板,嗑藥上個五品,還能混個長命百歲。”
“你給他廢了,還咋混日子。”
眾人啞口無言,姜映雪還真是一眼看本質。
孩子里面爭氣的就好好調教,不爭氣的就老老實實混日子。
“還有你,去參加科舉出什麼風頭,你就不怕那些眼紅咱們姜家的人取你命不。”
“古往今來,有幾個能同時出將相的家族,你不怕功高震主嗎。”
姜映雪能說出這話其實很正常,姜無生的計劃并沒有提前告訴,如今還以為姜家是二十年前的那樣。
“沒事的姑姑,我也沒想當宰相啊,就混個文職,幫父親拉攏點人脈。”
“你懂個球,那些腐儒的心眼子,你個武夫玩得過嗎,不行,以后你出去我得跟著,要不沒準哪天你就被人宰了。”
“別呀姑姑,我都四品了,誰能殺我啊,你跟著我誰不害怕,萬一你在給人家切...”
姜映雪杏眼一瞪,嚇得姜憋回了里的話。
“老娘暗中跟著不,廢話了,你這怎麼突然開竅了,以前從沒見你看過書,還能蒙過筆試?找誰抄的。”
姜從板凳上爬起,提了提子,頭仰天空一副傷的模樣。
“唉,眾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姑姑,十年了,我一直暗中苦讀,如今嶄鋒芒,是時候讓京都為我抖了。”
“呵忒~真裝叉,比你爹還裝。”
姜:“....”
這小姑姑比姜無生還沒素質,真是一家人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