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藏好了,別被舅舅舅媽逮到。”他們可不像這麽拿沒辦法。
宋初奇怪的看了一眼,“他們早就知道了。”又反問道,“你不知道?”
宋寧寧:“!!!”
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呼吸機,“舅舅舅媽早就知道了?”
“也就比你提前兩個月吧。”
宋寧寧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那他們早就知道你已經回國了?”
“對啊。”這有什麽問題嗎?
宋寧寧跌倒在沙發裏,喃喃道,“怪不得啊怪不得。”怪不得最近莫名其妙的又被媽扣了零花錢,以至於欠了梁延秋的巨債。
“怪不得什麽?”宋初問。
宋寧寧一把撲到宋初的懷裏痛哭流涕,“姐姐!我不管,這是我為你做出的犧牲,你得補償我。”
前段時間,看中了一個限量款包包,但是手裏的錢已經霍霍完了,就去找媽要。
宋明華要限製宋寧寧不必要的奢侈活,所以給的零花錢一般能夠滿足宋寧寧的生活需求。
隻要不浪費,還能有些剩餘。
所以宋寧寧如果花超支了,那就隻能從下個月的生活費裏扣。
為了讓下個月的生活有保障,宋寧寧找的借口是給獨在異國的姐姐買新年禮。
宋明華一向疼宋初這個侄,以往隻要錢不夠就說給姐姐買東西了,宋明華都會大手一揮,的賬戶就會多了一串數字。
但是這次,非但沒有功,還被臭罵了一頓,最後還扣掉了下個月的生活費。
讓自生自滅。
宋初無語吐槽:“活該,誰讓你拿我當擋箭牌。”
宋寧寧一把鼻涕一把淚,“那你也沒告訴我,他們都已經知道你回國的事了,你要是說了,我還會傻到用你當借口嗎?”
沒有要到錢,包包自然而然被別人買走了。
本來都放棄了的,結果梁延秋那個狗男人跑來告訴,是他買走的!
還說什麽想要包就要去給他當一個月的小助理,是那麽貪財好的人嗎?!好吧,是。
本來想著當忍氣吞聲一個月就算了,但是這個月沒有零花錢,結果沒忍住,又向梁延秋借了不錢......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很老實,因為要上班賺錢,連酒吧都沒辦法去,因為那個狗男人自己加班就算了,還要求跟著一起。
說什麽他不走,也不能走這種狂言。
導致都沒有時間去找的那些小鮮弟弟,
“你不覺得梁延秋對你.....”宋初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明顯。
宋寧寧猛的一拍大,“姐!你也看出來了對不對!”眸狠狠,“我就知道,這個狗男人就是故意看我出醜,他就是想要本小姐給他打工,就是為了報複我小時候看他上廁所的事!”
宋初:“......”
宋寧寧越想越生氣,“他一個大男人為了這麽點事至於嗎?再說了,我都沒笑話他那尺寸......”
“宋!寧!寧!”
梁延秋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後,不知道聽進去了多,但是他現在的臉沉的嚇人。
宋寧寧聽到聲音後瞬間噤聲,後背一陣發涼,不敢回頭,是想想就知道後人有多麽氣憤。
“你繼續說。”梁延秋氣笑了,他倒是不知道原來他在心裏是這樣的形象,他站在宋寧寧的麵前,“來,話筒給您,您繼續。”
宋寧寧心裏發,他還用了尊稱,這個狗男人!!!
宋寧寧連忙給宋初使眼,可是卻渾然不,甚至還一副看好戲吃瓜的姿態。
行,這個姐姐不認也罷!
“不是,梁總,你怎麽過來了?”今天是專門請了假的,梁延秋也批準了的,來的時候他還在辦公室開會呢,怎麽突然就出現在背後了。
梁延秋皮笑不笑,“別轉移話題,您才是老大。”
宋寧寧討好似的笑了笑,“不敢不敢。”
最後這場聚會也沒有聚,因為宋寧寧被梁延秋拎到了車裏。
他覺得很有必要對宋寧寧進行思想教育,這丫頭每天腦子裏都裝的什麽。
“那件事你給我忘掉!”他臉鐵青,“不準在提起了。”
宋寧寧眼珠子轉了轉,“想要我不提也可以,男人嘛,自尊心強我理解,但是你要把我的債都免了。”
梁延秋閉了閉眼,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麽就不知道害。
“那是小時候,還沒有發育好呢!”他咬牙切齒的解釋道,耳朵儼然已經紅的不像話,像是一隻煮的蝦子。
他這一生最後悔的事,就是在五歲的時候沒有反鎖衛生間的門。
宋梁兩家算是世家,宋明華忙著事業,經常把小寧寧送到梁家來,那次宋寧寧得到允許上樓去找梁延秋玩,房間裏卻沒有他。
小寧寧隻是好奇的推開了浴室的門,就看到梁延秋......正在上廁所。
後來被宋寧寧取笑了很長時間。
直到梁延秋承包了宋寧寧整個小學的可樂,才沒有再提及。
那個時候才五歲,都是小屁孩一個,他都還沒有發育呢!
尺寸當然小了。
宋寧寧對他的不興趣,漫不經心的點點頭。
梁延秋看這副毫無興趣的樣子,氣的臉都發綠了,就這麽不待見他?就這麽喜歡外麵那些小白臉?
宋寧寧到旁人的低氣,疑的看過去,這人又發什麽瘋,讓不提這件事的是他,不說這件事了,生氣的還是他。
真難伺候。
謝遇出差兩天,隻要一有時間就見針的給宋初發消息。
“初初,吃飯了沒?”
“初初,記得多喝水。”
“我好想你。”
......
宋初看著他時不時發來的消息,皺了皺眉,嚴重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去出差的,怎麽這麽閑?
煩躁的關掉手機,回到自己的位置。
今天是芭蕾舞團首席最後選拔的時間,宋初抬眼看向舞臺上的鄭夏,眼裏閃過一抹欣賞。
宋初從來都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事,更何況,很惜才。
鄭夏當上首席是名副其實的。
比賽結束後,鄭夏換好服去了宋初的辦公室,還沒有走。
鄭夏昂首,眉眼間一片洋洋自得,但是語氣還是很不屑的說:“我當上首席可是憑實力當的。”
“我知道,恭喜。”宋初真誠的說。
鄭夏:“......”給整不會了。
宋初拿上包包,“我還有事,先走了。”
鄭夏看著宋初離開的背影,氣的跺了跺腳!
宋初回到家裏洗了個澡,沒有食,也不覺得,隨手拿了本書在窗邊上看。
十二月份的天氣,看了沒一會,宋初就覺得有些冷,才驚覺沒有關窗。
披了件外套走出臥室,才發現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起來,是謝遇打來的視頻電話。
“怎麽了。”
謝遇看著手機屏幕裏的那張臉,眼眶微紅,“怎麽不接電話?”
“手機放在客廳裏了,沒聽到。”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看書又看的迷。
“那怎麽不回我信息?”
他聲音抖著。
宋初皺眉,“我今天有事要忙。”
謝遇盯著宋初的眉眼,“那連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嗎?”他不明白,明明隻需要一分鍾不到的事,就這麽難嗎?
他從早發到晚,可是一句回應都沒有。
打電話也不接,他都以為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宋初有些不耐煩,“之前不就是已經說過,我看了自然會回複的。”
謝遇沉默著不說話,他眼尾還泛著紅,他想開口問,那到底看沒看呢。
可是心裏又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肯定是工作忙,沒有看手機,而且自己也說了,看到的話會回複的,所以隻是沒看到。
更大的聲音又冒出來,就是看到了不想回複,這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誰會從早上八點到晚上八點整整十二個小時候不看手機,就是嫌你煩。
別再為辯解了,你從早到晚等回複,時不時就要看一眼手機,就連垃圾短信都不放過的樣子太可憐了。
“好。”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又或者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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