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眾人:“……”
柳相元角的抖的更加厲害了,他眼皮都在跟著抖。
他原本以為,楚家這唯一的叛逆家夥是個相當容易擊破的切點,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麽虎!
他說的究竟是什麽話?
什麽他故意找人跟蹤,抓君無焰的把柄……
這話聽起來,和他是變態有什麽區別?
許承輕輕笑了一聲:“沒想到柳大人竟然如此關心我家芊芊,隻是有點兒可惜,芊芊現在已經嫁為人婦,你為朝廷命,這樣盯著有夫之婦不太好吧。”
許老將軍了胡子,和自己大兒子一唱一和:“還派人跟蹤,嘖嘖,真沒看出來,你這個小子竟然有這種手段,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結果卻是個冠禽。”
冠禽柳相元:“……”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明明是他故意當著許家眾人的麵去揭發君無焰,結果卻反過來了。
自己了所有許家人抨擊的對象。
這些人腦子都有病嗎?為什麽不去思考君無焰為什麽要去萬花樓,反而說他多管閑事?
柳相元臉頰鼓了一下,“我隻是好心提醒……”
楚芊芊看著柳相元被許家眾人圍攻的模樣,心裏的怒火突然就消散了。
啟:“柳相元。”
柳相元聽到出聲,立刻將視線落在上。
他眉眼立刻變得和了一些,他開口解釋:“五公主,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說謊。”
楚芊芊忽然輕輕笑了一下。
那笑容看上去無比好,讓麵容更加魅無雙。
柳相元甚至看的失神了一瞬,他立刻垂下眸子,收回目。
君無焰側頭看向楚芊芊,微微繃瓣,他悄悄握手指,雖然他心中很有底氣,自己做的那些事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然而卻有點兒擔心……
擔心楚芊芊對他的看法會因為別人的話有所轉變。
楚芊芊走到君無焰側,然後當著眾人的麵,輕輕挽住了他的手臂。
“我相信我的駙馬,他說什麽,我就信什麽。”
柳相元瞳孔驟然收了一下。
“五公主,難道你就不怕他騙你,意圖害你嗎?”
楚芊芊仰起頭,笑容人心魄。
將腦袋靠在君無焰的手臂上,輕輕蹭了蹭,然後毫不猶豫的回答。
“他不會害我,我相信他。”
楚芊芊一臉幸福的模樣,將腦三個字詮釋的相當形象。
柳相元被這態度給氣的氣上湧。
“你……”
楚芊芊抬眸,眼神變得淩厲幾分:“在我眼裏,我的駙馬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他絕對不會做出你說的那些事,如果本公主在外麵聽到了什麽風言風語,那我一定會認為你是散播出去,用來汙蔑我家駙馬的,小心到時候我對你不客氣!”
柳相元:“……”
他從來沒這麽無語過。
他渾氣的發抖,看著楚芊芊的眼神充斥著不敢置信和無語至極!
然而猛然間,他突然反應過來,好像楚芊芊也曾這樣毫無保留的相信過他。
隻因為他救過一次,就對他唯命是從,聽話乖巧。
隻要他一句話,即便是再難的事都去做。
他借口自己份卑微,配不上,所以才會對態度冷淡,因此寧願跪在殿前許久,隻求皇上能夠下旨賜婚。
他故意對若即若離,給一點兒希吊著,讓以為隻要努力一點兒就能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
可實際上,這些全部都是他的算計罷了。
若是一開始,他直接表明自己不喜歡楚芊芊,為嫡公主的楚芊芊,又怎麽會對他死纏爛打……
柳相元心複雜至極,如果他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狀元就好了,可是……他們注定是敵人。
楚芊芊終究隻是他功路上的一枚踏腳石。
收回那種不由自主生出來的懊悔心思,柳相元再次道:“我知公主不願意相信,所以已經準備了充足的證據,紙包不住火,駙馬如果不想被人傳出什麽不好的名聲,那就應該什麽都別做。”
君無焰輕輕挑眉。
他聽到了楚芊芊剛才說的那些話,此時心大好。
他從後方出手,摟住懷中人的腰,這才回柳相元的話。
“你說我半夜去了萬花樓?真是可笑至極……”
他微微揚起角,眼神之出幾分譏諷。
“既然你說你有證據,那就都拿出來,如果你是在汙蔑我,是何罪名,你應該清楚。”
君無焰聲音平靜,眼底出幾分鄙夷。
柳相元聞言,心中卻稍微鬆了口氣,立刻讓人將目睹君無焰進萬花樓的人帶了進來。
就連君無焰這個被潑髒水的人都答應了,許家其他人也打算再觀察觀察,也就沒有異議。
一道穿著普通深灰服的中年男人立刻跪在大殿之,將自己半夜逛花樓撞見駙馬的況描述的繪聲繪。
“我曾經在駙馬和公主大婚之時,目睹過他的樣貌,當初那場大婚轟了整個京城,不人都見到了駙馬爺,駙馬爺的長相著實令人過目難忘。”
君無焰瞇起那雙銳利的眸,隻當對方這話是在誇讚他。
許承問道:“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見過?”
“有……有不人,包括那個接待客人的老鴇,一定見過,而且還是將駙馬引其中。”
許承垂下眸子,直接開了口:“去請。”
府中立刻安排了下人去找那個萬花樓的老鴇。
眾人耐心的在房間之等著,君無焰還在這會兒功夫,給楚芊芊找來了一把椅子,讓坐下看戲。
楚芊芊拉了拉君無焰的袖子,小聲道:“直接不理他就是了,你怎麽和他對上了?”
君無焰了的頭,將落到額前的那一縷不太老實的發到耳後。
他輕笑了一聲道:“當然是,借機收拾他一頓,給你出氣。”
他收回目,眼底之中彌漫著淺淺的殺機。
看來等到此事過後,他需要想一想,如何將柳相元無聲無息的……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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