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父迎過去,等閨下車了,他笑瞇瞇地問著:“閨,你不是說晚上要參加一個什麼酒會,要半夜三更才能回來的嗎?是不是酒會取消了?”
“還沒有吃飯吧,你媽正在做飯,我你媽多做兩個菜了。”
兩老搬過來與閨同住,一家三口在一起雖然很好,但是兒工作忙,早出晚歸的,夫妻倆便很出門,頂多就是到隔壁凌家串串門,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家里弄菜園子。
若是兒哪一天不用加班,不用應酬,夫妻倆都特別開心,因為能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
“爸,我不在家里吃飯,酒會并沒有取消,我是回來換服的,等會兒就要出去了。我媽不用做那麼多菜了。”
楊父一聽兒只是回來換服的,臉上的笑容就黯淡了很多。
他跟著兒一起進屋,邊走邊問道:“酒會上有東西吃的吧,不僅僅是喝酒的吧?要不,在家里吃點再去,免得肚子,空腹喝酒可不好,容易醉。”
楊銘說道:“爸,酒會上有吃的喝的,不會著客人,我不會喝太多的酒。”
楊父哦了一聲。
“那你等下自己開車去?喝了酒可不能開車,要不,爸陪你去,爸不進去,就送你過去,然后在外面等你出來。”
孩子再大,再能干,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
孩子做什麼事,父母總是會擔心。
哪怕那是孩子們經常要做的事。
楊銘笑道:“爸,不用了,我不開車去,等隔壁凌志昊回來了,我坐他的車去,他家里有司機,有保鏢,隨便上一名保鏢或者司機跟著去就行。”
和凌志昊都會喝酒,酒后肯定不能開車呀。
凌家有保鏢有司機,正好上司機,幫他們開車,他們就可以放心地喝酒了。
楊父哦了一聲,“凌志昊陪你去呀,那爸就放心了。”
楊父楊母都很喜歡凌志昊,很看好他,早就把兩個年輕人看了一對兒。
雖說凌家是豪門,好在自己家也不差,他們夫妻倆都是單位退休下來的,每個月都有一筆退休金,閨又是個能干的,年收過百萬。
做父母的總是覺得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
所以,楊父楊母覺得閨配得上凌志昊。
凌家那邊的態度也明朗,凌太太說也支持兩個孩子在一起。
一句話,兩家父母私底下已經了親家。
就等著兩個孩子結婚了。
父倆進了屋。
楊媽媽著鍋鏟從廚房里出來,真看到兒回來了,笑道:“銘回來了呀,想吃什麼菜,媽做給你吃。”
楊父代兒答話:“銘就是回來換服的,還要去參加酒會,不在家里吃飯,你不用弄那麼多菜了。”
楊媽媽愣了一下,“不在家里吃呀,多吃點嘛,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在那種場合上,很多人都不好意思吃東西的,怕別人說自己是死鬼投胎。”
“閨你又是個能吃的,吃的,因為面子問題不好多吃的話,那是著自己,在家里吃了再過去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楊銘笑道:“媽,別人要面子也要保持材,我沒那種心理負擔,了就吃,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我的。”
坐在這個位置上,都不知道被多人背后罵了祖宗十八代呢。
只要不當面罵,就當作不知道,管別人怎麼罵呢。
“媽,我上樓去換晚禮服。”
楊銘坐都沒有坐下,徑直要上樓去。
父母跟著走,楊媽媽說道:“你這樣子不是好的嗎,還要換晚禮服呀,天氣有點冷,穿晚禮服容易涼,你底下要穿兩件保暖。”
“媽,人家辦酒會的場地很高級的,有暖氣,不用穿那麼多保暖。出了門又坐車,車上也有暖氣,冷不了的。”
寒冷的天氣,也就是普通大眾才會覺得冷,那些有錢人,穿得不多卻一點都不冷,因為他們很走出有暖氣的地方。
他們去哪里,都有暖氣,所以穿得,不用像普通大眾那樣穿厚厚的外套。
就是下雪都冷不著他們。
楊父笑道:“我和你媽沒有參加過那種特別高級的宴會,還真不知道這些,接到的都是我們這些普通人,豪門也不是隔壁凌家了。”
平時跟凌太太聊天,他們說今天天氣真冷時,凌太太也會附和著說是呀,真的好冷,什麼什麼的。
聽了閨說的后,楊父楊母都明白了凌太太那是附和他們,不想讓他們將排在外。
一家三口上了二樓。
“媽,你關了煤氣嗎?我好像聞到了焦味,炒的菜是不是糊了。”
楊母頓時了一聲,“我忘了我鍋里還炒著菜。”
閨一回來,就跟著閨打轉,一時間就忘記了自己鍋里還有菜呢。
楊母扭就往樓下跑去。
楊父不好跟著閨進房間,便也跟著下樓去,邊走邊說道:“小心把鍋都燒穿個,你呀,以前還沒有買電熱水壺的時候,還是用煤氣燒開水,都能把一鍋水燒干,鍋都燒穿了的。”
楊母跑回了廚房里,關掉了煤氣,然后手慌腳地翻著鍋里的菜,最后放棄補救,對剛進來的丈夫說道:“沒救了,已經糊了,只能倒掉,還好,鍋沒有穿孔。”
將燒糊了的菜倒進垃圾桶里,再清洗鍋。
“老楊,銘要去參加酒會,一聽就知道是要喝酒的,再能干,再厲害,終究還是個孩子,萬一喝醉了,多危險呀,要不,你陪著銘去。”
“我陪著去干嘛,讓凌志昊陪去才是正經事兒,兩個人都是混商界的,又在,凌志昊陪去最適合不過了。閨也說了,凌志昊會陪去。”.
“等下,閨出去都不用開車,去隔壁坐志昊的車去,凌家有司機,司機開車好一點,他們要喝酒,喝了酒就不能開車。”
一聽凌志昊陪著閨去,楊母就滿臉都是笑,也和丈夫一樣的想法,笑道:“志昊陪銘去最適合不過,那我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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