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站在原地,仿佛被澆了一桶涼水,從頭頂往下涼到了底。
姓江的小姐除了江伊凝,想不到別人。
終于還是找上門來了。
池言西也對江伊凝的到來覺得有些意外。
杜向蕓當年就很不喜歡江伊凝。
所以當池拓提出要他和江伊凝分手的時候,一向和池老爺子不對付的杜向蕓難得沒和他對著來,甚至也十分贊。
這麼多年來,江伊凝一直對池家的人和杜向蕓心存敬畏,很主出現在他們面前,今天怎麼會主上門來?
池言西眉心蹙了蹙,對傭人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房門關上,他回過,一道曼妙細挑的影正站在帽間的門口。
幾分鐘前的溫好似一場夢,夢醒后然無存。
余笙抿著,默不作聲地看著他。
“我下去看看。”
顯然,他沒打算解釋的出現。
余笙口悶痛,細白的手指不自覺地蜷了蜷,又慢慢松開——
男人開門的同時,輕緩開口,“等等。”
他以為是要跟他鬧,眼神不由得一沉。
出乎意料的,說,“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余笙又回了帽間。
池言西見進退有度,神稍緩,猶豫了一下,然后沉步跟了過去。
他頎長優越的軀慵懶地靠在門口,視線漫不經心地追隨著移,眼底驀地一亮。
余笙蹲從屜里拿出一個
,黑蕾的,兩邊是蝴蝶結,部靠前的部分薄的一層紗,后半部分窄度近乎一細繩。
雖然沒回頭,一樣能清楚地知到投在后背上的兩道火熱的視線,熱度仿佛能灼的背。
“你確定要見?”
池言西懶洋洋地開口,目卻一直黏在的手上。
“既然來了,那就是客人,我作為你名義上的妻子,理應要好好接待。”
余笙看著手里的那塊布料,臉像是燒著了一樣。
昨晚杜向蕓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正被池言西按在床上。
本想掛斷的,但是誰知池言西臨時起了玩心,竟然替接了。
余笙眼泛紅地看著通話界面跳的秒數,心臟都快停了。
蠻力在里沖,每次的腦袋快要到床頭的包時,就會被后的男人猛地拉回去。
屁撞到他結實的腹上,掀起層層白浪,晃得男人雙眼猩紅,更加無所克制,變本加厲地折磨。
的大腦幾度在缺氧的邊緣,本無暇分心杜向蕓都說了什麼。
朦朧間,好像是聽到說一定要去帽間的屜拿什麼東西。
所以早上洗完澡就去看了一眼,沒想到竟是一件趣。
和池言西在床上的花樣,都是他親手教的。
不是一個好學生,但是笨拙顯純,再加上腰也夠,是天生的,所以,不需要怎麼刻意撥,就足以讓男人腰眼發麻,沉迷淪陷。
余笙忍下,忽略已經了章法的心跳節奏,彎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