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點名的蘇蕎有些生氣。
傅言修明明就認識秦明琛,甚至還是親戚關係,所以他們之間早就互通有無了。
他卻還讓蘇蕎住在他家裏,說什麽換證據。
他就是故意的。
偏偏一點辦法都沒有。
秦明琛掛斷了電話,“他已經答應了,你可以去拿了。”
蘇蕎角,這算什麽,就這麽被算計進去了?
和傅言修的關係有點複雜,秦明琛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跟秦明琛告別之後,蘇蕎正想著怎麽跟傅言修說。
就接到了他的電話,傅言修沒有馬上說話,蘇蕎也沒有,兩人就這麽僵持著。
最後還是傅言修最先敗下陣來,“什麽時候來找我拿?”
他說的自然是證據。
蘇蕎抿,上次他這麽說,結果……兩人沒沒臊的過了好幾天。
想到那幾天,蘇蕎的臉頰就燙得慌。
同一個坑,不能跳進去兩次,不然就是太蠢了。
蘇蕎淡淡地說:“要不然讓方正發給我吧。給我個網盤鏈接也行。”
反正不想去見他。
傅言修一頓,頓時笑了,“蕎蕎,你以為我單純地想給你證據嗎?”
不等蘇蕎說話,傅言修微微低了聲音,“我是想見你。想拉你的手,想親——”
“傅言修!”
這會兒咖啡館裏雖然沒有什麽人,但是蘇蕎仍覺得別扭。
能不知道嗎?非得說出來幹什麽,多尷尬!
電話裏傳來傅言修好聽的聲音,“蕎蕎,快出來吧,我在外邊。”
蘇蕎這才轉頭看過去,路邊停著那輛悉的邁赫,車窗緩緩落下,出一張俊無雙的臉。
正衝著笑。
蘇蕎微微怔住。
“出來吧。”傅言修笑著說,“這麽喜歡看我就過來看。”說著還衝勾勾手。
蘇蕎臉頰更燙了幾分,掛斷了電話,結了賬走出去,走到車邊,傅言修已經過手,幫開了車門。
蘇蕎看了他兩眼,開門上車。
前麵的擋板已經升上來,兩個人在後排空間裏,曖昧的氛圍突然升起來。
蘇蕎剛想說話,男人直接將撈過去,抱在上。
蘇蕎想下去,傅言修鉗住的細腰,彈不得。
手指也不安分地在腰上來回挲。
兩個人這樣,哪裏像是要結束的樣子。
“證據呢?”蘇蕎轉移話題。
傅言修微微瞇起眼睛,“就沒別的話要跟我說?”
又是解除婚約,又是幫提供證據,傅言修是什麽意思,蘇蕎再清楚不過。
他大概率還是想維持兩人的關係。
要說心裏一點都沒有,也是假話。
“不是說要結束了?”蘇蕎說。
傅言修深吸一口氣,將下擱在蘇蕎的肩頭,鼻尖若有似無地蹭著蘇蕎的臉頰,“上一段關係是結束了。”
“可我還想開始一段新的關係。”
蘇蕎怔忪,新的關係?
傅言修的眼神和得不像樣子,住蘇蕎的下,讓看向自己,“蕎蕎,我要你做我朋友。”
朋友?
蘇蕎微微皺起眉頭,突然推開了傅言修,“你要是沒帶著證據,那就下次再說。或者你太忙,我就找方正拿。”
“停車!”
蘇蕎猛地拍打隔板,方正也聽到了,趕落下擋板,從後視鏡裏往後看傅言修。
自家老板的臉不好看,黑得像鍋底。
蘇蕎的臉也難看,兩人好像談得不愉快。
“我要下車,停車。”蘇蕎說。
傅言修下頜線繃得很,“停車。”
方正不敢耽誤,靠邊停好了車,蘇蕎以速下車。
看著人逃也似的跑走,傅言修的臉更黑了幾分。
方正實在是好奇,今天不是要表白嗎?怎麽蘇蕎好像很抗拒?
“你說心裏天在想什麽?”傅言修也不理解。
費這麽大勁兒,就是想名正言順地給一個名分,倒好,聽完就跑了。
他是什麽洪水猛嗎?
方正小心翼翼地問:“您是怎麽說的?”
怎麽說的?就說要做自己的朋友,有什麽問題嗎?
方正:“……”
這什麽霸總語氣,方正簡直被自己的老板給氣笑了,“二,您是追孩子,不是給下屬安排任務,您的真誠。”
“真誠?”他覺得自己真誠的啊。
說的都是大實話。
方正也是無語,“您得有行,說話要溫。這個時候就不是你想要什麽,你得看看想要什麽?”
想要什麽?他怎麽知道?
蘇蕎沒再聯係傅言修,倒是方正聯係了,將所有的證據都打包給了。
還是見了一麵,是方正特意送到家的,一個盤,裝得滿滿當當。
“有幾句話,我想跟您私下說說。”方正說,“二一輩子都沒談過,快三十的人了。有點直男,你多擔待,但是二是真的想跟您有個好結果。”
蘇蕎著盤的手一頓,這種話都讓別人來幫忙說,蘇蕎真是無語了。
扯笑笑,“謝謝傅總抬,我配不上。”
方正心裏苦笑,他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傅言修非要他說,真是錢難掙屎難吃。
呂蕭給蘇蕎打電話,說上次也沒顧上,想再出去。
蘇蕎真是怕了,可不敢再跟他出去了。
呂蕭說:“這回有姑娘,不會讓你自己了,我保證!”
蘇蕎不想去,呂蕭都找上門了,隻能被他拖走。
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還有趙思妍。
這還是在解除婚約之後,們第一次見麵,說不上尷尬,但是氣氛多有點微妙。
趙思妍倒是大方,走過來拉住蘇蕎說:“蕎蕎,我和言修之間,從一開始就是合作關係,從來都沒想過真的聯姻。”
這句話來得猝不及防,蘇蕎反應了好一會兒,這會兒的功夫,已經被拉著去了一個包間,“之前讓你誤會了,我給你賠禮道歉,這家網紅足浴店,很不錯,我請你。”
說著,就進來了兩個男技師,長得是真的好看,文質彬彬的。
可蘇蕎的心思都沒在上麵,還停留在傅言修從一開始跟趙思妍就是做戲上。
等到反應過來,那男技師已經上手幫按了,才反應過來,回去腳,男技師見這樣,以為是不好意思,還笑嗬嗬地安,“,放心,我不會用太大力氣的。”
蘇蕎擺擺手,“不用了,謝謝,錢我照付。”
蘇蕎走出足浴店的時候,就被傅言修抓了個正著。
他上下打量,目落在的腳上,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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