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央央死死地咬住了。
直到把咬得滲出了艷紅的,才如同行尸走一般走進了浴室。
知道,洗完澡后,就得跟秦睡了,沒必要穿服。
但因為打心底里排斥跟秦做男之事,洗完澡后,還是把服一不茍地套在了上。
也沒立馬走出浴室。
而是倚著墻,任一點點落,最終彎下腰用力抱了自己。
知道,拖延時間沒用。
垂死掙扎也沒用。
不想拖累別人,今晚就得讓秦肆意妄為。
將臉埋在膝蓋間許久,還是起,推開浴室大門走了出去。
地下室隔音效果不算好。
剛才周央央在里面洗澡,秦能清晰地聽到里面的水聲。
他對了太久,又抑了太久,雖然看不到浴室里面的風景,但聽著聲音,他還是止不住想到了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讓他渾沸騰、不能自已。
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踹開浴室大門沖進去,只能強迫自己轉,努力忽略浴室中的聲音。
聽到開門聲,他下意識轉,就看到了站在浴室門口的周央央。
已是初夏,連外面依舊穿著外套,裝扮保守。
可因為剛剛洗過澡,臉上浮起了兩抹淺淡的紅,周的氣質,更是如同出水芙蓉般干凈、純澈。
只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讓看上去,又如同誤落凡間的魅,不言不語間都帶著風。
讓人恨不能頃刻便沖上去,將的細腰折斷,也將一的冰玉骨咬碎!
秦雖然與韓禹、宋凜等人是好友,但不同于他倆玩得瘋、玩得花,他是出了名的克己復禮、端方自持。
此時看到周央央這副等著被他采擷的模樣,他呼吸卻止不住變得特別重。
他也明白,平日里在人前表現得冷漠克制的自己,更像是一軀殼。
他不過是凡人,會有,會有所求,會為一個人瘋癲魔。
而現在,這個幾乎為了他念念不忘的心魔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任他肆意妄為!
“周央央,過來!”
因為忍得太狠,秦的聲音中也染上了明顯的啞。
周央央面又恢復了毫無生氣的慘白,聽到他的聲音,沒上前,倒是克制不住后退了一大步。
今天,是對他有所求。
秦想折斷一的傲骨,想讓主討好他。
可上炙烈燃燒的火焰,讓他無法慢條斯理地等著討好。
見還在后退,他忍不住上前,帶著明顯意的大手,就死死地握住了的細腰。
靠近,上的甜香,更是如同魔咒一般掌控了他的理智。
路上,他想過很多手段。
但這一瞬,他只能憑借本能、最最原始的手段,將拆骨腹!
“周央央,你是我的,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他結劇烈滾,驀地轉,就死死地把按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都說是,朋友妻,不可欺。
同為男人,他又是跟顧京野一起長大,自然知道,哪怕顧京野看上去恨不能將挫骨揚灰,其實心中依舊。
按理說,他不該好友的人。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今天,他只想將占為己有!
別我!
秦將按在沙發上的那一瞬,周央央發瘋一般想逃。
可逃了之后呢?
是暫時護住了自己所謂的清白,高爺爺卻帶著一污濁,被無數人謾罵、鄙夷,還得在監獄中,承永無休止的折磨!
高爺爺的苦難,是帶去的。
已經間接害死了那麼好的高依依,不能再拖累高爺爺!
秦手落在領口的那一瞬,沒再閃躲,而是絕、麻木地閉上了眼睛。
地下室大門忽然打開。
顧擎是知道周央央地下室碼的。
這幾天過得兵荒馬,還沒來得及換碼。
所以顧擎過來,輕而易舉就打開了地下室大門。
他沒想到,竟會看到這一幕。
無數人眼中的翩翩君子秦,如同極了的猛一般,兇狠地把按在沙發上。
而閉著眼睛,乖巧地縱容。
可笑收到要跟他分開的短信后,他還擔心是不是心不好,故意跟他鬧別扭。
沒想到心好的很,還這麼快找到了下家!
顧擎越看秦落在領口的手越是覺得刺眼,一個箭步沖過去,就狠狠地將秦那張深重的俊臉打歪。
“顧大哥?”
秦怔住。
顯然,他沒想到顧擎會忽然出現。
“滾!”
顧擎毫不客氣地把他提起來,直接一腳重重地把他踹向了地下室門口。
剛才顧擎那一拳太狠,秦角滲出了。
他倚著墻用力去角的鮮紅,不甘心至極。
只差一點兒,真的只差一點,等他把周央央上的衫撕毀,再兇狠地將細白的分開,他就能徹底得到了。
沒想到他都還沒把的領口扯壞,顧擎就毀滅了他所有的幻想!
“滾!”
秦不想滾。
他想撕毀周央央的擺,讓在他下婉轉承歡。
可同為男人,他能覺出顧擎周洶涌的殺氣。
他清晰地意識到,這一瞬,顧擎是真的想殺了他。
再加上顧擎一腳踹過來,他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也不敢徹底得罪他,又挨了他一拳后,終究,他還是帶著滿心的不甘,沉著臉往地下室外面走去。
“周央央,你厲害!”
周央央也沒想到顧擎會來這邊。
回神后,正想追上秦,讓他把視頻給,顧擎已經從里面鎖死地下室大門,攜帶著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氣走了過來。
“把我拉黑,你什麼意思?說話!”
他眸冷到滴水冰,上炙烈燃燒的火焰,卻又仿佛能把人活活燒死,周央央自然覺到了危險。
好幾天沒見到他,其實也有些想他。
可他有兒了。
那天給他打電話,他兒還說小三可恥,不希繼續做小三。
一直努力制的委屈與疼痛,讓也無法心平氣和跟他說話。
紅著眼圈迎上他的視線,“把你拉黑,就是不想再跟你聯系的意思。”
“顧先生,以后我們別再見面了。”
“你說什麼?”
顧擎眸越發危險。
仿佛凜凜冰雪中,有駭人火焰躍。
而眼前的危險,沒讓周央央知難而退,倒是讓一的反骨,齊刷刷都豎了起來。
繼續一字一頓說道,“我說,我與顧先生已經結束了,一刀兩斷,此后你我再無瓜葛!”
想到了些什麼,又自嘲地勾了下角,“哦,我還欠顧先生你許多錢。”
“顧先生你放心,我不會賴賬。哪怕賣心賣肝賣腎,我也會盡快把錢還給你!”
“周央央!”
見依舊要跟他劃清界限,他周洶涌的風浪,更是仿佛要將的每一寸骨撕碎、吞噬。
“麻煩你放開我,秦手上有證明高爺爺清白的證據,我要去找他!”
周央央說著,就試圖把他推開。
去找秦,顯然是要用,換證據。
這幾天,陸酒酒高燒不退,他一直在照顧,并沒有跟周央央聯系。
剛才來的路上,他才知道,高厚松出了事。
想到遇到了麻煩,都不知道給他打電話,他俊臉黑得更是仿佛被墨池覆蓋。
見還在掙扎,他忍不住俯,就死死地吻住了的。
“高厚松的事我會理,以后離秦遠點兒!”
“我不需要你幫忙!”
周央央固執地將臉別向一旁,“反正不管找你還是找秦,代價都是我這,我寧愿找秦!”
“顧先生,我再說一遍,我們之間結束了,沒必要再見面了,麻煩你放開我!”
竟然寧愿找秦,也不愿意找他……
見真想去找秦,他周的火焰,徹底將他的理智吞噬。
他驀地將的翻轉,就將的擺推到了腰間,滾燙威脅寸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