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蕎本坐不住了,頭靠在了呂竟的肩膀上,呂竟一愣,又不敢手去,就這麽梗著脖子,微微偏頭問:“蘇蕎,你還好嗎?”
蘇蕎的意識已經模糊了,哼哼了兩聲,也沒說什麽。
晃了一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肩膀上。
人特有的香氣縈繞著呂竟,呂竟暗暗咽了一下嚨,他深呼吸了幾下,穩了下心神,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打算給呂蕭發信息。
讓他趕找個朋友過來,照顧一下蘇蕎。
可剛編輯好信息,還沒發出去,上一輕,他轉眼過去,蘇蕎被人拉扯過去,靠進了另一個懷抱。
他抬眼去,傅言修正眼神冰冷地睨著他。
呂竟知道傅言修是蘇蕎掛名的堂哥,但多多也聽說了蘇蕎母在傅家經曆的事。
對這個傅言修沒什麽好印象,對方比他還冷酷,直接冷聲指責,“想占誰的便宜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能力承擔後果。”
呂竟氣笑了,“在你眼裏就這些男盜娼的事?”他緩慢點頭,“怪不得傅家會出傅之修這樣的人。”
傅之修是幕後指使這件事,呂竟也知道了,畢竟孔又青和呂蕭在這個圈子裏混。
傅言修被人指著臉指責傅家的家風,作為家主,當然麵子損,他低頭看了一眼蘇蕎,“傅家的事傅家自會理,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他起,下外套裹住蘇蕎,將蘇蕎打橫抱在懷裏,蘇蕎大概是胃裏不舒服,被這麽一折騰,皺起眉頭。
“你要帶去哪兒?”呂竟站起來,要擋住傅言修的去路。
王康在一旁將呂竟格擋開,“呂老師,蘇小姐現在還是傅家的人。”
這就是提醒他,一個外人,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傅言修大踏著步子,帶著人往外走。
直接將人丟在車後座上,自己也上了車,蘇蕎被晃得腦袋疼,小聲哼唧,“輕點。疼。”
這話說得曖昧,蘇蕎的聲音又唧唧的,傅言修的眸深了幾分,將人撈到自己上。
修長的手指住的臉頰,使了些力氣,蘇蕎喝醉了,疼痛減低,但還是慢半拍的覺察到疼痛,拍傅言修的手,“不要!”
輕點,疼,不要。
傅言修的呼吸重了幾分,手掐住蘇蕎的後頸,將人抵到跟前,額頭靠著,鼻尖蹭著的。
就連角,都輕輕蹭著的。
男人的手在的腰間輕輕挲,蘇蕎喝了酒,裏本來就燥熱,哪裏得住這樣的撥。
一雙玉手若無骨,摟住他的脖子,循著而去,直接吻了上去。
一直都沒什麽吻技,以前都是傅言修做主導。
這會兒喝醉了,更是胡來。
一通折騰,卻也點起了男人的火。
傅言修手上用了力,將人往懷裏摁,加深了這個吻。
車廂裏的溫度飆升,傅言修最後的理智,將他拉回來,將蘇蕎拉開來。
“蘇蕎,你看清楚,我是誰?”傅言修著的下,讓看著自己。
蘇蕎的眼神迷離,著傅言修,但眼睛幾乎沒有焦距,好像在看,又好像沒有,“你是誰?”
傅言修的火氣瞬間竄上來,剛才要不是他及時趕到,現在就在親呂竟了?
他的手上加了力氣,得蘇蕎的臉都變形了,蘇蕎吃痛地嚶嚀一聲,低道:“傅言修,你輕點!”
傅言修的眉頭瞬間鬆開,眼角染上笑意,“認出我了?故意的?”
故意假裝不認識他?
蘇蕎推開他的手,渾得沒力氣,頭靠在他的肩頭,閉上了眼睛。
傅言修知道喝了酒不舒服,也沒再鬧,到了別墅,直接抱人下車,回了主臥,將人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幫服。
得隻剩的子的時候,傅言修的手頓了一下,抬眼看過去,蘇蕎已經睜開了眼睛。
的眼睫很長,這會兒半闔著眸子看著他,眼底留下一層淺淺的影。
“你自己,還是我幫你?”傅言修問。
蘇蕎的手指蜷起來,沒有回答,就那麽直勾勾地看著他。
傅言修微微俯,近距離地看著,忽地,直接吻了上去,蘇蕎一開始還有些怔愣,後來也開始回應。
酒總是能把人心底的徹底放大,傅言修在那裏攻城略地。
等到蘇蕎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繳械投降的時候,傅言修鬆開了,雙手撐在側,就這麽看著。
一開口聲音明明已經啞得不像話,“說好的,我不你。”
蘇蕎眼底明顯有幾分清明,那些掙紮,傅言修都看在眼裏。
傅言修跟蘇蕎這麽多年,什麽時候,怎麽才能讓,他了如指掌。
這會兒,蘇蕎是了心思的。
他也不著急,就那麽等著耗著。
箭在弦上,不是男人會難熬,了心思的人也是一樣,更別說,本來就喜歡的男人。
蘇蕎的手指輕抬,了一下傅言修的側腰。
這簡直要了男人的命。
傅言修緩緩低頭看了一眼的手,指尖紅,著。
“想要?”傅言修又低幾分,領口敞開,鎖骨一覽無餘,蘇蕎盯著看了一會兒,沒說話。
傅言修的氣息有些,但卻耐心十足,用鼻尖蹭蘇蕎的,“你想要就說,你要什麽,我都給。”
蘇蕎的手緩緩蜷起來,手掌心都著麻。
不說,傅言修就等著,可等了幾秒鍾,他就敗下陣來,含住蘇蕎的珠,“是你招惹的我。”
餘下的事,水到渠,兩人本就是這種關係,對彼此的一切再悉不過。
大概是酒作用,蘇蕎這一夜,尤其的順。
第二天一早蘇蕎是被傅言修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想,渾酸疼,腰上的大手,更是扣著的腰。
傅言修雖然低了聲音,但還是聽到了那頭的王康說:“二,查過了,蘇小姐的酒沒問題。”
所以傅言修是怕被下藥了?
蘇蕎的後背有些僵,傅言修覺察到,低頭看了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醒了?”
蘇蕎閉著眼睛,眼睫輕,完全瞞不住。
但決定裝死,昨晚的酒既然是正常的,又沒有失憶,所以昨晚,又占了傅言修一次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