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野。”
“嗯?”
“和我講講你隊里的事。比如你的隊友,或者你以前的隊長……”云梔裝作無意地問。
岑野聽到“以前的隊長”這幾個字的時候,明顯一愣。
“隊友都好的,都很厲害,各有各的長,我們每天都會在一起訓練很長時間,都是最信賴彼此的人。至于以前的隊長……阿梔,等我……”他的結輕滾,“下次想好了再和你說他。”
云梔聽到他這話,覺得心底劃過一很明顯的失落。
不能說嘛……關于他前隊長,知道這是他最的心事,他從未和說過,所以才主會問的。
這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無形壁障。
他們分明是最親/的人,也不能說嗎……
覺得自己該諒,可那種失落像是開了一個泉眼,四面八方的力推著噴薄而出。
“行,沒事,那睡覺吧,正好我也困了。”笑笑。
岑野也到云梔的緒變化。他把人攏在懷里,“前隊長的事有點復雜,等我下次回來,再好好跟你說。”
“嗯,隨便。”含糊其辭,又打了一個哈欠,“睡吧。晚安。”
“晚安。”
燈關掉,一室漆黑。
兩個人都各有心事。
-
岑野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他還得回一趟季家。
岑野醒的時候,云梔迷迷糊糊聽到了他的靜。要坐起,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話先說出口,“我送你。”
岑野阻止,“睡吧,別起來了。我等會把早餐給你做好,你睡飽了再起來熱熱吃。”
岑野替把被子掖好,彎著腰在上親了一下,“等我回來。”
云梔點了點頭。
在分別面前,昨晚那睡前一點小小的不愉快都可以忽略不計。
岑野剛直起,云梔就拉住了他的手。
不知道這樣的分別在未來還要有多次,該習以為常的,但好像做不到。
岑野蹲下,握住的手,“昨天和應碎聯系了,今天會過來陪你玩。”
“你還去打擾遂遂啊?”
“不知道該怎麼彌補你,覺得你有朋友在邊會好一點。”
“嗯,那你去吧。”他想得確實周到。
“再睡會吧。”
“凡事注意安全。”
“一定。”
-
岑野離開以后,云梔又補了一覺。
應碎過來是中午十一點,畢竟被關照過不要太早過來。嗯,好歹也是有丈夫的人,自然明白小別勝新婚的道理。
應碎拎著一堆火鍋食材,在廚房清洗。云梔洗漱完以后出來,“我跟你一起。”
“哎可別,都那麼辛苦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什……什麼辛苦?”
應碎在云梔的鎖骨上停留,笑容滿是深意,不說話。
家里開了地暖,云梔穿的服出了一點鎖骨。低頭看了一眼,把領子收了一下,耳子紅了。
“害什麼,遲早的事。”
“那個,其實……我們還不算正式在一起。”云梔沒和應碎客氣,在吧臺椅上上坐下,看著清洗。
“什麼?那你們都?”應碎眼睛睜大。
云梔低頭看著自己合的手,“就覺得他得再好好追一下,不能輕易在一起了。誰讓他這幾年都……”
“可他份又那麼特殊,回來的日子總共就沒幾天,所以就這樣了。”
“好吧。其實能理解。總之,希你們都幸福。”
“我也希。”
“哎,我還在愁一件事。”
“什麼事?”應碎把洗好的青菜放在盤子里,問。
“他這工作質特殊,我怕我爸媽以后知道了會不同意。”
應碎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以前的話,岑野的家世確實會讓叔叔阿姨擔心,但現在他都回季家了,客觀來講也是門當戶對……”頓了一下,“你是說,他這工作太危險,你怕你爸媽因為這個不同意?”
云梔點了點頭。
“我爸還好說,我媽就……”
“那還真是,”應碎嘆了一口氣,“真是關關難過。”
“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
應碎和云梔一邊吃火鍋,一邊聊天。姐妹在一起,話題也多。
“就……遂遂,”云梔突然小聲地,似乎之后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一樣。
“怎麼了,你跟我之間還有不能說的話?”
“你和陸京堯,平時晚上次數多嗎?”
應碎夾筷子的手一頓,剛夾起來的一塊掉回了鍋里。
把筷子放在碗上,咳了一聲,“剛在一起的時候頻率有點高,現在可能兩三次?興致好的時候會多一點……”
“你……”應碎有些擔心地問道,“岑野他不會是不行吧?還是太行了?”
云梔的臉霎一下紅了,“我跟他就有過兩晚。每次都要好幾次,很久……我覺得他是不是有病。”
“有病?”
“不是說,時間太長也是病嗎?”云梔一本正經皺眉問,“你說下次回來要不要帶他去醫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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