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既然你們兩個已經結婚了,那就好好地在一起,婚禮的事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
Ella聞言,手微頓了一下。
“媽,婚禮的事不著急。家里的事還沒理好,我沒心思弄這些煩瑣的事。”
凌夕媛嘆息道:“也怨我,偏偏這個時候了傷。”
Ella把橘子掰開,掰了一塊遞到。
繼而道:“媽,這件事怎麼可能怨你呢,你別多想了。你就安心地把傷養好了,雜七雜八的事你就別瞎心了。”
“你的婚禮怎麼會是雜七雜八的事呢。”凌夕媛說道。
Ella不想讓去心和夜九卿的那些事,所以只能撒謊道:“哎呀,我不是說這件事,我說的是其他的事,婚禮的事你也不用心,他會搞定的。你現在的任務是把傷養好了,要不然真到了婚禮,你還想坐著椅去參加啊?”
反正能拖就拖吧。
兩人在凌夕媛的病房里待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離開的。
“爸媽,那我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夜九卿看向賀蘭夫婦說道。
Ella都懶得說話了。
這男人喊爸媽的時候,喊得是越來越順口了。
離開病房后。
兩人站在電梯口前等電梯的時候,Ella看著電梯壁前的倒影,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九爺如此的健談,你最近是不是去進修了語言的功課?”
要不然,他怎麼一下子就這麼會說話了?
這簡直就是破天荒的大事,千年難遇一回。
夜九卿抿了一下,回道:“那是我懶得開口跟不相干的人廢話。”
Ella聞言,挑了挑黛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那這麼看來,我們在九爺眼里確實是不相干的人,怪不得你從來不跟我們說廢話。”
夜九卿劍眉微蹙,他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說你是不相干的人。”
Ella勾了勾紅,淺笑道:“既然我爸媽你已經見過了,那一會你就別再跟著我。”
夜九卿看著的側臉,嗓音低沉道:“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會開車。”
“那你要去哪?”
“跟你沒關系。”
“賀蘭凌霜,你……”
“別不就我全名,我知道我名字好聽,你也不用天天這麼在我耳邊。”
“……”
夜九卿雖然有些生氣總是這樣,但又氣不起來。
出了醫院門口,邵川就已經在等著了。
Ella看到他,就直接朝他走了過去。
“二小姐。”
“嗯,走吧。”
然后兩人就并肩離開,隨即便上了路邊的一輛車。
夜九卿站在后面看著,那雙幽深的藍眸不自覺地微瞇了起來。
“那個男的是誰?”他沉聲問道。
一旁的阿鬼聞言,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沒見過。”
隨即,男人犀利的目瞥了他一眼。
阿鬼立馬改口道:“我現在立馬就讓人去查一下。”
說罷,他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十分鐘后。
阿鬼接到手下發來的信息,掃了一眼,扭頭看向坐在后座上閉目養神的男人。
他說道:“九爺,查到了,剛剛和夫人一起離開的那個男人,邵川,是夫人的哥哥的助理。這些年里,都是他在照顧夫人的哥哥。”
男人聞言后,嗯了一聲,“知道了。”
隨后,男人睜開雙眸,繼而沉聲道:“去查一下賀蘭天宇,賀蘭家二房的人。”
阿鬼不解地問道:“啊?查賀蘭家做什麼啊?”
“讓你查就查,別廢話!”
“哦,屬下知道了。”
以前他也不管這些事,怎麼最近這麼關心了?
難道是因為夫人嗎?
看來,九爺對夫人的事,還是上心的嘛。
這典型的口嫌直。
……
“二小姐,你確定我們去了,他會說實話嗎?”邵川問道。
他們現在要去一趟監獄探監。
Ella想要再見一次當初和哥一起發生車禍的那個貨車司機。
他比哥幸運多了,不僅沒死沒殘,在醫院治療結束后,就被關押進了監獄。
邵川又說了一句:“而這麼多年了,他的說辭依舊跟當初第一次認罪一樣,他就是酒后開的車,不是故意撞的大爺的車。”
Ella抬手了眉心,“不管他說的是假話還是實話,我也是時候去見見他了。”
其實,從未見過那個司機。
一直以來都是邵川和律師去見的。
一個多小時后。
Ella坐在會見室里。
不一會兒,會見室的門就被推開,獄警帶著人走了進來。
賈勇進來后,就看了一眼Ella。
對于眼前這個人,他是陌生的,但是當他看到站在Ella旁的邵川時,他就知道今天見他的人是誰了。
在他坐下后,他便主開口說道:“該說的話我都說過了,你們就算換了另一個律師來,我說的話還是那些,你們何必來找我。”
Ella目平淡看著他,聲線清冷道:“賈先生,你搞錯了,我不是律師。”
“你不是律師,那你是?”
Ella勾了勾紅,笑了笑道:“我賀蘭瑤月,是我哥賀蘭天宇讓我來找你的。”
賈勇微愣了一下。
隨即,他便說道:“我并不認識你說的什麼賀蘭天宇,你們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Ella并沒有錯過他剛剛聽到賀蘭天宇這個名字時的神。
他要是真的不認識賀蘭天宇,眼底就不會出現慌之了。
看來,當初確實是忽略了某些事。
Ella微微一笑道:“我哥讓我告訴你,你的家人都很好,你最近的表現也不錯的,他答應你的事,都會辦到,當然了,你答應他的事,希你能守口如瓶。”
賈勇依舊是那句話:“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Ella雙手撐在桌面上,然后站了起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行了,我該傳達的話已經傳達了,就先走了,你好好在這里改造吧,外面的事你不用擔心。”
說完,就轉離開了。
賈勇看著離開的背影,眼底浮現了一抹復雜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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