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看著地面上出現的三道坑,也不好估算這個攻擊的威力,只好將那三個坑埋掉,起來去做飯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韓風都是種藥草、做飯吃飯、睡覺、曬太。
偶爾和小狐貍一起斗斗,也不怎麼出門,小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因為馬老大死了,他們這邊暫時也沒來新的管事,所以也就沒人往韓風這個宅子里再安排一個雜役弟子。
而且王冕還沒有突破五層,還掛著雜役份,理論上這里還是屬于他和王冕的。
所以韓風現在一個人住的很舒服。
他已經想好了,等他為了外門弟子后,就有單獨屬于他的住所了,到時候他搬過去,在院子里繼續種上藥草,然后每天躺平曬太。
平淡的日子過了幾天后,韓風似乎都忘了葉龍淵的威脅了。
直到有一天。
深夜。
韓風正在屋子里睡大覺,忽然小狐貍大喊有惡意。
接著一聲巨響傳來,將韓風驚醒了。
韓風立刻翻起來,取出姜送給他的那把劍,看向窗外。
只見大門外面,有兩個黑人,正在看著自己的陣法,一臉懵呢。
韓風看見,其中一個黑人,拿出傳音玉簡,快速說道,
“公子,不好,他的房子里有防護大陣,我們剛剛一頭撞了上去,好疼啊。”
那邊也不知道回了什麼,黑人說道,
“不行,剛剛我試了,這個陣法很牢固,還有著反擊的能力,一盞茶的時間本不可能打的破,我們倆實力不夠。”
“嗯,收到,我們這就撤退!”
說完話,兩個黑人就要閃離開,卻忽然從屋傳來了聲音。
“二位,這麼著急走嗎?這是要干嘛去啊?”
韓風關閉了陣法隔音功能,抱著小狐貍,倆貨打著哈欠走了出去,笑的看著那兩個黑人。
很明顯,這二人又是葉龍淵派來刺殺自己的。
講真的,韓風很佩服葉龍淵這種鍥而不舍的神,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這特麼都第三次刺殺了。
這麼等不及的嗎?
韓風拿著劍,往外走著。
這兩個人一看到韓風出來了,反而不著急走了。
看這小子的架勢,是要跟我們打啊,那既然要打,他肯定就得出來,或者是撤掉陣法才行,這樣就能秒殺掉這小子了。
那黑人對傳音玉簡說道,
“公子,這小子出來了,我們可以殺他。”
韓風滿頭黑線。
大哥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出去嗎?
我買這個大陣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保護我嗎?
韓風正在權衡利弊著,自己要是出手殺他們的話,那葉龍淵就是個傻子,也能猜到是自己殺的。
這樣一來,以后他就不會派這種菜鳥過來殺自己了,會派高手過來。
麻煩不斷啊。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忽然看到天上劃過了兩道長虹,長虹散發著芒,讓他看清了那上面執法堂的標志。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
韓風立刻大喊道,
“救命啊!殺人啦!這邊有人要殺人啊!”
那兩道長虹聽到聲音后,立刻便向著這邊殺了過來。
而那兩個黑人,則臉大變,立刻分散向著兩側逃走。
那兩個執法堂弟子,一左一右分散開來,向著那兩個黑人追殺了過去。
剛剛說話的那個黑人,對玉簡快速說道,
“公子,執法堂的人來了,我們跑不掉了!”
說完話,他便一把碎了玉簡,轉停下了。
姜懷落到了他的面前,抬手便向著他抓了過去。
忽然,黑人的那出來的一點皮,眼可見的發紫,然后倒在了地上。
姜懷臉鐵青,蹲下,一把揪下了黑人的面紗。
“媽的!”
見到對方死了,姜懷怒罵一聲,狠狠的摔掉手里的面紗,揪起黑人的尸,便向著遠飛去。
他來到了韓風小院的門前后,那個尖臉師弟也飛了過來,手里還拎著一尸。
“師兄,這小子服毒自盡了。”
尖臉師弟把尸往地上一扔,滿臉無奈說道。
“正常,這種人,就是家族培養的死士,一旦任務失敗逃不掉了,會立刻服毒自盡,從他們上也查不出任何線索來的。”
姜懷看都不看地上的尸,轉眼看向了院子里的韓風,手敲了敲陣法后,笑道,
“韓師弟,我們是執法堂的弟子,可否打開陣法讓我們進去說話?”
“好的,師兄。”
韓風打開了陣法。
若不是剛剛他們追殺那兩個刺客服毒自盡,這深更半夜的,韓風還真不一定能信任他們。
姜懷和尖臉師弟邁步走了進去,而后說道,
“再把陣法開啟合上。”
韓風聞言一怔,旋即聽話照做了。
他從這二人上到了磅礴強大的氣息,對方二人應該是筑基修士。
姜懷在韓風面前,站的筆直,雙手放在背后,悠悠說道,
“韓風師弟是吧,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姜懷,這是我師弟陸玉發,我們都是主峰執法堂的弟子。”
“嗯,師弟拜見二位師兄,快請來屋里說話吧。”
韓風將二人帶進了自己的屋子里。
他的屋子,只有一間房,兩側兩張床,中間一張桌子,幾張凳子。
可以說,韓風家里最值錢的,就是外面那張躺椅了。
姜懷看著這房間,悠悠笑道,
“你這地方,賊來了都得給你留下兩袋米哭著走啊。”
韓風撓了撓后腦勺,尬笑道,
“寒舍簡陋,讓兩位師兄見笑了。”
可不簡陋嘛,連個給客人泡茶的工都沒有。
二人坐到了凳子上,韓風問道,
“二位師兄怎麼知道師弟我的名字呢?”
陸玉發笑道,
“你的大名,我們可是如雷貫耳啊,誰不知道……”
“我是姜的哥哥。”
陸玉發話還沒說完,姜懷便打斷了他,悠悠說道,
“親哥哥。”
“啊?”
韓風聞言一怔,口而出道,
“大舅哥?”
姜懷滿頭黑線,
“你這小子,倒是會攀親戚的,這才跟我妹妹結為道幾天啊,就喊上大舅哥了?”
韓風嘿嘿一笑,知道對方是自己人后,便不再拘束,直接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