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馥直到宋持風推門而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沒鎖門,立刻背過去:“你看看這子是不是也太離譜了,他管這睡!?”
小兩口對於“睡”的吐槽都如出一轍。
子確實很難稱之為睡,尤其背後設計更是匠心獨,兩片布料中間全都是纖細綁帶,要落到一個會玩的人手裡估計能綁出花兒來。
只是這種綁帶設計讓寧馥一個人本沒辦法穿,只能任由帶子散開著,瘦削而致的後背如同油畫大師手中被細細勾畫的雪山山脈,而無法通過綁帶固定住的布在這一刻就仿佛被推開的窗。
看著那一片細膩雪白,夾雜著雪花的風撲面而來,於他此刻的滿火而言,是一種無形無聲的助燃。
宋持風關上浴室門,順手就給反鎖了,然後從背後抱住,間的已經如燒紅鐵塊,隔著兩層布料頂在的屁蛋上,熱度都格外清晰。
“是有點離譜。”但得驚人。
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宋持風從送寧馥去往敦煌拍紀錄片的那一天起,就再沒有過生活,最近這兩天哪怕是摟著睡,也因為刀傷不敢。
這麼多天一路憋過來,現在哪怕是寧馥多看他一眼,他都能起來,更別提此刻穿得如此極盡。
男人口著的背,將人在洗手臺上,手從側腰往上,隔著服握住口的飽滿。
前服被松,寧馥背後也連帶著愈發松散開來,眼看勾在香肩之上的吊帶要落,宋持風卻在這個時候抬手,拉了背後錯的綁繩。
口垮塌的料一下回歸原位,地包裹著小人的雙,將那凸起的頭廓無比清晰地呈現在一旁洗手臺的鏡子中。
宋持風余看著鏡子,指尖準確地按在那小小的快按鈕上,激得寧馥不斷扭著子想躲:“宋持風,你傷不想好了,我明天就要跟醫生告你的狀……”
“我的痂已經結了,讓你看你又不看,既不看又不信,怎麼這麼刁鑽。”宋持風一邊笑一邊將的兒在手中,另一隻手隨手給背後的系繩打了個活結簡單固定。
鏡子裡小人的被綢繃得的,兩團高聳上都是直線狀、被拉抻開的褶皺,宋持風隔著一層綢,掌心五指力道極大,好像恨不得將那綢爛,碎,到寧馥的裡去似的。
“哼……你才刁鑽……”寧馥被得都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改用呼吸,余也看向一旁鏡子,就看鏡子裡的自己,從臉頰到耳都浮上一層紅,雙微張,一副春大的模樣,“那到時候如果傷口裂開了,你自己看著辦……”
話裡話外都是威脅,暗示宋持風要是做起來沒個遮攔,到時候要把傷口弄開了,肯定要生氣。
只是在這旺盛的時候,語氣沙得不行,說出來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倒像極了人間那種拒還迎的拉扯。
“行,我看著辦。”
男人的應答看似爽快乾脆,實際半點誠意也沒有,他換了隻手寧馥的,剛那隻手則是帶著滿掌溫熱香,探的雙間。
短到令人發指的子在他作間不斷如升起旗幟般搖搖上移,宋持風手指到悉的,下半便隔著子狠狠地往前頂了一下:“沒穿還敢不鎖門,寧馥,我只是了點皮外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已經高位截癱了。”
“誰、啊……”
宋持風話音未落,堅碩的便盯著微微潤的了進去,敏的壁同時收絞,寧馥幾乎已經生出本能,迅速起了反應,被連著了好幾下,才在嗯嗯啊啊的息間出神來。
“誰洗澡會穿……宋持風你變態……”
最近這段時間別說宋持風,寧馥也憋得厲害。
按理說得到高就應該滿足,但的卻偏偏沒有,明明被宋持風過,也確實真真切切地泄了,可雙之間的兒卻更是空得厲害,想要什麼更加龐大的東西頂進來,頂得就像現在一樣,嚴合,滿滿當當。
爽得頭皮都在發麻,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為之神魂顛倒,雙手撐在洗手臺的臺面上,屁上堪堪蓋著半片擺,朝後男人高高翹起。
“哈啊……嗯……宋持風……”
這種覺就類似於在剛剛到的時候選擇忍耐,等到瀕臨極限的時候再進食就會覺食格外味,寧馥在這一瞬間幾乎顧不上什麼傷口什麼醫囑,滿腦子都是想要宋持風再得更深一點,更用力一點——
宋持風也顧不上再去的,一隻手死抓著小人不盈一握的大臂,另一隻手則是將的左抬起,打開口的同時以膝蓋為著力點擱在了洗手臺的臺面上。
醫院浴室與衛生間一,哪怕是單人病房也仄得可憐,現在門窗全鎖,狹小空間中與與撞擊的聲音一下擴散開來,四壁,再回彈回來,挑撥兩人敏的聽覺神經。
“嗯……嗯啊……”
寧馥眼前迅速被生理淚水模糊,撐在洗手臺大理石臺面上的手握拳,香肩上細窄的肩帶在男人蠻橫而強烈的撞擊中逐漸移位,不堪重負地從瘦削的肩頭落。
小人的左就這麼生生地被撞了出來,就如同慌不擇路的圓潤白兔,越過連的淺襟,直接過覆著一層薄霧的鏡面跳進了宋持風的余之中。
白膩,尖被得裡紅,伴隨著他的作,不斷上下搖曳,晃,的波圈圈陣陣,永無休止,豔又清純。
宋持風手掐了的,恨不得就把這妖直接死在這裡,完全顧不上腰腹的痂在拉扯,傷口的邊緣在發,囊一下一下狠戾地撞擊在的瓣上,發出粘膩而爽快的聲響。
這一場於兩人而言皆無異於久旱逢甘霖,宋持風頂著刀傷,乾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如狂嵐,如驟雨,集而勁峭的雨點劈頭蓋臉,讓寧馥很快泄出今晚的第一次。
高過後,寧馥覺中的暴雨暫歇,宋持風將從中緩緩出,抱著面對著自己,低頭吻下去的時候,再腰將送回。
兩人舌糾纏,下半亦然,寧馥雙手抱著宋持風的脖頸,屁靠洗手臺,口與他,不可分。
兩人都仿若即將死的旅者著沙漠中的甘泉般著彼此,在洗手間中尚未息落的氤氳水汽中,盡地著這一場久違的,酣暢淋漓的。
到最後,不是洗手間各,兩人甚至做到了洗手間外,在窗臺,病床,乃至寧馥那張小小的陪護床上都留下了無數香豔畫面。
那條被楊開遠“好心好意”送過來的子早就在第一場裡被宋持風撕壞,寧馥洗完澡只能穿上他的病號服,然後坐在床上盯著赤上半的男人:“你堂堂一個資本家,住院了就只有一套服,這合理嗎?”
一套病號服,服分給寧馥,子還在宋持風上,倒是分配得很合理。
男人隻穿子靠在病床旁,上半線條充滿壯的力量,健康的皮在這樣的造型下有一種原始的野,再加上腰間傷口加持,仿佛某個原始部落一呼百應的君主。
宋持風知道後半場幾乎都是他在勉強,是用技巧吊著讓不出去,被說兩句也就說了,隻笑著看:“這說明在生死面前,不管是資本家還是舞蹈家,人人平等。”
說完,他想起半個月後自家老爺子的壽宴,臉上笑容淡下,相當認真地向寧馥發出邀請:“這個月月底我父親六十大壽,應該會在我家辦一個比較簡單的壽宴,到時候你能空出一晚上時間嗎?”
寧馥愣了一下:“你家?”
他們從確認關系到現在也不過才兩個多月。
雖然兩個多月裡吵架冷戰什麼的都經歷過了,但要提及去對方家裡見對方父母,寧馥還是覺得有點太快了。
“你如果不想那麼快以我朋友的份見我家人,我也可以先向他們介紹說你是我朋友,或者這一次先跳過,以後見他們的機會肯定還有很多。”宋持風卻相當大方:“畢竟我覺得那天我也有可能很忙,照顧不到你。”
其實站在宋持風角度,當然是希寧馥能出席的。
在壽宴那種場合,人多,注意力分散,不會顯得太正式,寧馥哪怕以他朋友份先見見老爺子,以後正式見面也能幾分拘謹。
只是他確實了解寧馥格,知道不太善於,也並不熱衷社,他無意改變,讓來遷就自己,便比還提前先鋪好了退路。
這與寧馥的想法無疑不謀而合,但宋持風的做法卻讓有一些不好意思。
想想畢竟六十大壽,而且是大范圍的宴請,作為宋持風的朋友,連這都不去好像有一點說不過去。
“嗯……那你能不能先跟我說說,你爸爸喜歡什麼?”寧馥上套著寬大的藍底白條病號服,坐在床上,兩條輕輕晃了晃,“我到時候好準備禮。”
宋持風愣了一下:“你要來嗎?”
寧馥點頭:“不過我想帶林詩筠或者馬慧欣跟我一起去,可以嗎?要不然我一個人,也不認識你的朋友,會覺尷尬的。”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走到前,手扶在的肩膀上,低下頭來在眉心印下一吻。
“謝謝你,寧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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