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最終還是證明了,鐘黎都能一頭。
跟鐘黎甚至沒得比,在任何一方面,都被碾得徹徹底底,遠不如鐘黎漂亮,把老公放在傅聞深面前,也本不值一提。
自以為是的比較本就是登月瓷。
現在站在這里,看著鐘黎和傅聞深,覺自己就像是電視劇里看著主角的一個路人甲。
高太太整個人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只知道傅家財力有多雄厚,那位太子爺份有多厲害,卻沒想到人也是這麼出類拔萃。
愣了半天,車都開走了才回神,唏噓道:“比你老公帥多了。”
狄太太臉難看地瞪一眼。
高太太這才意識到說錯話,但也沒道歉,反而埋怨起來:“你瞪我干什麼,我說的也是實話。要不是你非要針對鐘黎,我也不至于得罪。這下好了。”
回家車上,傅聞深與鐘黎并排坐著,目過雙手。
手腕上戴了條新買的鉆石手鏈,鉆石鏈中間綴了顆黃鋯石,的是月亮形狀,另一條星星形狀的送給了孟迎。
手指上仍舊空著。
傅聞深看了幾眼,鐘黎注意到,晃了晃手腕問他:“好看嗎?”
傅聞深“嗯”了聲。
過了片刻,問:“沒買戒指?”
鐘黎瞟他一眼,放下手說:“戒指要你送才行啊,我自己買算什麼呢。”
傅聞深沒說話,鐘黎也不再追問他要鉆戒。
反正今天這一趟,足以證明是貨真價實的傅太太了。
回到家,鐘黎在玄關的椅子上坐下來,把腳朝傅聞深過去:“老公,幫我鞋子。”
仿佛一只在傅聞深底線邊緣瘋狂試探的貓,每驗證一次安全區,就把爪子往外再一寸。
傅聞深彎下腰,半蹲在前,托住小下緣,去解腳腕上細細的帶子。
帶子絨材質,與子同系的淺玫瑰紅,叉纏繞在白皙腳腕上,傅聞深解開系在后面的蝴蝶結,鞋子仍然牢牢地附在腳上,下面還有顆結。
“你好笨啊。”鐘黎說,“兩個都要解。”
傅聞深解開第二個結,掉那只只用了幾帶子與小小一塊羊皮做、價格便十分昂貴的鞋子,鐘黎理所當然地把腳心往他上一踩,抬起另一只腳。
傅聞深眼瞼微抬,黑沉如墨的瞳仁盯著。
鐘黎晃了晃腳,催促:“快點。”
這兩日因為鐘黎的單方面冷戰,家里的氣氛都有點冰結,吳阿姨見今天兩人一起回來,還在玄關說話,頓時放心不。
不過也不知道換個鞋,兩個人怎麼墨跡那麼久,頭看了一眼,過會又看一眼。
半晌,見傅聞深站起來,手里拿著一只的高跟鞋,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轉頭再看,鐘黎趿著拖鞋,心愉快地走進來。
沒過兩日,鐘黎再次收到太太圈的邀請,這次是由郝太太出面,名頭是慶祝狄太太家公司即將上市,實則目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狄太太得罪鐘黎得罪得不輕,借個機會想挽救一下罷了。
鐘黎給拒了:“我明晚有事,沒空誒。”
郝太太問是什麼事,鐘黎一本正經地回答:“我們家吳阿姨說給我煮火鍋。”
連拒絕的理由都懶得費心想個說得過去的,明明白白地表示不想給狄太太這個面子,就連家里阿姨煮個火鍋,都比狄太太家公司上市來得重要。
郝太太年長些,脾氣又和善,便在電話里勸導,讓別跟狄太太一般見識。
“我要是跟一般見識,現在這會正在家里哭呢。”鐘黎翻著自己的新小說《這個替黑化了》,“我最近好饞椰子,郝太太你哪天要是煮椰子,記得我啊。”
郝太太自然是應下。
-
到鐘黎復查那日,傅聞深提前將時間空了出來,當天早晨,帶一道出門前往醫院。
秦妍跟鐘家二老也來了,想看看出院一月有余,鐘黎有沒有恢復一點。
黃主任給鐘黎做了各項檢查,的大腦狀態良好,沒有任何問題,但記憶毫沒有恢復的跡象。
傷倒是養得不錯,高薪聘請的康復師專業能力過,已經能正常行走,不跑不跳不做劇烈作,日常生活已經沒有大礙。
整個人看上去很健康,人被照顧得也很好,一頭發都沒,二老放了些心,問起平日跟傅聞深住在一起的生活。
鐘爺爺用詞委婉,東拉西扯問了半天,也沒問到正題上,鐘黎沒聽明白他的意圖,鐘聽不下去,趕他起來:“你去旁邊待著,我跟阿黎說說話。”
鐘爺爺胡子抖了抖,還有點不服氣:“那你來。”
他一把年紀了,既想知道傅家那小子有沒有趁機欺負自己寶貝孫,又不好意思聽孩子們的閨房事,走遠了,站在一旁暗暗盯著。
鐘問話就比他有技巧得多,溫詢問:“阿黎,晚上一個人睡覺會不會害怕?”
“不怕啊。”鐘黎說,“我不是一個人睡的。”
鐘心口一跳,眼睛都給嚇大了一圈,正要追問詳,便聽鐘黎繼續說道:“我床上有很多人。”
鐘都蒙圈了:“什麼很多人?”
鐘黎著手指給數:“Monica、Eva、CoCo、Iris、Crys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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