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人。
阿大見到蘇憶然,恭敬的喊道:“蘇小姐!”
可是在看到隨而的夜墨巖時一驚,這位爺怎麽來了,那爺……
果然,隨後便見到司爵耷拉著腦袋跟了進來。
狹窄的地下室裏,瞬間滿了人!
夜墨巖冷厲的看了阿大一眼,隻一眼就讓他四肢僵,說話也哆嗦起來,“夜……夜爺!”
蘇憶然皺眉,這是第一次進到這個地下室,因為上輩子悲慘的經曆,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十分的排斥這種狹窄幽暗的地下室。
夜墨巖看出了蘇憶然的不自在,隻以為是見到這種形有些不適,於是吩咐道:“潑醒他們!”
“等等,這個人留下來弄醒,其他人抬出去關起來!”蘇憶然打斷道。
夜墨巖皺了皺眉,心中疑,卻還是點頭同意。
阿大和另外兩個手下,抬走了另外四人,又弄來兩桶冰水,毫不客氣的一瓢涼水下去。
地上的男人一哆嗦,緩緩睜開眼睛。
他剛睜眼,正要起反抗,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五花大綁,沒有彈的餘地,瞬間心底一沉。
“醒了?我隻問你幾個問題。”蘇憶然悠悠的聲音想起,平淡的口氣,卻讓人遍生寒。
“你背後的人是誰?”
男子不說話,隻是瞪著蘇憶然,司爵見狀一腳踢過去,疼的那人在地上蜷起了。
司爵:“你用說話,不是用眼睛!”
蘇憶然沒有在意,隻是冷漠的看著蜷在地的男人,“其實你不說也沒關係,我知道你後麵的人是馮家!”
男子一驚,忍不住麵發白,暴了馮家,他死路一條。
馮闖那人可不是什麽兄友弟恭的人,若是讓他認為是自己出賣了他,他還能活命?
蘇憶然見男人臉慘白,就猜到他心中所想:“若是我散出消息,說是你告訴我的,你說馮闖會怎麽對你呢?”
男人一驚,“我什麽也沒說!”
蘇憶然冷哼一聲,“誰知道呢?馮闖那人多疑得很,他本就不會在意是不是冤枉了你,不是嗎?”
“你!”果然最毒婦人心!
“其實,你也不過是某人手裏的人偶。你真以為你們將我出去了還能活下來?不止你們,和你們相關的人一個也活不了!這會兒,說不定某些你們在意的人已經失聯了!”
男人不言不語,警惕的看著麵前的,明白上麵的人隻怕是沒搞清狀況,就派了自己來綁人。
這哪裏是什麽普通,說是吃人的老虎,也不為過。
而且看邊的人也沒一個簡單的!
男子不自的往夜墨巖的方向瞄了一眼,他從他上嗅到了死神的味道。
蘇憶然丟給他一個手機,冷漠的說道:“不信你試試!”
這時阿大過去給他鬆了綁,男子呆了,反應過來時一把撲過去搶過手機,哆哆嗦嗦的就要按號碼,卻聽見猶如地獄般冰冷地聲音傳來:“想清楚了再按!”
出聲警告的是那個他最為忌憚的男人!
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他爛於心的電話。
可惜,正如蘇憶然所料,無法接通,他這才著急起來。
蘇憶然心中冷笑,眼前的男子,前世是蘇若蘭邊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隻是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他們有沒有建立起那線。
看來因為自己的重生,改變了他的命運。
不過不管有沒有,這件事背後一定不了蘇若蘭的手筆。
以對蘇若蘭的了解,從來都是斬草除的子,既然計劃毀了自己,就一定不會留下任何痕跡讓人發現。
既然如此,那這輩子就做一次好人,幫清一清邊七八糟的人!
“你們的計劃是什麽?”蘇憶然清冷的聲音響起,“若是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去救人的機會!”
“我憑什麽相信你!”男子防備的看著蘇憶然,這個一招就將他放倒的,可不是什麽善茬!
“如今馮闖的外甥了傷,你猜馮家還有什麽力理你的事?你的時間可不多,等到他們反應過來,你就沒有機會了!”蘇憶然充滿蠱的聲音幽幽的想起。
男子沉思了片刻,心底的焦慮讓他徹底妥協了,“我的任務就是將你綁到清水碼頭,後麵的事我也不清楚!不過你的狀態跟上麵說的不一樣,按上麵的說法,你現在應該意識不清才對!”
“清水碼頭?”蘇憶然的思緒高速運轉起來,“給誰?”
男子低下頭,低聲說道,“鯊魚!”
蘇憶然瞬間明白的蘇若蘭的意圖,首先是一件帶迷藥的禮服,自己初來乍到,找不到合適的禮服,定然會穿那件,就算不穿,那的大鑽石,也定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如此,隻要自己到了鑽石,也會中迷藥,在宴會上出醜,為曆城笑柄!
蘇家肯定會顧及麵,讓離開宴會,這時再將自己綁了賣給鯊魚,蘇家人可能會找一找,但是一個失去了麵的大小姐,蘇家找不到,就極有可能不了了之!
不可否認,蘇若蘭也是十分了解蘇家人的薄!
而蘇憶然,落在鯊魚手裏,哪有什麽好下場!
鯊魚那個人道上的都知道,是個臭名昭著的人販子,無惡不作!
最後即使蘇家找到了,估計也變了一個廢人!
對於蘇若蘭和馮家的狠毒,蘇憶然了然於心,並不意外,可是這卻並不包括在場的另外兩個男人,司爵嘖嘖兩聲,“沒想到小然然在這蘇家如此艱難!”
夜墨巖卻是沉默不語,不過他沉黑的臉,不斷四溢的森森寒氣,都顯示出他此時的心十分糟糕!盯著那男人的眼神,好似要將他生吞活剝!
地上的男子,忍不住背脊發汗,“蘇小姐,我知道的都說了,你是不是應該兌現你的承諾,將我放了!”
“當然,你走吧!”蘇憶然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並不是有多大方,而是知道,一個出賣了蘇若蘭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又何必做那惡人?
可是就在那男子邁出門的時候,突然憑空出來十來個黑人,蘇憶然皺眉,什麽時候來了這麽多人,竟然一點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