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孤的皇妹長得很像。
司謠被這一句話砸得有些自我懷疑了,又一次開始質疑起自己的幻是不是失效了。
分明在經過偽裝后,自認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樣貌毫無一點相似之。
怎麼這些人還會覺得像!?
之前的君是,現在的神曜也是。
到底哪里出了問題,還是神曜是發現了什麼在故意試探?
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剛這麼想完,司謠就覺得神曜現在看著自己的目帶著試探。
以及他說的話也是。
或許,想要留幾日也是為了確認。
這更讓司謠警惕和提防了。
對了,被說像已故的人,正常人該怎麼回答?在線等,急!!!
“你……”正等著答復的神曜在久久等不到司謠回答后,復又開口想要詢問。
“為什麼想留我?”想不到該怎麼回,才不會被懷疑的司謠索不管了,徑直打斷了他,反問。
神曜頓了頓,“孤方才說……”
“你說我像你已故的皇妹。”司謠再次打斷了他,隨即玩味的扯了扯,“然后呢?”
這次神曜沉默了下來,沒有再回答。
“你們兄妹的很好?”司謠也沒再深究,只是換了個問題又問。
這次神曜沒沉默多久就回答了。
他說:“不好……”
“在時,孤對很不好。”
“仔細說說。”
“小時孤對不聞不問,對孤沒有盡過一兄長職責,亦沒給過一點兄長的關懷。”
聽到這里,司謠微微沉默,其實是有過一次的。
就是因為那麼一次,因為那麼一點的溫暖,所以從未覺過善意和溫暖的原主才會那麼黏他。
“可因為一次偶然的幫助。”神曜還在繼續,“將孤當的救贖……”
“也因此,替孤背負了原本屬于我的責任,孤卻……”
只是往后說,神曜的聲音就越低啞,像是說到了心深平時無法提及的傷。
說到難過,他微微停頓,深吸口氣平復心才又繼續。
他道:“再后來,在長大了些許,孤又讓代替孤最小的皇妹去了妖界。”
“在妖界盡了困難后,輾轉修真界。”
“到了修真界,亦過得不好……最后,在修真界萬法宗的無憂崖上,在二選一時,孤亦沒有選。”
“最終,帶著絕跳下了無憂崖……”
說到這里,神曜連聲音和呼吸都帶上了,口更是止不住的起伏不定,他也不自覺手捂住了心口。
像是只要摁住,那里傳來的窒息和難就會消失般。
司謠沉默了。
“你對有愧?”好一會兒后,才語意不明的問:“你想彌補?也是因此,前兩天你有了那些舉。”
“你這是把我當替啊!”
“包括現在,你以易為由讓我多留幾天,也是想讓我再當個幾天的替!”
像是終于弄明白了什麼,司謠猛然看向了神曜,臉上是得知了真相后的驚愕,和裝出來的憤怒。
神曜會對有愧,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但也不像啊,神曜本就不是那種不記仇的人。
在知道只是為了攻略后,理應不該愧疚,而是憤怒才是,難道說……
察覺到想法的系統瞬間心驚膽戰起來,連呼吸都屏住了,就怕想到些什麼。
難道說……
“我沒有……”正在司謠稍微有點頭緒時,這邊正神曜也反應過來了,他急于解釋,反而打斷了司謠的思路。
系統大松了口氣。
“可你剛剛還說我們長得很像。”聽到神曜的否認,司謠就沒在糾結剛剛的問題了,徑直反駁起人來。
“因為像才想要留我。”
“敲!好不容易來一趟凡人界,結果就被當替了,還是給一個死人當替。”
“嘖,真晦氣!”
“別說了。”神曜呼吸更加急促了,捂在心口出的手更用力了。
他看向司謠,聲音暗啞的反駁,語氣微帶些警告,“沒死,你也不許這樣說!”
任何人都不許這麼說司謠,就算是司謠本人也不行。
司謠一愣,隨即嗤笑。
“不準這麼說?”嘲諷,扯了扯角,“憑什麼不許?就憑你一句不許?你以為你是誰?”
“以及你說沒死?”
“你又憑什麼說沒死?修真界萬法宗無憂崖我聽說過,那件二選一的事我也聽說過。”
“不說只要那崖上,所有人就無法是使用其他能力,都跟普通人一樣,就說那無憂崖本陡峭無比,連植都不長。”
“就這麼兩點,你就應該清楚,沒有人掉下去還能生還。”
“別跟我說什麼被人救,就說你,你這個凡人界的人皇都應是沒法在那救人,更遑論其他人了。”
“別再說了……”神曜聲音更冷了幾分,仔細聽還能從其中聽出些許祈求,他像是自我催眠一般,“你別再說了,一定還活著。”
對,一定還活著。
還好好的活著站在他面前,說著殘忍的話來懲罰他,不然……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猛的看向屋中那道法陣,心中悲喜加,因司謠幾句話而搖的心再次堅定。
嗯,對,司謠還活著。
“呵,自欺欺人!”司謠冷笑,不打算再與他廢話,“你要相信沒死就信你的,但還以后別再說我像。”
“被說跟一個死人長得像,真的晦氣!”
神曜神微僵了僵。
“以及你說的易,不好意思,我對做一個人的替沒興趣,你還是找其他人吧。”司謠沒理會他的神變化。
說到這里看了看那開著的石門,“至于這門后的一切,想要知道它里面藏著些什麼,其他辦法多的是。”
“比如……”
“強闖!”
話音剛落,司謠形就已經了,疾速往那開著的石門而去。
這行太過猝不及防,神曜似是沒反應過來,又似沒有了阻攔的,在司謠已經闖了那石門后的暗室時。
他也只是緩緩轉。
……
當看見門后的東西時,司謠頓在了當場,臉上神漸漸沉寂了下來。
心亦沉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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