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朝朝站在傅霆淵後,看著他寬厚的背影,角揚起一抹微笑。
“傅先生,這群人早就不是人了。他們比鬼還要醜陋,你放心出手,不會結下惡果。”
傅霆淵鬆開西裝外套的扣子,這時候拿著火把的壯漢們已經衝上來了。
他下外套,隨手一扔,蓋住兩個壯漢的頭。
他一記拳頭打過去,兩個壯漢隻覺雙目失明,眼球像是炸了似的疼。
他出手作快準狠,兩隻拳頭接連揮出。
一時間村長的院子裏,慘聲此起彼伏。
不一會兒的時間,地上倒了一群壯漢。
傅霆淵猶如惡魔般走上前,一腳踩在倒地男人的臉上。
“啊!”
慘聲刺破夜空,腥氣飄出很遠。
錦朝朝站在院子中央,對於傷的這群人視而不見。
有些人貧窮無知,自私貪婪,欺負弱小,團夥作案。
也該讓他們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
村長沒想到傅霆淵手這麽好,一個人單挑一群人,把他們村子裏最強的漢子們全都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覺況不妙,轉就想跑。
就在他轉的瞬間,一柄長劍直接橫在他的脖子前麵。
他嚇得一個踉蹌,脖子差點撞在劍鋒上。
錦朝朝問道:“你們獻祭的廟在哪?給我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錦朝朝的話不像是開玩笑,這時候傅霆淵也走了上來。
他上還帶著凜冽的殺氣,隨著他的靠近,村長覺雙都在打。
迫不得已,在錦朝朝的迫下,村長才道出實。
變惡鬼的人梅花,是莫十四買來的老婆。
一連四年,生了三個閨。
莫十四嫌棄兒,孩子一出生,就被他給賣了。
梅花在懷第五胎的時候,莫十四的娘找人給過,說是這一胎肯定是個兒子。
結果梅花知道自己懷了兒子後,發了瘋一樣用肚子撞牆,最後孩子沒保住。
莫家人一怒之下,就把送到了廟前獻祭。
“我們村有個傳統,如果人生不出兒子,送去神廟祭獻,被村裏的男人睡一遍,他的下一個媳婦必生兒子。”村長說到這裏的時候,甚至還有些神氣。
錦朝朝真想一劍殺了這些蠢貨。
村長覺到錦朝朝的怒氣,生怕不相信,立即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村幾十戶人家的兒子都這麽來的。”
傅霆淵一掌將老頭敲暈過去。
難以置信,都什麽年代了,還有如此無知的人。
錦朝朝看著倒了一院子的人,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懷疑那座廟有問題。”
傅霆淵走上前,抓住一個還沒昏迷的男人,厲聲吩咐:“帶我們去你們的村裏的廟。”
男人帶著他們穿過村莊,來到村後的一棵老槐樹下。
樹下是一塊禿禿的石頭鋪的廣場,穿過廣場,就看到一個山壁被鑿出一個。
山中漆黑一片,錦朝朝拿出夜明珠,大家才看清楚。
祭臺上立著一個高三尺,麵目猙獰,用泥涅造的鬼。
他上半人造型,下半男人造型,赤著,單腳站立。
經過錦朝朝的觀察,這個廟至建有五六十年之久。
終於知道怎麽回事了。
整個村子裏的人,全都祭拜鬼,致使全村的男人力越發的旺盛。
村裏的人不夠,就想方設法從外麵拐賣。
因此他們整個村子串通一氣,甚至想出把人送來祭獻,滿足所有人的。
這群人的神早就被這隻惡鬼給控製,他們變得比鬼還要可怕。
梅花遭遇太慘,複仇的執念讓有了意識,吸收其他鬼魂的怨氣,變了惡鬼。
錦朝朝把夜明珠遞給傅霆淵。
從包裏拿出三張符紙,單手訣,符紙瞬間自然。
手指一揮,符紙甩出去直衝鬼的雕像。
符紙到雕像的瞬間,隻聽“砰”的一聲巨響。
雕像炸裂開,霎時間一個雙眸腥紅的鬼影憤怒地冒出頭來。
山中頃刻間充滿了濃墨般的死亡氣息。
“大膽,敢毀我供奉,你該死!”
錦朝朝手指訣,一個綠的罩將傅霆淵和帶路的男人罩住。
看向鬼,“想不到你竟然躲在這裏為禍一方,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打得你魂飛魄散。”
鬼大怒,這幾十年它已經不斷壯大,區區人類,就算有點兒本事又奈何得了它?
今日就讓它手撕生人,吃掉這個小丫頭,助他突破永生。
濃霧湧,錦朝朝祭出飛劍,飛劍上籠罩著金的芒,芒中流符文,符文上伴著紫金的雷電。
眼看著鬼衝了上來,錦朝朝目清冷,裏不停地念著咒語,“……借神力為我用,朱雀、玄武、青龍、白虎、乾天坤地,離日坎月……殺!”
冰冷的殺字吐出來。
飛劍砍下去,鬼用黑霧凝聚的,被劈兩半。
它囂張地大笑出聲,“小丫頭,你的這點兒力量,本不夠給我撓……啊啊啊……”
他囂張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被劈兩半的,還沒來得及融合,就從傷口燃起火苗。
那火苗瞬間把鬼化為灰燼。
整個山中,都是鬼驚恐,不甘的嘶吼回聲。
直到一切結束。
山恢複安靜。
帶路的村民直接嚇傻了,一屁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
錦朝朝拉著傅霆淵的手走出山。
就在這時候,傅霆淵看到廣場上還飄著一個渾模糊的鬼影。
他拉著錦朝朝停下。
錦朝朝知道此人就是惡鬼梅花。
“你能殺了那個東西,我不是你的對手。”梅花雙眸赤紅,盯著錦朝朝的時候眼裏滿是絕。
要報仇,村子裏的男人都得死。
這群畜生如果不除,以後還有更多人害。
錦朝朝看向,微微點頭,“你確實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勸你放下過去,散去執念,離開人間。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
梅花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出譏笑,說話的聲音也逐漸瘋狂,“那……這些壞人就不管了嗎?”
錦朝朝走上前,語氣溫和道:“作惡,自有天收。你不妨去看看,那些為鬼的奴隸的人,現在都是什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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