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葉龍泉要劍飛行逃走。
他還算果斷,在手兩次后,便清了韓風的實力。
他知道,對方至是練氣期九層,而他只是練氣期七層,手下的幾頭靈也是這樣,再打下去,他得全軍覆沒了,自己都得折在這里。
雖說靈是每一個馴師的心頭,但此時丟了也就丟了,總比被人抓住打一頓廢掉強吧?
他只要讓靈拖住這個強大的敵人,然后趕快通知葉龍淵他們過來,那麼就可以反殺這個人了。
當然,不是殺死,而是打廢,搶走他的儲袋。
這個人這麼強大,一定很富有,只要能夠搶走他的儲袋,那麼里面的好東西和仙靈晶,就全都是他們的了,能夠彌補五頭靈的損失。
他剛剛飛起,便立刻拿出了傳音玉簡,就要向葉龍淵傳音。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激活玉簡,下便忽然飛來了三道羽狀的風刃,直接穿了他的肚子和腳踝,他一個站立不穩,摔倒了下來。
韓風一把抓了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而后猛地一腳踩下去,將葉龍泉的傳音玉簡,連帶著那只手給踩碎了。
“啊!!!”
葉龍泉嘶聲大喊,痛徹心扉韓風趁機一劍穿了他的丹田,讓他提不起靈氣來。
他刺穿了對方的丹田,并沒有廢掉,出去之后,葉龍泉還可以吃靈丹妙藥恢復。
現在只是解除他的戰斗力而已。
接著,韓風連連出手,揮出幾道風刃,將那四頭白狼全部斬殺。
做完這些后,他才緩緩走到了葉龍泉的邊。
在他看到葉龍泉,沒有選擇逃走,而是選擇耗費靈氣跟對方一戰的時候,他就打定主意了。
他要用葉龍泉,來要挾葉龍淵。
葉龍淵不是喜歡拿他朋友來要挾他嗎?那他就來個反其道而行之。
以還,以牙還牙!
葉龍泉用僅剩的左手捂著丹田,怒視著韓風,眼神中滿是怨毒,怒聲說道,
“狗賊,你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葉家人,你敢殺我的靈,破我的丹田,我告訴你,你廢了,葉家不會饒了你,以后你在宗門將寸步難行,你必將死無全尸!”
“呵呵,你們葉家,還是喜歡搞一些暗殺的手段,來對付同門弟子啊。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韓風摘下了斗笠,拿掉了面巾,出了自己的樣子。
葉龍泉瞳孔猛地一,大驚失道,
“你……你是韓風?你不是個廢人嗎?你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廢人?是啊,我是個廢人,那你是什麼?連個廢人都不如嗎?”
韓風冷笑著,蹲下,出手在對方的臉上拍了拍,說道,
“若是換作別人來打劫我,我可能擊敗對方后就走了,可你偏偏是葉家人,是葉龍淵的兄弟,那你就自認倒霉吧,你要怪,就怪你那個哥哥葉龍淵吧。
對吧,葉龍淵是你堂哥對吧?”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葉龍泉呸了一口。
韓風側躲過,而后慢吞吞的拿下葉龍泉的左手,放到了地上。
抬腳,踩了上去。
韓風一點一點的,將葉龍泉的手腕和手掌給踩的碎。
葉龍泉嘶聲慘著,片刻后才緩過勁來,氣吁吁的喝道,
“韓風,你敢這樣對我,你是要和我們葉家不死不休嗎?”
“不死不休?真是好笑啊。”
韓風悠悠說道,
“從你們葉家三次派人刺殺我,一次來誣陷我,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時候,我們不是已經不死不休了嗎?
第一次,就在姜師姐選擇我的當天晚上,葉龍淵就派馬老大去殺我,馬老大親口告訴我,是葉龍淵派他去的。
按照宗門規定,對同門下殺手者,被反殺,殺人者無罪,所以,我殺了他。
第二次,是我帶小狐貍去靈峰登記份,我剛下了靈峰,就被兩個刺客刺殺,當時我還很好奇,葉家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我的位置。
現在看見你,我明白了,給我登記的弟子就是你,是你把我的位置告訴了葉龍淵,讓他派人過來殺我的。
我說的對吧?你覺得你很無辜嗎?”
聞言,葉龍泉臉微變,但還是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這里栽贓陷害!”
韓風不知道外面的人能夠聽到里面的人說話,但是葉龍泉知道。
所以葉龍泉不能承認,承認就是認罪,他和葉龍淵都跑不了。
“那你說說,葉龍淵憑什麼那麼快知道我的位置?
你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你們葉家,全都是蛇鼠一窩,喜歡做那些蠅營狗茍的事嘛。
第三次,你們葉家又派了兩個人,直接去我的住刺殺我,但被執法堂師兄給發現了,那兩個刺客自殺亡。
三次刺殺,五個刺客,你們葉家還真是看得起我啊。
真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啊。
現在,你還有臉說,你們葉家跟我不死不休?!”
葉龍泉怒視著韓風,他不想再韓風的辱了,他想要退出。
他張開大喊道,
“我退……”
然而,他還沒喊完,韓風便一拳打碎了他的下顎,他的牙齒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現在想退出,你不覺得晚了嗎?”
韓風拿起那半截舌頭,放到了葉龍泉的臉上。
“葉龍淵想殺我,我自然也會想辦法反殺他,你作為他的幫兇,也跟我是死仇。
你應該慶幸,這里不允許殺人,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尸了。”
葉龍泉滿眼都是恐懼,嗚嗚的發著聲音,他似乎預到,自己要遭怎麼樣的折磨了。
然而,韓風卻像是在跟他聊天一樣,自顧自的說道,
“我是一個雜役弟子,我最大的愿,就是種種花,養養草,過安分守己的生活。
可偏偏那一天,姜師姐選擇了我。
選擇道,有錯嗎?沒有,宗門規定,那一天必須要選擇。
那我有錯嗎?我也沒有吧,我什麼也沒做啊。
那錯的是誰呢?你說說,錯的是誰?
錯的是葉龍淵吧?
我本不認識他們,他卻因為自己的嫉妒,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
他是高高在上的葉家天驕,而我,只是一個小小雜役弟子。
他死我,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可螞蟻就該死嗎?雜役就該死嗎?宗門的底層弟子,就該被你們這些大家族的人,隨便的草菅人命,隨便的殺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