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婉是出名門的高貴千金小姐,出過國留過學,有人品有素質有涵養,正兒八經的名媛,本不是薑詩雲這種小門小戶,母親還是小三上位能比的!
薑亦歡咬了咬。
在心裏藏了這麽久的真相,無人知曉,現在總算是可以毫無保留的說出來了。
心裏反而有一種輕鬆的覺!
“清婉,我孩子的父親……就是傅寒君。”薑亦歡說,“沒有別人,隻有他。”
“孩子是我和他結婚那一晚懷上的,自然孕。不是傅老夫人以為的醫學孕。”
薑亦歡還要繼續說下去,謝清婉卻打斷:“等等等等,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你說的,跟我所知道的為什麽完全不一樣啊?”
“你知道的,都是傅寒君口中說出來的吧。”
“對。”謝清婉回答,“不過更準確一點來講,是傅寒君跟陸澤說了,陸澤再告訴我的。他們倆是出生死的兄弟,從來沒有。”
陸澤又是一個大,藏不住,而且謝清婉是自己人,他不擔心會泄出去。
薑亦歡低垂著眼:“在傅寒君的眼中,我是在新婚之夜懷上的野種,薑詩雲是新婚之夜懷上的他的孩子。可其實……本不是這樣的。”
“可是你和傅寒君結婚的那天晚上,你不是跑出去了嗎?”
“是,其實我是去找傅寒君了,”薑亦歡說,“我進他的房間,才發現他中了藥,渾滾燙神誌不清。為了救他,我把自己給了他。”
謝清婉驚得站了起來,久久沒有回過神!
“這這這……”
太震驚了!太離譜了!
救了傅寒君的人,原來是薑亦歡!?
本不是薑詩雲!?
薑亦歡繼續說了下去:“傅寒君恨我,但凡他有一清醒,都不會我的。而且他親口說過,我就算懷上他的孩子,他也會親手掐死,絕對不留下。”
“我連犯了他的兩個忌,既為了他的人,又懷上他的孩子。他要是知道了……隻怕我沒有活路了。所以,我隻能選擇瞞真相。”
“而薑詩雲……是頂替的,是冒充了我。那一晚,剛好在酒店下麵的酒吧,還和傅寒君見過麵說過話。於是,就查到上去,就順勢承認了。”
謝清婉怔愣了好一會兒。
半晌,咽了咽口水,總算是勉強把事給順清楚了。
“也就是說,那晚救傅寒君的人,是你。懷上他孩子的人,是你。薑詩雲就是一個冒牌貨,而且的肚子裏,本沒有孩子!”
“對!”
謝清婉徹底的呆住了。
打死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的!
那,那薑亦歡多冤啊,一個人默默的承了多啊,現在還要遭著薑詩雲的暗算,日子過得無比艱辛!
“那麽……”謝清婉問,“薑詩雲知道那晚的人是你嗎?”
“應該不清楚,因為和段敏也在暗中尋找那晚的人,想要封的口。”
實際上,那個人就是薑亦歡!就在們邊!
謝清婉沉默了。
“這件事,隻有你知道。”薑亦歡著,“我沒有跟第二個人提起過,我邊也沒有誰值得我這樣毫無保留的信任。清婉,我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話——”
薑亦歡一字一句:“那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停!”謝清婉及時的製止了,“不用發毒誓,我相信你!”
都說男人和人之間講究緣分,看眼緣,其實人之間的友誼也是一樣的。
而且這種事,一旦說了謊,就算現在能夠騙得了一時,也騙不了一世,到時候被揭發,薑亦歡的下場隻會更慘,謝清婉又不是傻白甜,也會報複的。
謝清婉就是堅定的選擇了信任薑亦歡!
“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薑亦歡說,“清婉,我能想到的人,隻有你。在來之前,我也考慮過,如果你也靠不住的話……那我就認了,這是命,我認輸,也認栽。”
說著,揚一笑:“好在,我沒輸!”
謝清婉蹙著眉,飛速的思考著:“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想想,該怎麽應付現在這個局麵……”
“我不能捐骨髓給薑詩雲,一定會在手過程中,想盡各種辦法拿掉我的孩子。但是現在傅寒君非要我的骨髓不可,隻要他找到我,那麽我就會被他綁在手臺上。”
薑亦歡實在是沒招了。
躲得了一次兩次,躲不過這三番五次的算計!
“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況了。”輕輕歎氣,“隻是前幾次我都化險為夷,僥幸的躲過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束手無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謝清婉回答:“我能救你這一次,下次也不一定。所以……亦歡,我們要想一個徹底解決的辦法。”
“徹底解決?”
“是的,”謝清婉說,“一個讓所有人都不能再傷害到你和孩子的辦法。”
薑亦歡著:“什麽辦法?”
“流掉孩子。沒了孩子,就沒人會再針對你。”
薑亦歡愣了愣:“清婉,你在說什麽?我現在做的這一切,就是在保……”
謝清婉打斷的話,湊到耳邊:“我指的是,假裝流掉孩子。所有人都以為你流產了,但其實,孩子還在。”
假裝流產?
這個辦法……聽起來可行,但怎麽實施呢?
謝清婉的聲音更輕更小聲了:“這些都給我,我可以找醫生暗中作。現在最大的難題是,薑詩雲非要你的骨髓移植給,而你絕對不能給。”
“所以,亦歡,我們得想辦法去找另外匹配的骨髓給。到時候,裝作這是你的骨髓捐給,但實際上是別人的,你就可以毫發無損了。”
薑亦歡的靈臺瞬間清明,一下子都想通了!
明白謝清婉的計劃了!
先假裝妥協,答應捐骨髓,實際上找到別人匹配的骨髓捐給薑詩雲,再假裝因為取骨髓傷了了胎氣,流了產。
這樣一來,所有的難題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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