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發泄緒般,桑澤按將自從來到修真界后,就一直在心頭的問題,擾著他心緒的問題問了出來。
他原本以為聽到自己的問題后,司謠會慌,會心虛。
但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從始至終,司謠只是頓了下,之后就連神都很冷淡,面上甚至連一波都沒有。
就好似,好似從來不在意他對的懷疑和猜測。
也不在意他的任何想法,這樣的認知使得他整個人都有些挫敗,心不自覺下沉。
“有必要說麼?”司謠見他一連問了這許多事,不由得沉默下來,沉默幾許后,才不冷不淡的開口,“這些都與你無關吧,也對你沒什麼影響吧?”
早在剛來到凡人界,在客棧遇見君祝鳶等人時,就有預會這樣。
當時還會有些顧慮,會廢神的去想該如何理才會搪塞過去。
現在真面臨了,才知破罐子破摔才是真理。
“……有必要麼?”桑澤桉愣愣的重復了這幾個字,他像是看負心漢一樣的看著司謠,眼里滿是傷,“阿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有什麼事你都會同我說,不會瞞我騙我的。”
也不會將他一個人丟在一邊,不會讓他一個人獨自對應對麻煩的敵人而自己去風流快活,更不會讓他無音訊的等很久。
但今天,這些一個不落的都做了。
想到從試煉之地出來,他就在等醒來自己來告訴他。
不想左等右等,等他好不容易打發了那二人,卻只得到醒來后,在明知道那兩人難纏的況下還丟下他離開的消息。
之后更是一直都沒回來,讓他擔心著等到深夜,最后之后自己找了過來。
不想,得到的卻是這般冷漠的反應。
想到這些,桑澤桉就不由得氣悶和委屈,“你知道麼,今日將那兩人趕走后,我在你門前……”等了很久。
“你自己也說了那是以前。”司謠沒耐心聽他說這些,打斷了他未完的話,“而現在,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
“就像半月前一樣,你不也是什麼也沒說就背叛了我,將我囚了起來,獨自去奪權,隨后又打我的勢力,流放我的屬下。”
“這些,你同樣一句解釋也沒給我。”
“我沒有背叛你!”桑澤桉越聽臉就越蒼白,像是解釋般,聲音急切的道:“那些只是,只是……我也說過,等這次回了魔宮后,我會給你個解釋……”
似是覺得自己也有些過分和沒有理由,又想到自己猶豫拖延的理由,桑澤桉耳尖微微發燙,也不知是的還是愧的。
越說到后面,他的聲音越小。
“既是如此,到時再一起說罷。”司謠淡淡撇了他一眼,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
這態度令桑澤桉有些心賭,張了張口,幾次后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又覺得氣不過般,甩袖離開。
離開時冷冷的丟下一句,“這般,本尊就在魔宮靜候佳音,左護法可不要讓本尊失,既然你不喜本尊的那些手下。”
“那些人手,本尊便一并帶走。”
……
桑澤桉真的帶著魔界一眾所有人都離開了,連一個接應的人都沒有。
“這人可真是相信我能取得神,并能在離開境時能在各界的圍攻中殺出重圍,安全回到魔界啊。”看著原本停留的魔界飛舟的地方空無一,司謠在心里和系統吐槽了句。
吐槽完了后,才反應過來如今的系統和之前的不一樣,不會給予回應。
形一頓,隨后整個人沉默了下來。
……
次日,境準時開啟。
獲得境準資格的人先后踏了境。
司謠在要進境前,總覺有道視線在盯著自己,等看過去時,又什麼也沒發現。
最終,也只當自己產生幻覺了,沒有去管,徑直進了境。
在進境后,有兩道人影從暗走了出來。
“尊主,左護法已經進去了。”魔問收回視線,對著依舊照境口的桑澤桉行了一禮,道:“屬下已按您的吩咐,命其他人先回了魔宮,我們,也該回去了。”
魔宮那邊在前日傳了急信,說是魔宮那邊有變,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況,他們得盡快趕回去。
“嗯。”桑澤桉心不在焉的應了聲,卻遲遲沒有作。
見他這樣,魔問心急的同時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狀著膽子道:“尊主這般放不下左護法,昨夜又何必同置氣……”
“難道你也認為是本尊的錯?”桑澤桉打斷了他的話。
“屬下不敢,只是昨夜你們二人都在氣頭上,難免有些緒激。”
“憑借左護法的豁達,若在平日,您只要好好同說,都會告知的,左護法不肯說,那定是有什麼苦衷,而昨夜您是在迫……”
魔問點到為止,說到這里就不再說下去了。
只不過他的一顆心還提得高高的,就怕桑澤桉會遷怒。
好在,他的話終是起到了點作用,桑澤桉周的低氣漸漸緩和了些許,也收回了那落在境口的視線。
“若本尊不迫,同將之前的事都解釋清楚,我和還會回到以前那般麼?”桑澤桉問。
魔問終于松了氣,篤定的回答:“會的。”
聽到這回答,桑澤桉放心了不,隨即想起了什麼,又打量起了魔問,不解的問,“你不是一定都不喜阿謠麼?怎的今日竟為說起了好話來?”
“……”魔問被這問題問得有些訕訕,“屬下并沒有不喜左護法,之前,之前對有意見,只是因為覺得不尊敬您,還常常凌駕于您之上。”
“屬下也擔心野心過大,最后會對您不利,可經過試煉之地的事后,屬下就對左護法改觀了。”
其實自試煉之地出來后,他也一直在等司謠出來,想為不計前嫌趕來,救了他和兄弟們一命的事和道聲謝。
不過,他依舊小心眼的不服就是了。
……
境里。
同所有人一樣,在進境后,司謠就陷了沉睡。
待再次醒來時,就已一陣嘈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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