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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欲燃》 第195章 她怕他,難道不是應該的事?

“乖寶,怎麽又哭了?”

男人炙熱的呼吸,吹拂過耳畔的發,帶來意。

聞笙覺得自己仿佛躺在一支又窄又晃的小舟,

沿著悠悠流淌的細水,順流而下。

迷迷糊糊的,簡直不知今夕何夕。

廖宗樓說這話的時候,

幾乎跟臉對著臉,

小時候看外婆家的那些舊時話本子,

裏麵寫男人和人,至親的時刻,不過“耳鬢廝磨”。

今日才親領教,是怎麽一番意思。

上難得厲害,哪哪兒都不舒服極了。

一聽到男人這句仿佛含笑的戲謔,

使了小兒,抬手一拂,就想要把男人推開。

無力的手,打在男人汗的臉上,

更像是一種無聲的調

廖宗樓抬手,與指尖纏繞,

一邊教怎麽打自己。

“乖寶想打我,得用點力。”

像現在這樣,隻會搞得他越來越興

到了這一刻,就連廖宗樓自己都分不清,

此刻濃,到底是那藥太厲害,還是他自己私心作祟。

覺到男人帶著自己的手,往他臉上打。

腰那裏,卻被他另一手弄著,

躲也躲不開,逃也無逃。

聞笙再也忍不住哽咽:“你騙我。”

一滴汗,沿著男人線條淩厲的臉,滴了下來。

廖宗樓聲線低啞,勉強繃著,聽著仍有幾分平日裏的月朗風清:

“我騙寶貝什麽了?”

“你本就……”

滴滴的一把嗓子,

沁著淚,含著委屈,

是聽在耳中,就讓男人更撂不開手。

“你明明什麽都會。”

以前接吻時,就指責過他,說他為什麽那麽會親。

那時他說,是因為對象是,而他從前想過不知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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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事,難道他也僅憑“想”,就能無師自通的?

廖宗樓笑了一聲。

聞笙努力回自己的手。

不讓,他就湊近,含在間,親昵地咬:

“我就當寶貝是在誇獎我了。”

事實上,他如果不是初次,剛剛那一次,還能堅持得再久一點。

“不要臉……”

聞笙哭得實在厲害,之前隻是眼尾泛紅,

到了這會兒,連眼皮都是腫的。

整個人像是從滾燙的溫泉水裏撈起來,

嫣,不勝憐。

廖宗樓見噎的聲音越來越大,連帶全也都跟著繃得不樣子。

隻能暫停了停。

孩子的後腰,將人抱起來,自己則靠坐在了沙發上。

徹底換了個姿勢,眼前景,更勝之前。

躺著時,多還能遮掩些。

現在這樣,又又乖地坐在他腰間,才徹底看清,

剛剛那兩番下來,到底被他折騰了什麽樣子。

後腰有人幫忙托著,到底不像之前那麽酸了,

聞笙悄悄了口氣,一條手臂擋在前,

殊不知這樣的姿勢,反倒更為凸顯了。

男人薄抿,用盡了全的自製力,

才沒就著此刻這個姿勢繼續……

窗外的雲,不知何時,稍稍散開了些許。

如水的月沿窗淌,銀冰冰的,傾灑了一地。

聞笙也終於得以看清,

廖宗樓不僅肩膀、脖子、膛,零散著細小的抓痕。

腰側和上的傷口,一直都沒有徹底愈合。

也是,就憑他剛剛那子狠勁兒,傷口怎麽可能愈合得了?

反複迸裂,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男人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像隻剛吃得半飽的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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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副模樣,哪還有半分平日的清冷

壯而遍布著傷痕的軀,

毫不掩飾狠戾與嗜的眉眼,

撕碎了那層淡漠驕矜的紳士假象,

眼前這個他,

才是最真實的廖宗樓。

聞笙眉眼輕垂著,兩人目的一瞬,

忍不住輕輕打了個

輕輕後腰的手,將往前一推。

廖宗樓抬手,張開的虎口,格外溫地扣住的下

“寶貝怎麽了?”

男人輕蹙著眉,幽深的眼,一寸一寸逡巡著臉上的神

剛剛那是什麽眼神?

怕他了?

聞笙輕抿著,沒說話。

現在渾哪哪兒都疼。

就連舌尖都被他弄出了細小的傷口。

剛才如果不是哭得太厲害,這會兒他還不一定又做出什麽來……

怕他,難道不是應該的事?

廖宗樓瞧著一片瀲灩的紅,呼吸不由重了幾分。

確實,是他太過分。

憐地在角親了親:

“我們歇一會兒。”

“二哥先不你……”

一會兒?先?

聞笙氣得人都在哆嗦:“你……”

廖宗樓輕輕親吻著滿是淚痕的臉:

“別哭了好不好?”

“二哥保證,以後絕不會像今晚這樣……”

什麽以後?

現在覺得,能不能有命活過今晚,都還是個未知數了!

*

與此同時,古堡外。

古堡的安全裝置啟之後,

想要破除眼前這道重達數百公斤的鐵門,就了一件難事。

這種地方,或多或都儲藏著一些違品,

若是選擇直接破,很可能會引發火災,造不必要的傷亡。

無奈之下,趕來的消防隊員,隻能采取最傳統的破門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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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鐵門終於破開,已經是快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孟寒徵不顧旁隨從的阻攔,第一時間就衝了進去。

衛黎和林九等人隨其後。

雖然早就恢複了莊園裏的信號,但他們剛才已經試過,

廖宗樓的手機,本打不通。

整個古堡的房間多達數百個,眾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搜索過去。

到了三層,每次敲開房,但凡裏麵是有人的——

個中的景或是聲音,都讓所有人臉

孟寒徵和衛黎對視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到了濃重的擔憂。

當時廖宗樓單槍匹馬地直闖譚問海的老巢。

他們這些人,也都隨其後地追了過去。

事後想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那個房間裏中的招。

除了事後跟著警方一起抵達的衛黎,和一早被帶出城堡的薑明珠、林九,

包括孟寒徵在的所有人,當時都中了藥。

隻不過,因為特殊部門抵達的及時,

孟寒徵等人都注了和聞笙一樣的針劑。

誰都沒想到,古堡裏居然還會有這麽一套隔絕外的安全裝置。

前後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景,沒來得及撤離的人,便被鎖在裏麵。

盡管剛剛蕭雲峰一直在解釋,他給聞笙留了兩支針劑。

可還有廖宗樓呢?

除了廖宗樓之外,這裏還有許多其他人。

眾人都不敢去想,最壞的可能。

……

隔著一道房門,沙發上的廖宗樓,幾乎在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靜。

他一把懷裏的人抱起,在房迅速逡巡一圈——

隨即在間的大床上,找到一條毯。

幾乎剛將人裹好,那邊,門就被人從外麵強行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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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房,格外安靜。

金屬輕輕撞的聲音,

令門外的幾人作都是一頓。

廖宗樓不慌不忙地扣好腰間的皮帶扣,隨即轉過

他的臉上,紅和盡數褪去。

而冷峻的眉眼,鋒芒盡顯。

壯的膛上,細小的抓痕沁著漬,危險又曖昧。

腰間的傷口,不知是被什麽利所傷,好像將將才止住

男人後的沙發上——

毯裏的孩子,從頭到腳都捂得嚴嚴實實。

出半張小小的、雪白的臉孔。

緞子般的黑發披散著,

細細的眉輕蹙,像是睡得並不安穩。

眼角眉梢,都是一副狠狠哭過的模樣。

別說孟寒徵和衛黎兩個打頭的大男人,看得呼吸都停了。

就是隨其後的林九,都看得心頭微梗。

嗚嗚,早就說了。

他們爺發起瘋來,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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