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冬每天努力地去籌備他為我準備的這個婚禮,我也每天努力的裝作我不知道。
他量我的腰圍我也裝作不知道,有一天他很張地跟我說:“老婆,你好像有一丟丟胖了。”
“你嫌棄我?”
“不不不。”他搖搖頭,很憂愁地走開:“改服很麻煩嘛。”
好吧,為了能穿得下他為我親手做的婚紗,那我就暫時管住我的。
生完沐沐和綿綿之後,我有點自暴自棄,沒想材管理的事。
反正我目前還是那種吃再多也不會胖到哪裏去的材。
鬱冬的那個古堡一蓋就是半年,我強忍住我的好奇心,沒再過去。
上次我去的時候還是個雛形,估計現在已經變了個樣了。
大約提前一個星期的時候,鬱冬就問我,我們領證那天有沒有事?
那天就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他選在這天辦婚禮也好的。
他籌備的這麽辛苦,不逗逗他多沒意思。
於是我告訴他:“應該沒事。”
然後婚禮的前一天我就溜到了小泗家,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他,告訴他公司忽然有事,我要出差,三天後回來。
鬱冬快要急瘋了:“前幾天還沒聽說你要出差。”
“所以說是臨時有事呀。”
“那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怎麽辦?”
“來日方長嘛,等我回來過也是一樣,或者明年還有後年。若是有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我念詩給他聽,但現在鬱冬估計什麽都聽不進去。
“那你去哪裏出差了?”
我不告訴他,我怕萬一這個瘋子真的帶著婚紗跑去外地來找我,那豈不是鬧了個大烏龍?
我明明還在西城,正躲在小泗的家裏陪那個大肚婆一邊看綜藝一邊吃零食。
小泗一邊往裏丟著米花一邊對我說:“你也不怕把他給急死?”
“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樂趣嗎?”
“也隻有你覺得有樂趣吧。”
我了小泗的肚子:“什麽時候生?”
“還有三個月,這次是個兒。”小泗非常驕傲地跟我說。
“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呀,江翱說我懷孕的時候越來越漂亮,那人家都說生兒媽媽會變得漂亮,所以我敢肯定我這次懷的一定是個兒。”
“嗬。”
“你這麽笑是什麽意思?”
“江翱的眼中你什麽時候不?你還記得上次生夢夢的時候,胖了一大圈還痘,連二嬸都說你醜的不行。江翱卻趴在床邊托著腮看著你的睡,一邊看還一邊說,小泗真可真漂亮,聽的我們都掉了一地的皮疙瘩。”
小泗笑的見牙不見眼,仰頭看看樓上,現在江翱正在給夢夢講睡前故事。
我們吃的飽的不行了,把零食丟開,然後雙雙倒在沙發上。
小泗扭頭看著我問:“筱棠,你對你現在生活滿意嗎?”
“滿意啊,說的好像你不滿意一樣。”
“就是太滿意了呀,反而有點患得患失,生怕會隨時失去。”
“你怎麽跟鬱冬一樣?”
“現在好了,那種覺越來越小了,我跟江翱一定能長廂廝守。”
我閉上眼睛有些昏昏睡了。
“我明天還要做的新娘,我不跟你打屁了,我要上樓去睡覺。”
“對了,筱棠,你想不想知道顧言之的現狀?”
我都已經站起來了,又低下頭看著。
我已經有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顧言之了,自從他去其他城市做分公司的總裁之後。
他後來又把顧媽也接過去了,我不知道他現在的態。
我搖搖頭:“你又知道?”
“顧言之和江翱他們一直都有聯係嘛,上次江翱還去看了顧伯母。”
“顧伯母現在還好嗎?”
“還好的,現在基本上能夠恢複到以前的狀態了,隻不過不能再像之前那麽意氣風發。”
“哦。”我點點頭。
“溫采音去找過顧言之,但是被他拒絕了,溫采音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他還去顧氏分公司應聘做顧言之的書,但是顧言之沒接。
我也好久沒有溫采音的消息,本來帶走阮姨的事我不想姑息的,但是鬱冬跟我說算了。
好在阮姨沒什麽事,後來也被送回來了,不然我一定會讓溫采英音到懲罰。
“溫采音真是自作自,好好的當個人不好嗎?非得弄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你知道嗎?好像又跟那個朱有名搞在一起了。”
“不是吧?”
“開始有一個不錯的人追求,但是嫌人家隻是一個公司的小經理,沒有接他。而顧言之你也不理,自知在顧言之的上再也找不到希了,後來那個朱有名跟他老婆離婚了,他倆不知道怎麽又搞在了一起。”
溫采音真是那種,自己把自己作這樣,不過也許覺得現在還好的。
“顧言之現在還是孤家寡人,邊倒是有不人喜歡他,但是他通通不理不睬的,我看他有點為你守寡的意思。”
“呸,我真是為夢夢擔心,有你這麽個語文都不及格的媽。什麽做為我守寡,我活得好好的。”
“雖然我覺得顧言之活該的,但是有時候聽江翱說,再想一想也覺得他有點可憐。”
我低頭看著小泗,正仰著臉看著我。
這個子,懷個孕又長胖了,都有了雙下。
不過皮白皙,倒像個瓷娃娃,我了的臉蛋。
“人家又沒讓你可憐?也許顧言之的真命天子還沒有出現,別總是說他是為了我。”
“那或者我這麽說,他還沒有遇到過一個曾經像你那麽不顧一切他的人。”
也許吧,可能吧。
顧言之是那種需要一個人不顧去的男人。
也許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何當初那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傅筱棠,能夠做到義無反顧地上了別的男人。
真的是唯一的嗎?
我覺得是唯一的,因為我跟顧言之本就沒有真正意義的相過。
我他的時候他不我,他我的時候,我對他的已經消滅了。
這就是錯過,在不同時期的就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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