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冕的話,思玉這才鄭重了起來。
坐直了,放下了那條又筆直的逆天長,用子蓋住,微微皺眉道,
“此言當真?那功法什麼名字?”
王冕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他猶豫,思玉冷笑道,
“可以,還算有點防范意識,只不過,本座不會去搶你的功法,消息也不會外出去。
仙武不能同修,即便是當年的仙道祖師爺,也是舍棄練武后,才修的仙道。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修煉系,修仙者也有煉之,但是和武道,有著天差地別。
所以,本座就是拿到了你的功法,也不會去修行,因為我不可能舍棄自己的元嬰修為,去苦哈哈的練武,還不知道上限在哪里。”
聞言,王冕趕忙解釋道,
“不不不,掌座大人誤會我了,實在是這個功法的名字,額……過于離譜,弟子怕說了您不信。”
其實王冕就是怕掌座搶他的功法,然后泄出去,畢竟,葉家那邊還有好幾個被廢掉的人,他們可能也想練武呢。
王冕不可能自己給自己挖坑吧。
“哦?什麼功法,能有多離譜?”
“這個功法名字做,不死金剛訣,練至巔峰,不死不滅,天下無敵。”
聞言,思玉當即嗤笑道,
“任何功法修煉到極致都能天下無敵,可又有幾人能夠修煉到那一步呢?
不過你這個不死不滅的功法,聽起來倒像是能夠增強強度和生機的功法,要想打敗敵人,自己先得比敵人更抗揍才行,耗也能耗死敵人。”
王冕撓了撓頭皮,有些尷尬道,
“那您看我這個功法,能夠打那位老前輩嗎?”
“不清楚,畢竟我也不懂武道。
不過送武道功法的,你這還是頭一個,別的都失傳了,以這老東西沉迷武道的子,說不定還真能打他呢。”
思玉拿出了兩個空白玉簡,遞給王冕,說道,
“把你的功法,分別記錄在這兩個玉簡里面,先把前半部分給他看,他若是愿意收你為徒,你再送他后半部分。
若是不愿意收,那半部功法他也練不,你也沒什麼損失。”
“行,多謝掌座。”
王冕恭敬的接過玉簡,學著韓風的樣子,在眉心,將自己記下來的功法,分別復刻到這兩個玉簡里面。
思玉掌座站起來,說道,
“看在我這兩個徒弟的面子上,就帶你們去一次吧,不過那個老家伙可是不太好流,他們要是打死你們的話,你們記得快點跑,我還能幫你們擋一擋。”
這話說的眾人心有余悸,但是為了王冕,龍潭虎也得走一遭了。
韓風背著王冕,幾人跟著掌座,一起向著宗北部飛去。
來到了北邊一座大山峰后,韓風看到了山峰上面,有許多溪流,匯聚向一片低的水潭,那水潭在懸崖旁,有一條水道落下懸崖,形了一條壯麗的瀑布。
思玉掌座帶著他們來到了這座山的后面,他們看到瀑布下面,是一片被沖擊而的水潭,水潭往北,形河流,流淌向遠方。
而在瀑布下,水潭旁,有著兩間木板房,看起來簡陋的,畢竟,韓風以前住的雜役弟子房還是磚房呢。
“喏,這里就是磐山那個老東西住的地方了,咦?怎麼有人在這里。”
眾人看去,只見那兩件木板房前的空地上,正圍著一大群人,有老有。
老的都焦急不已,的……丹田都有個大。
看起來極為可憐。
至于那些大是怎麼來的,韓風太悉不過了。
他們沒有降落下去,就這樣在半空中看著,看葉家人要干什麼。
葉龍泉他爹站在木板房門前抱掌道,
“磐山老前輩,晚輩乃是葉家子弟,百年前,您與我爺爺葉青梅乃是至好友,現在晚輩有要事相求,還前輩見上一面。”
片刻后,木門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老者。
那老者滿頭長長的白發,胡子也長,一副很邋遢的樣子,他只穿著一件背心短,渾腱子棚,十分壯勇猛的樣子,長相和材嚴重不符。
那一腱子,覺能一拳打死十個韓風這樣的細狗。
磐山手里拿著一把竹椅子,放到了門前,坐上后,不耐煩的說道,
“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你見我一面都難,說吧,什麼事。”
葉龍泉他爹趕忙說道,
“前輩,是這樣的,前幾天不是祭祖大典嘛,混進去一個惡徒,我們葉家人沒招他沒惹他,就因為他和某個葉家劣跡弟子的一點點私人恩怨,就痛下狠手。
那無恥惡徒,足足廢掉了我們五名葉家弟子啊。
全都是丹田被碎,此生再無修仙的可能,斷了他們的仙路啊。
前輩您當年也遭過這樣的痛苦,想必一定能夠同吧。”
聞言,磐山看向了那五個葉家弟子,看到他們丹田的凄慘模樣,點了點頭,說道,
“果然是無恥惡徒,對同門下手都這麼狠,這樣的人,應該立刻擊斃,以儆效尤才行,后來呢?掌門有沒有殺掉那個弟子?”
“沒有啊,那弟子雖然品行卑劣,但資質不錯,掌門將他保下來了,到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哼,諸如此類,死不足惜。算了,不關我事,你說吧,找我什麼事?讓我幫忙殺掉那個弟子?”
“不不不,這點小事哪能勞煩前輩您親自手啊,我們葉家自己就辦了。
前輩,這五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啊,眼看著仙路無,一輩子就這樣完了,我們這些做家長的,實在是于心不忍啊。
這才帶著厚禮,來拜訪前輩,期前輩看在晚輩爺爺的面子上,能夠收下他們幾人為徒,讓他們跟著您練習武功。
前輩,他們都是聽話的好孩子,平日里幫您打雜挑水劈柴做飯,都不在話下,您讓他們干什麼就干什麼,只要教他們武功就行,他們都是能吃苦的。”
說完話,葉龍泉他爹連忙催促眾人把禮拿出來,那片空地上立馬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