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顯頓了一下,但也沒有回答蘇蕎的話,轉出了門。
蘇蕎打量了這個房間,很大,裝修很豪華,但是沒有窗戶,隻有一個門作為出口,明顯就是防止人逃跑。
房間裏也沒什麽擺設,本沒有能拿來防的東西。
蘇蕎撿起被男人丟在一旁的針包,藏在上,又拿出手機,不出意外,一點信號都沒有。
打開錄音功能,又藏回了上。
不一會兒,那個出價一百萬的王總來了。
一進門,他就樂嗬嗬地,看著蘇蕎,很是滿意地點點頭。
蘇蕎隻覺得一惡心翻上來。
男人不慌不忙地走進來,將西裝丟在一邊,“小人,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拍賣結束,傅言修坐在專屬的休息室裏,眉頭皺一座小山,“什麽時候來?”
他煩躁地扯了一下領帶。
方正在一旁,汗都了後背,“快了。”
傅言修看了一眼手表,蘇蕎已經被帶走二十分鍾了。
他等不了,他蹭得起,方正攔住他,“二,三明顯是在給您做局。再等等吧,警方馬上就到。”
等?他等不了,一想到剛才蘇蕎的那個絕的眼神,他的心都快被剜出來了。
他推開方正往外走,一出門就看見了傅之修,“二哥,這麽著急去哪兒啊?”
傅之修的樣子就像是吐著信子的毒蛇一樣,隨時準備咬傅言修一口。
“滾開。”傅言修的聲音冷得淬冰。
傅之修似是渾然不覺,大喇喇地站在傅言修跟前,給了旁邊的保鏢一個眼神,“二哥,有點公德心,別耽誤別人的好事。”
說著,他還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哎呦,二十分鍾了,那個王總一看就很虛,可能也夠了。”
這話直接到了傅言修的逆鱗,他罵了一句,掄起拳頭捶在傅之修的臉上。
後者應聲倒地,掙紮了一下,昏過去。
傅言修看都沒看他一眼,長一邁,過傅之修的子,快步走了出去。
老大都被KO了,那些保鏢哪裏還敢說什麽,各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覺地給傅言修讓開了一條路。
傅言修隨手抓了一個保鏢,將人拎到麵前,“人呢?”
保鏢哆哆嗦嗦的,覺自己半個子都進了鬼門關了,“在、在VIP8號房。”
蘇蕎緩緩向後退,手裏著自己的針包,這是最後一道防線。
王總也沒著,畢竟這個價格拍到手的,他不著急,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一百萬,要盡其用。
王總上下打量,“你是醫生,怎麽沒穿白大褂?”
蘇蕎淡定地回,“我是國醫。”
“國醫?”王總饒有興趣地挑起眉梢,“要不你來看看,我有沒有病,要是看對了,我給你十萬紅包。”
蘇蕎仿佛看到了生機,“紅包就算了,我要是能幫你治療頑疾,你就放我走。”
王總仿佛聽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你歲數不大,口氣倒是不小。”
他好像來了興趣,“來,試試看。”
男人在沙發上坐下來,滿臉興致地看著。
蘇蕎走過去,手剛搭到他的脈上,沒兩秒鍾,王總突然反手抓住了蘇蕎的手,一邊挲一邊說:“你倒是戲的,我喜歡。”
蘇蕎沒想到他本沒想讓自己看病,想回手,力量懸殊,本不回。
另一隻手靈活地出一針,紮在男人的手腕上,他頓時變臉,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
他的手僵地鬆開蘇蕎,抖著抬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麽?我的手怎麽這麽疼?”
蘇蕎趕跟對方拉開距離,“你的心髒不好,所以紮起來才這麽疼。”
男人一愣,狐疑地看著,“你真是醫生?”
“你是不是在等著做手?但是我告訴你,手也不能解決你的問題。你要是想活,我有辦法。”
蘇蕎的話說得不客氣,但都是實。
男人半信半疑,但也沒有再上前,“你真的有辦法?”
他可是遍尋名醫,國外都去遍了,也沒能找到治療的方法。
最後還是從國外請了一個醫生回來,說可以給他手。
但手功的幾率也不是百分之百,他就是在想手前,再放縱狂歡一次。
“我說什麽,你信嗎?”蘇蕎說。
男人麵有些不自然。
蘇蕎冷笑,“你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不如就試試我的。可能還有一線生機。但是我有個條件,你今天必須放我走。”
男人眼珠一轉,似是想到什麽,“你該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
最後本沒什麽治療方法,就是想跑。
“你和傅之修不會是合夥想騙我的錢吧?”男人越想越不對勁,打量蘇蕎的眼神也變了。
蘇蕎心裏一寒,之前以為傅之修頂多是不肯救。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這件事的主導者。
穩了穩心神,蘇蕎說:“你現在這個況,要是再劇烈運,保不齊會死。我勸你還是三思。而且,我現在就給你做一個療程,立竿見影,你的悶馬上就能緩解。”
王總微挑起眉梢,“好啊,那你先給治一治。”
他配合地坐下去,蘇蕎讓他挽起袖子,並在他的心包經的脈絡上,找了幾個位下針。
男人坐在那,本來臉還有些黑,不一會兒,臉就恢複了紅潤。
他覺自己的也沒那麽悶了,再看一眼蘇蕎,長得是真的。
下腹一莫名火竄上來。
順著自己的口,男人笑了,“你還真行啊?那我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房事?”
蘇蕎的手一頓,不聲地藏了一針在手心裏,“現在肯定是不行。”
男人哈哈大笑了幾聲,“你還真是詭計多端。”話音未落,起便向蘇蕎撲過去。
蘇蕎不敵他的重量,被他撲倒在地。
傅言修快走到VIP那層的時候,一群人衝了進來,是他的手下帶著警方的人來了。
方正鬆了口氣,“二,人來了。你別著急了。”
傅言修的腳步卻一點沒有停頓,更快了幾步往那邊衝。
好不容易找到vip8號房,傅言修長一提,直接踹開了房門。
但看到房間裏的一幕時,他的臉直接刷白。
王總死死地在蘇蕎上,男人的西都已經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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