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戒掉對葉寒崢的這份上癮。
必須戒掉對這男人的癮。
可是……可是也不差這一次了,對不對?
江琯清不停給自己找借口,只是因為七六的授意之下,也不過是個凡人罷了。
喜歡這男人的份,哪怕這男人的格問題,可也離不開他。
那便這樣吧!
互相折磨吧。
“那你快點說,我可不保證能認真聽你的說。”
江琯清咬了咬發干的紅,眼如地盯著男人回答。
可是想了想,又覺得這樣被他欺負,實在是有些窩囊了。
于是故意逗弄他:
“你是不是不行了?不過就是上個床,干嘛磨磨唧唧非要這時候跟我聊天?”
說男人不行,那就是激男人更行!
然而葉寒崢今日都被用這計謀激了兩次,哪里是還會上當的?
更何況,他是真的有事要與商量。
“我一會兒和未來幾十年,都會給嫂嫂證明。我不僅行,而且還很行。”
“至于現在,嫂嫂能不能聽我說點事?”
這鄭重的態度表示……他當真是有要事要說啊!
……
江琯清在第二天坐著馬車出府,卻沒想到剛途經繁街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悉的小丫鬟哭哭啼啼地奔跑。
立刻停馬車,正好將小丫鬟給攔住。
“大、大小姐?”
小丫鬟看清起車簾的主子,當即喜極而泣到用手帕都不干凈滿臉淚痕。
江琯清還未來得及問,就咕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抓著馬車的車轅,于是原本拿著的東西就滾落在地。
是個藥包。
江琯清垂眸看了一眼,便抬眸看向小丫鬟哭泣的臉。
“大小姐,求求您快去看看我家小姐吧!都快死了,卻不許奴婢告訴娘家人!”
江蘇覓才出嫁兩個月,竟然出事了?
安候薛府。
江琯清還是第一次見到安候夫人,可是從尖酸刻薄的面相來看,也不是個好相的。
而此時,甩著手帕擋在江琯清想要進的必經之路上,笑意不達眼底的樣子,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本就沒將江琯清當回事。
“這是哪里來的姑娘,走錯府邸了吧?侯府重地,止任何閑雜人等進。”
“這是奴婢家的大小姐,夫人的親姐姐。”
小丫鬟著急帶江琯清進去救人,自然是心急著要回話。
然而沒想到薛夫人還未說話,旁邊的嬤嬤便了。
“大膽奴婢!主子在說話,得到你一個丫鬟?”
然而那跟狗熊一樣扇過來的掌,卻本沒有打到小丫鬟,反倒是被江琯清用力抓住手腕。
不會武功,可是跟葉寒崢在一起時間久了,兇狠毒辣的眼神也學了八。
所以幾乎是用眼神制止了老嬤嬤,讓打下去的力道散了,這才能救了小丫鬟。
“主子在說話,得到你個賤婢手?”
江琯清原封不將這話還回去,順帶稍稍一用力就將嚇僵的老嬤嬤推開了。
老嬤嬤被推的向后,差點沒撞到薛夫人。
還是旁邊的丫鬟手疾眼快推了老嬤嬤一把,老嬤嬤向旁邊一閃,薛夫人才算得救了。
薛夫人之所以敢不認江琯清為親家,無非就是因為江蘇覓出嫁的時候,江琯清本就未曾回府。
既然沒見過面,那私底下見過,也可以裝作不認識啊!
總之就江蘇覓現在的樣子,讓江家人看到了,一定會生出波折。
那還不如讓安安靜靜的死在后宅里,也免得給侯府惹來麻煩事。
所以怎麼可能讓小丫鬟領著江琯清進去看到江蘇覓的真實況呢?
然而薛夫人不許,江琯清也不是好惹的。
“薛夫人居然不認識我?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十一年前,在宮宴之上,你還帶著薛遠輝說客套話,江家姐妹姿容出眾,若是能求娶一個回家,那必定是門楣生輝的,第二次是在王府喜宴上,當時你說……”
“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兩個月之前,我小姐和薛遠輝親當日。我跟隨出嫁隊伍,還看到你站在門口,跟一個年輕男人打得火熱……”
“你胡說八道!我兒子和你妹妹親那日,葉煦辰回京了。當時他們的花轎路過時,就是在葉府門口。你忙著和死里逃生的夫君敘舊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出現在我們侯府門口?又是怎麼看到我和年親男人說話的?你這是污蔑我的清白!”
薛夫人激的打斷的話。
卻也是鄭重江琯清的下懷。
“哦!原來薛夫人不是不認識我的啊!”
江琯清抱臂呵呵。
說了那麼多的前綴,無非就是要麻痹薛夫人的腦子罷了。
既然承認,自己就是江蘇覓的姐姐,那又有什麼理由阻止進去見妹妹呢?
薛夫人這才明白自己居然上了一個小姑娘的當,氣得老臉都在抖三抖。
然而不想讓援軍趕到,自然也就不會隨便讓江琯清進門。
又向著必經之路的垂花門挪了挪,完全不許江琯清踏進去一步,那是三角眼一轉就計上心來,八字一撇便沒好話。
“你這種水楊花不守婦道的人,我當然不想認識你了!你自己是個什麼人品,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家兒媳婦可是個好的,那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跟你一母雙胎。”
“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被浸豬籠,我真不知道皇帝為何會赦免你這樣的賤人。反正我們侯府可是個清白之地,絕對不允許你這樣道德敗壞的人進去。你要是聰明就自己出去,否則我命下人把你趕出去,到時候看你還有什麼臉在京城里待下去!”
開口就是滿噴糞。
江琯清的確是沒想到,原來自己的份,居然還影響到探妹妹。
可是如今江蘇覓躺在薛府生死未卜,說什麼都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至于為何不去江家報信,那是因為江家滿門的迂腐,只怕等他們和薛家人墨跡清楚。
江蘇覓早就一命歸西了。
們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就像江蘇覓當初毫不猶豫地救一樣,不可能對江蘇覓見死不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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