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F國的事很快就提上了日程,薑嬋的申請通過得很快,也有可能是段裴西提前打過招呼的原因。
大概第四天的時候,就已經在學校辦理好所有的手續,就等著下午的飛機,直接去F國了。
邱婭和邱川知道這個消息以後,都來了家裏。
“喲,收拾得快的啊,下午三點的飛機?”邱婭看到滿地都是大大小小行李箱,走過來的路上就有三個,“你這是要搬家還是要移民啊?”
“搬家。”薑嬋說道:“也隻能是暫時搬家。”
蹲在一個巨大的白行李箱麵前,把自己的畫筆和一些畫全部都打包好,想要塞進去又發現自己的好幾幅畫的尺寸實在太大了,行李箱本不行,隻能聯係送包裹的人過來。
“喂?是順通的快遞員嗎?我這邊還有幾個大件,麻煩你下午有時間的話,再過來一趟,幫我送到之前那個地址去。”
“好的好的!我等會兒就去!夫人你也可以直接放在門口的,我隨時都能去取。”
“好,麻煩了。”
掛斷電話,薑嬋又去另外一邊整理自己的畫,邱婭跟在邊,從桌上順了個蘋果,咬了口後問道:“你都要帶過去啊?這麽多畫,我的天咧,你是在家裏屯了多畫,人家的屯糧食的,你倒好這個屋子裏到都是你屯的畫。”
薑嬋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平時哪裏都不能去,隻能在家來畫畫了,一畫就會畫很多,大部分都是一些練手的殘次品,我帶過去的,都是完度比較高的。”
“什麽?你帶過去的還隻是一部分?”邱婭咬著蘋果,真是對五投地了,“要我幫忙嗎?”
薑嬋點點頭:“好呀。”
本來有人收拾的,但是都是薑嬋最珍貴的畫,傭人們都不敢。
薑嬋也是準備要自己收拾的,就是速度有點慢,但是在邱婭的幫忙下,又花了一個小時就搞得差不多了。
邱婭又從裏麵的櫃子翻出一個箱子,“這裏麵怎麽還有好幾幅畫啊,嘖……”
用手了一下,拿出來以後說道:“這畫怎麽還是碎的啊?都碎什麽樣子了,你看看,這還能要嗎?”
薑嬋背對著,作頓了一下,轉去看手裏的畫。
“這畫是不是有點年頭,裏麵的畫都碎這樣了,這得多片啊,還是用膠水一片一片粘起來的,得細致到什麽程度啊,你眼睛沒問題吧。”
薑嬋說:“這不是我拚的。”
“那是誰有著閑工夫?”
“段裴西。”薑嬋看著裏麵的畫,一共十二幅,每一幅都被拚接好了,但是免不了會了很多碎片,冒出了缺口,可依然能看出上麵的廓,是之前親手砸掉的那些畫。
邱婭驚:“段?”
“嗯。”之前薑嬋是見過這些畫的,但也隻是隨意看了幾眼,當時被段裴西著親手砸了這些畫正討厭他,對他做的任何事都不會放在心上,當然也不會好好看這些被他拚起來的畫了。
現在仔細看下來,拚湊這些畫的工程並不簡單,稍有不慎就會帶來二次傷害,但是除了幾個缺口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粘得好好的,如果不仔細近距離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些畫曾經都是在太行山最滿意的作品,現在一看倒也就是那麽回事,算不上什麽佳作。
還好都毀了沒送去展覽,否則人都要丟大了。
薑嬋把每幅畫都拿出來,換了一個地方放著。
邱婭問:“那這還要嗎?”
“要。”
“你放哪裏?”
“就放在這裏。”
“行吧,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吧,你還有兩個半小時就要走了,說實話,我有點舍不得你。”邱婭側目,忍不住歎息道:“主要也不知道你會去多久,什麽時候回來我也沒底,你不會真的不會來了吧。”
“怎麽可能。”薑嬋拉住的手:“會回來的。”
“真的?”
“真的。”
邱婭這才點頭,“行吧,到時候準備什麽時候回來了,記得提前告訴我一聲,說不定有驚喜。”
“什麽驚喜?”
“哎呀,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是你和邱川結婚的事嗎?”薑嬋笑道。
邱婭一愣:“誰告訴你的?我自己都還沒確定呢,你胡說什麽啊?”
“沒有嗎?”薑嬋抓住的手,看到指尖的戒指:“那這是什麽?”
“哎呀你真煩,他就是隨便送我的,我也隨便送他的,沒什麽意義,而且我倆就是純純利益關係,我利用他給我當看門狗,看邱家的,你想什麽呢?他也樂意當我的看門狗,這我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薑嬋笑笑不說話。
看著,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最後邱婭又自己給自己說了,惱道:“你別老說我了!你沒有多時間了,趕收拾收拾去樓下吧,你們該走了。”
薑嬋問:“喬喬和思語呢?”
“們倆啊,一個忙著賺錢,一個忙著打工,沒時間來,但是說下班以後會給你打電話的,誰讓你挑周三的飛機的,除了我以外,還有誰有那個時間過來?”
“好好好,我太謝謝你能過來送我了,到了那邊以後我會給你發消息的。”
“嗯,一定要記得給我報平安。”
“知道啦。”
薑嬋推著一個行李箱出門,門口的羅熊朝咧笑:“嫂子,我來。”
薑嬋就把搬行李箱的任務給了他。
段裴西正在樓下和邱川一塊聊天,倆人說說笑笑的,抬頭就看到了從樓上下來的薑嬋和邱婭。
薑嬋和邱川打招呼:“嗨。”
邱川抬了下墨鏡:“嫂子,這次去F國也好好玩下,那邊好玩的很多,以前我和裴西哥哥在那邊的時候,那邊就多景點的。”
“好。”
不一會兒,車就到了,薑嬋上車後,段裴西也坐了上來,打開車窗和外麵的邱婭邱川揮揮手:“你們回去吧,機場那邊實在太遠了,你們就別送了。”
邱婭也揮揮手:“寶貝兒,記得給我回消息!我會想你的!”
“好。”
車窗緩緩關上。
隔絕了外麵的景和聲音。
薑嬋扭頭看向側的段裴西,正好他也看了過來,挑眉:“舍不得?”
“不是。”
“那怎麽了,這樣看我?”
薑嬋往他肩膀上一靠,“沒事,我睡會兒,到了機場再我,有點暈車。”
對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什麽特別大的,隻是會對邊的好友不舍。
可是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停滯不前,一貫不是的作風,相信段裴西也是。
段裴西手攬住的腰,“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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