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
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集中不了神,時慈的每個字都很清晰,卻在的腦海中留不下印象。
“怎麼了,你在發呆嗎?”
寧馥呆呆地看著因為的走神而不明所以的時慈,心頭突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我今天……有點兒累。”給自己找了一個無論何時搬出都不會不恰當的借口,聲音卻輕得好像喃喃自語。
“好吧,那你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時慈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不過你怎麼會那麼累,又有學生加課了?”
寧馥含糊地嗯了一聲:“宋氏那邊馬上要開年會了,他們的舞還沒學完,現在每天晚上又加了一節課,從七點到十點。”
時慈想了想,哦了一聲:“正好我之后幾天可以休息一下,寧寧你也去給我拿張通行卡好不好,我想去看你給學生上課。”
寧馥僵了一下。
雖然現在和宋持風,真正越矩的也只有上次那一吻,但還是本能地想要避免兩個人見面的局面。
但是時慈的請求實在很合理,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只能含含糊糊地說:“那我幫你去要一下通行卡,不一定能要到。”
“哎?會不會很麻煩,很麻煩就算了。”雖然上這麼說,但大男孩著聲音撒,“不麻煩的話就要一張好不好,我好久沒看寧寧跳舞了,上次我喊我室友幫我拍的錄像,他拍得特糊,跟帕金森似的,看都看不清楚。”
寧馥被他撒撒得心,只能答應下來,反正宋持風這幾天也不在,也許明天也不會回來的。
抱著這種僥幸心理,在微信上向曲總監提了一下,結果對方立刻很熱地答應了。
次日中午,寧馥趁午休時間去宋氏拿了卡,等夜幕降臨的時候同林詩筠、馬慧欣們一起到宋氏門口和時慈會合。
時慈是開車來的,只不過宋氏的停車場也需要刷卡進,他只能尷尬地停在路邊上,拿了寧馥給的卡才順利進停車。
孩子們先坐電梯上去,電梯里,林詩筠還忍不住調侃寧馥:“哎哎哎,你說說你們,真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啊,上個課都要黏著你,你不怕影響你上課的狀態啊。”
寧馥笑了笑:“還好吧,我臉皮厚。”
比起時慈影響上課的狀態,寧馥更害怕的是另一件事。
幾個人上了樓,學生已經到了。
他們雖然之前上說什麼不想學不想練,但自從意識到距離宋氏年會不到半個月,每天下班吃完飯就先過來邊練邊等了。
們在教室門口揮別,各進各的教室,寧馥和學生們打招呼:“晚上好啊。”
時慈比們慢一步上來,寧馥還在和學生們聊天的時候正好被曲總監眼尖發現:“寧老師,那是你男朋友嗎,今天的卡就是幫他要的?”
寧馥回頭,朝時慈招招手,才轉回去笑說:“不是啦,就是普通朋友,不過如果你們不好意思的話我就讓他去停車場等吧。”
“怎麼會?我們好久沒見過帥哥了。”曲總監非常直白地說,“反正我不介意,有帥哥能看,就是我們跳得太難看了,怕帥哥不想看。”
旁邊生看了看時慈,又看了看寧馥,嘆:“你倆跟偶像劇里走出來的一樣,男才貌,我覺般配的啊,怎麼沒在一起呢?”
時慈的長相確實屬于清爽一類,高中的時候他在學校里就頗有人氣,每次打個籃球都能引起圍觀。
當時寧馥又要練舞又要學文化課,同學約好幾次去看帥哥都沒時間去,結果正好在某一天午休在學校里的小超市遇到了懶沒有去打球的時慈,兩個人就那麼認識了。
后來他們很快絡,在消息比風還快的校園里,為了其他同學調侃的對象,很快,事鬧到了老師那里,也讓他們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
寧馥的父母知道這件事后,只是跟談了談心,建議等高考結束后再想這件事,但時慈父母那邊的反應就非常激烈了,聽時慈說,他媽媽當晚就哭到了深夜,是他寫下了保證書,保證收心,不再和寧馥來往,這件事才算了結。
之后時慈應該也是被他媽的激烈抵嚇到了,沒再提過的事兒,兩個人就一直當著心知肚明的普通朋友,自欺欺人地到了現在。
寧馥想起以前的事,臉上的笑容便有些被沖淡了。
時慈走進來,一臉赧地跟一屋子生打了個招呼,寧馥打起神,故意指了指角落的瑜伽球:“你就坐那兒等我吧。”
學生們笑開了,時慈卻認真地思考了一下,可憐地說:“那個我可能坐不來,我坐地上它坐我上行不行?”
一群人立刻暴走:
“天哪!我不行了,這也太嗲了吧!”
“怎麼這麼可!我不是來上課的嗎?居然上出了心的覺!”
“考不考慮參加選修綜藝原地出道啊大兄弟……”
一群人頓時無心學習,室外充斥著愉悅的嚎。
但有句話說得好——你怕什麼就偏來什麼。
當舞蹈房這群人從手舞足蹈極其激的狀態中突然安靜下來,寧馥的心便是如同踩空一樣猛地一。
回頭,果然看見宋持風一運打扮,就站在不遠,定定地看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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