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林見溪問:“江敘,如果沒有那個意外你會和我結婚嗎?”
江敘湊近的臉,呼吸若有似無地灑臉上,“那要看你會不會追我,如果你追我的話,我會答應你。”
林見溪表有些懵,什麽意思?他還想讓追他是吧?什麽人啊!
“如果我不追呢?”
江敘親了親的,道:“那我可能會按耐不住了,換我來追你。”
“為什麽?”
“不知道,就是單純的不想看你嫁給別人,不想你和別人結婚生子,更不想你挽著別的男人出席晚會。”
林見溪細眉微蹙,好端端的怎麽就說到晚會去了?問了個假設的問題,“那萬一我嫁給別人了呢。”
江敘一口回絕,“不可能。”
“我是說萬一。”
江敘道:“不知道,但我一想到那個場景,我就心痛得難以呼吸。”
林見溪心想,他還心痛得難以呼吸,這就是典型的而不自知。
“江敘,你早說一句你喜歡我會死還是怎麽樣?能要你命嗎?”
江敘眼尾泛著不下的紅,聲線沙啞,“其實我是想等七夕那天跟你說的,誰知道七夕沒到你就跑了。”
林見溪鼻尖一酸,原來如此,以為這輩子都等不到他的一句喜歡。
江敘察覺到的異樣,心口傳來麻麻的刺痛,“林見溪,你…”
林見溪靠在他膛上,淚意怎麽都不住,淚水順著臉頰落,“都怪你讓我們錯過了這麽多年。”
江敘頭一陣發,心疼的要命,他用手輕輕順著的背脊,“別哭了好不好?一切都是我的錯。”
林見溪不停地噎著,年時的喜歡也喜歡,這種覺誰懂啊?
“老婆老婆,別哭了好不好?你再哭我也要跟著你哭了。”江敘能覺得到口的浴袍被要哭了。
林見溪停止了噎,抬起頭看他,男人深邃的眼睛有些泛紅。
見終於不哭了,江敘抬手輕輕拭臉上的淚痕,“你的眼睛被你哭兔子眼了,鼻尖也紅紅的。”
林見溪忙不迭的低下頭,“那你別看我了,我現在太醜了。”
江敘輕輕抬起的下,眸深深的看著,就連聲音都帶著笑,“我的老婆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林見溪腦袋裏嗡了嗡,臉頰慢慢浮現一紅暈,“你認真的嗎?”
江敘點頭,頷首輕輕覆上的,他好像中了一種“林見溪”的毒藥,看到的,他就想吻。
林見溪被他吻得哼唧了聲,就沒有間隙跟他說話,隻能慢慢的回應他的吻,他吻著吻著就吻偏了。
林見溪抬手著脖子,皺著眉頭問:“你是不是吻出草莓了?”
江敘眼底閃過一心虛,的脖子確實紅了一小塊,“沒有啊。”
林見溪半信半疑,吻得這麽用力,連親帶啃的,不可能沒有痕跡。
林見溪手探他的浴袍裏,“江敘,你為什麽這麽熱衷於接吻?”
人的手輕輕著他的腹,江敘呼吸微沉,“我喜歡。”
“不會膩嗎?”
江敘湊近,將進的耳畔,嗓音有些啞,“是你就永遠不會。”
江敘幫整理好服,呼吸還是有些,把的手拿出來,讓枕在自己臂彎上,“睡吧,晚安。”
“好,來個晚安吻。”林見溪角微翹,抬起頭親了親他的。
“好。”江敘手扶著的後腦勺,吻上那兩片的紅,撬開的牙關,溫纏綿地吻著。
林見溪不由地瞪大眼睛,所理解的晚安吻隻是輕輕一下,結果他直接給來個法式深吻。
不知過了多久,江敘覺林見溪呼吸不太順暢,他慢慢鬆開。
林見溪的被他吻得發紅,臉蛋也紅撲撲的,反應過來去揪他的耳朵,“誰跟你說晚安吻是這樣的?”
江敘任由揪自己的耳朵,笑了聲,“不都是吻嗎?有區別嗎?”
林見溪:“……”
翌日一早。
兩人醒來一起進洗手間洗漱,林見溪沒察覺到脖子上有草莓,和江敘並排站在鏡子前刷牙。
刷完牙洗完臉,江敘抱著林見溪索吻,把林見溪親得氣籲籲,說不出來話來他才罷休。
林見溪靠在膛上氣,從鏡子看到脖子上的紅痕時,氣得捶江敘的口,怒瞪他,“江敘,你騙我!”
江敘捉住雪白纖長的手親了一口,“沒事,就一點點而已。”
“我沒帶化妝品來。”林見溪臉有些發燙,被他吻過的地方有些熱。
江敘站在後幫整理服,“就這一次,以後不會了。”
林見溪小聲說:“不知害臊,你能不能收斂一點?外婆本來就不喜歡你,這下對你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江敘雙手摟住的腰,下抵在的肩膀上,低聲喃喃道:“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外婆滿意我的。”
“好了,出去吧。”林見溪心裏跟泛了似的,外婆屋及烏,就算江敘做的再不好,外婆也會認可他的。
“再親一下。”江敘低頭輕啄了一下,“我真的好想一直親你。”
林見溪:“!!!”
兩人在洗手間裏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出去,而外麵已經變天了。
任眠和林謹洲來了,外加一個漂亮糯的小姑娘,說是小姑娘,其實比林見溪大一歲,隻是長得顯小。
林見溪來到餐廳看到任眠和林謹洲,驚訝道:“媽媽,哥……”
“你們起來了,”任眠目看向坐在林謹洲旁邊的小姑娘,介紹道:“卷卷,這是你的大嫂,阮唯一。”
林見溪更驚訝了,不就是七八天沒見嗎?哥居然有老婆了?
看林見溪的反應,任眠頗為無奈地說:“唯一啊,你別介意,家裏沒跟卷卷說過你和阿謹的事,看到你驚訝是正常的,你別放在心上。”
阮唯一出一抹笑,聲說:“沒事的阿姨,我能理解的。”
江敘拉著林見溪在他們對麵坐下,微微握的手,示意回神。
林見溪回神看向林謹洲旁邊的人,“嫂子你好,我林見溪。”
阮唯一微點下頭,“你好。”
林見溪有好多話想問,又不好意思問,隻好讓任眠提話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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