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悠被急了,抓起什麼東西就朝顧橫渡頭上砸去,只聽到咚的一聲,顧橫渡真的被砸中了。還好還好,只是的敲背棒,李蕭然給許悠悠敲背用的。許悠悠昏迷了這麼久,李蕭然每天都會給按敲背。
“丫頭,跟你說過多次了,孩子不要這麼暴,不然很容易被男人拋棄的,你非是不聽呢。”顧橫渡緩緩在許悠悠的床前坐下,將一杯溫水遞給。
許悠悠翻了個白眼,還是接過來喝了一口,真的了。這杯溫水跟怪蜀黍以前給喝的水一樣,都帶著淡淡的腥甜的味道。
“怪蜀黍,你給我喝的到底是什麼呀,為什麼味道這麼奇怪?”許悠悠忍不住問出口。
“是不是有點酸?當然了,你喝的是你親的一鳴的,你說能不酸麼?”
許悠悠聽他這麼一說,瞬間干嘔起來,還真有點像的味道呢。
“逗你玩的,你還真當真了?這是法治社會,人是你隨便可以喝到的?”顧橫渡又遞了一杯清水給。
許悠悠緩了緩,想想也是,怪蜀黍雖然是個變態,但是怎麼會給喝那種東西呢?事實上,許悠悠喝的水,里面的確有顧一鳴的。他拿顧一鳴的做實驗配出的解藥,當然有顧一鳴上鮮的味道。
喝了水,許悠悠又問:“叔叔,我是不是昏迷很久了,我老公呢?”
許悠悠雖然清醒了,但腦子還是迷糊的,只記得自己在泡澡,泡著泡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不久,才一個星期而已,你的郎不要你了,把你賣給了我,讓你做我的小白鼠,所以你就安心地留下吧。”顧橫渡一本正經地道。
這種理由,許悠悠是不相信的,李蕭然才不會拋棄呢,他一定有什麼事暫時離開了。許悠悠從床上下來,剛站在地上就以,差點倒在地上,顧橫渡趕扶住。昏睡了這麼久,頭還是有點暈的。
許悠悠發現自己上的服已經穿好了,唯獨不見了口的針,頓時急了,那是媽媽給的,代一定要好好保管,不會被弄丟了吧!
“我的針,我的針呢?”許悠悠從床上翻下來,趴在地上到找,可就是沒找到那枚針。本來是將那枚針藏起來的,可是藏來藏去,差點找不到了,所以干脆戴在了前,這樣隨時都能看見,誰知道就沒了呢!
許悠悠急的團團轉,抓住顧橫渡的領子,著急地道:“叔叔,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我想打個電話,我的針不見了,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一定不能丟啊!”
“針?”顧橫渡眨了眨眼,攤開掌心問:“你找的,可是這個?”
許悠悠定睛一看,正是丟失的針,怎麼會在這個怪蜀黍手上,許悠悠要去拿,卻被顧橫渡躲過。
“喂,你還給我,那是我媽媽留給我的,你快點還給我!”許悠悠跳起來要去搶,被顧橫渡舉得高高的。
“針我可以還給你,但是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
許悠悠猛地點頭。
“你爸爸是誰?”顧橫渡對顧一鳴的話產生了懷疑,他還是覺得,這枚針很可能跟他的過去有關,不僅這麼針,他甚至覺得這個小丫頭都和他有著千萬縷的聯系,不然怎麼這麼親切呢?
爸爸?這個人怎麼會突然問起爸爸?可憐的是也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這個怪蜀黍本不認識,他為什麼要打聽爸爸的消息?怪蜀黍和顧一鳴認識,而且他們都姓顧,他們又是什麼關系?
許悠悠突然眼眶酸酸的,一臉悲傷地道:“叔叔,我還沒出生我爸爸就死了,你就不要再提我的傷心事了吧!這枚針,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最珍貴的東西,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好不好?”
顧橫渡一聽,這小丫頭的說辭,和顧一鳴差不多,說明顧一鳴沒有說謊,他姑且相信了。
“給,以后別再弄丟了。”顧橫渡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針還給許悠悠了。既然與他無關,他便不再多想。
“叔叔,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許悠悠接過針,給了顧橫渡一個大大的擁抱,正好這個時候,李蕭然進來了。
“悠悠,你在干嘛!”李蕭然見許悠悠擁抱顧橫渡,瞬間就不開心了,他的妻子,怎麼可以擁抱別的男人?尤其是這個連真實份都查不到的男人,實在太可疑了。
“老公,你終于來了。”看到李蕭然,許悠悠喜出外,就知道李蕭然絕對不會拋棄的。
李蕭然抱住,還好悠悠又活過來了。
“咳咳,你們能不能矜持一點,多關心一下我這個空巢老人?”顧橫渡覺自己到了暴擊,他一個花容月貌的男人,即便對男之事沒有興趣,他們這樣也不太好吧!
“了吧,我們先吃點東西。”李蕭然就當沒看見他似的,拉著悠悠的手,走出去吃東西了。這個顧橫渡的份雖然很神,但是他比顧一鳴好相,至他不像顧一鳴,有那麼深沉的心思。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顧一鳴的心思,他猜不,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他本沒有什麼心思,所以他不擔心。
“哇,好多好吃的,都是我最吃的,四哥你真是太懂我的心了。”許悠悠剛醒,只覺得肚子空空的,真的壞了。
“別急,慢點吃,先喝點湯。”李蕭然盛了一碗湯給。悠悠剛醒,脾胃還比較,只能喝湯。
“聽到沒有,你現在只能喝湯,吃多了會不消化的。”顧橫渡也從后跟了出來,一把奪過許悠悠面前的食,心安理得地吃了起來。
雖然李蕭然對他理不理的,他也并不生氣,畢竟是霸道總裁麼,誰沒有一點高傲的脾氣?再說了,他救這個小丫頭,并不是因為李蕭然,李蕭然什麼態度,他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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