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穆這個人從里到外爛到家了,這樣的爛人,拿來練手都嫌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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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以為邊楚就約了一個人,沒想到,這個妹妹是個會玩兒的,隔天見面,還帶來一個相貌堂堂的男律師。
不過是第二次見面,邊楚卻把姜辭當是自己人般,一面,就給姜辭出“考題”,暗暗指著英男律師,對姜辭概括地說道:“法學碩士,本科跟我一個學校,算是我學長,他剛回國,進了間還不錯的律所,據說想打離婚司。我喜歡他,他不喜歡我。”
姜辭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信息,只見邊楚把推到大帥哥律師面前:“這是我特別鐵的朋友,姜辭,就是有事想咨詢你。”
特別鐵的朋友?咨詢?
姜辭傻眼了,眼看著這位男律師謙和友好地跟自己打招呼,大腦飛快轉,最終,收起笑臉,擺出愁容,對大帥哥出纖細的右手:“您好,我想打離婚司。”
邊楚在心里給姜辭打了個鉤,見跟自己的男神對答如流。比如——
律師:“姜小姐,請問您想離婚的原因是?”
姜辭:“我老公出軌。”
又比如——
律師:“可以簡單說一下您和您丈夫的財產狀況嗎?”
姜辭:“他是富二代,手里有家族企業的份,我也不窮,繼承了一些家產。我現在很被,我們沒簽婚前協議,婚后是我賺的比較多。”
還比如——
律師:“你們倆有孩子嗎?”
姜辭一本正經:“沒有。但他好像跟外面的人生了個孩子,這個我是剛知道的,還沒有證據可以證實。”
……
聽到孩子這里,索然實在聽不下去姜辭的瞎編了,拋棄了“看戲觀眾”這個份離了場。
帥哥律師臨走前,正正經經地跟姜辭分析了一番的離婚形勢,姜辭認認真真地聆聽,一邊聽,一邊謝邊楚給自己推薦了一個靠譜的律師。
面帶微笑地送走帥哥后,姜辭收了笑臉,抱著雙臂打量邊楚,期待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邊楚人畜無害地笑著:“老夸你聰明機靈,我實在好奇,所以就來探一探,姜姐姐,你絕對夠格做我的好朋友,而且……”
“什麼?”
邊楚靠近姜辭的耳邊:“而且我知道,那天你從我們家離開后,我大哥出門去追你了。姜姐姐,你放心,我誰也沒說。”
邊楚點到為止,姜辭心領神會。
姜辭心想,這絕對也是個聰明姑娘,何須自己提點?難道邊策是擔心妹妹在小小上拎不清?
問邊楚:“這個帥哥有能力有見地,一看就野心,絕對不想做個打離婚司的律師,你就沒想過,他是故意這樣對你說,想讓你減一點對他的喜歡嗎?”
“我知道啊。”邊楚聳一下肩膀,“所以我請你幫忙演戲,也算不上過分吧。他敢騙我,我就敢接茬,反正只要他給我見面的機會就行。”
行吧,這姑娘拿的才是癡人設。姜辭不想,這跟二哥的多人設,以及大哥的無人設,搭配在一起,兄妹三人算是把幾套系里最特點的幾種格,詮釋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真是有意思的一家人。
“姜姐姐,你愿意我這個朋友嗎?”
“當然。”姜辭覺得頭疼。可不想做哪個小妹妹的軍師,干不了這活兒,也沒力干。
所幸邊楚暫時沒這個打算,只是想快速跟姜辭建立起友誼。
“姜姐姐,我大哥這個人很難搞的。”邊楚搖了搖頭,又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倆到底誰是老鼠誰是貓,但我希最后是你贏。唉,我今兒早上才被他訓過,我期盼你以后能替我出口氣。”
“……”真是天真又偉大的理想。怎麼比自己還敢說還敢想?姜辭擺擺手:“你可千萬別把賭注在我上,我這人最不抗。何況我是個貪玩兒的人,我很難認真起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認真你就輸了……”
“這句話沒什麼道理可言。”姜辭一下邊楚的臉,“小姑娘,看些言糟粕,男人嘛,說到底就那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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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到底還是沒去赴孫之凈的飯局,哪怕孫之凈在電話里給了偌大一步臺階,仍是不為所。
邊策沒想到連轉圜的余地都不給,頓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倔強。可既然這麼不得委屈,為何面對許穆那種低等刁難,沒有以牙還牙,倒是在孫之凈冷卻這種無傷大雅的事上耿耿于懷。
姜辭忙著跟孟景舟合作的事,邊策不找,也不主往上。一開始還想探一探邊策的口風,后來覺得自己既然已經把做事做絕,那就干脆一酷到底。
最近太累了,今天起床時又發現生理期到訪,這下徹底沒心思想邊策了。
飛回海南的前一天晚上,姜辭跟老姜視頻通話,聊了會兒老姜讓啃的那些資料。姜辭做了個初步判斷,覺得項目風險極大,老姜按下不表,說讓回去之后再商量。
戴士見父倆聊完工作,跳進鏡頭里代姜辭要帶幾樣東西過去。母倆正說著話,家里的門鈴突然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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