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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許撩》 第150章 她步履堅定的向他走來(完結)

輕微的刺痛,脖頸被年帶著薄繭的滾燙的手指著報複般吮咬。

南昭“唔”了一聲。

他呼吸加重,溫不再。靳曜抱著轉了個方向,把丟進沙發裏,欺下來,重新再吻上去。

“閉眼。”危險的、侵略十足,他的嗓音低啞難耐。

南昭乖乖的閉上眼睛。

手臂討好的抱住他脖頸,用手腕親昵的蹭了蹭他有些燙的皮

得到的是更加來勢洶洶的親吻。

南昭還能睜開眼睛觀察他的力轉瞬被吞噬,手指抓住他頭發陷進發間,眩暈的沉浸到被這個做靳曜的年圍困的世界裏。

等他放過那兩片紅潤可憐的瓣,息著將臉埋進南昭頸間,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

兩個抱枕孤零零的落在地毯上。

南昭抿了抿發麻的,睜開一片水汽朦朧的眼睛,眨眨眼睛,推了推他,“你好重……”

聲音一出口,甜綿綿的,又糯又

南昭嚇了一跳,閉上

靳曜低笑一聲,用蹭著頸間的皮,弄得微紅,在鎖骨邊流連了片刻,有些失控的呼吸勉強平靜下來。

他撐起手臂,低眸。

小姑娘被吻的瓣紅紅,臉頰和白的脖頸都染上了人的紅,染著屬於夏天的熱。

如同驟雨初歇,彌漫在空氣中的曖昧夏

靳曜不住欺負的衝

手指耳朵,輕輕挲著耳後的,磨紅,磨的曖昧紮眼,聽低嚀著抗議。

南昭水霧霧的眼睛泛起可憐。

小聲噫唔著說靳曜哥哥,你別太過分。靳曜抱進懷裏,低低的笑,隻覺得自己還沒開始過分。

怎麽這就不了了。

想吻,距離再近一點。

靳曜想起去年翠花被抱在懷裏,討好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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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昭皮太脆弱,他明明沒用力,但親吻落在鎖骨那片皮時,還是泛起緋,留下淺淺的印兒。

大眼睛漉漉,眼尾的曖昧勾起幾分蠱

靳曜艱結滾著,也知道,他過了。

看著他的眼神像雛鳥,毫不設防。

是他的。

靳曜眸晦沉,眼底有點難耐的委屈,用了十分的克製也還是跑出來角,忍了幾秒。

終於再次低下頭,又吻下去。

最後是南昭終於不了了,手腳並用的反抗將他從沙發上推了下去,著氣瞪他。

“靳曜,你夠了!”

靳曜曲著坐在地毯上,手拿過一個抱枕擱在腹間,他手臂撐在後的沙發邊。

懶洋洋的,眉眼間流淌出幾分饜足的,漫不經心地笑了下,嗓音低啞,“沒夠。”

親不夠。

早就想這樣了。

這樣哪夠。

他想犯渾,把從頭到腳都一遍。

南昭看了眼時間。

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南昭:“……”

誰家小接吻就能耗過去兩個小時啊!!!

靳曜深呼了口氣,兩條長大剌剌的攤開,對沙發上的南昭抬了抬下頜,“過來。”

南昭警惕的看著他,說你休想。

靳曜低笑了聲,握住手腕,“就抱抱,不弄別的了。”頓了頓,“真的,不騙你。”

南昭估量了一會兒他說話的可信

最後被他哄著逮了過去。

靳曜這次倒是沒騙人,雖然跟小姑娘親近令他罷不能,但親那麽久也真有點累了。

兩人窩在沙發上,他心滿意足的把人抱進懷裏,尋窩似的,抵進頸窩靠著,“寶寶。”

南昭尾椎骨一下就麻了。

深呼了一口氣,心不在焉的找了一部影片看。

兩人都安靜下來看電影。

進度條播放到一半時,南昭聽見耳邊的呼吸明顯清淺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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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頭看過去。

抱著的男生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睡覺時很乖。

這是南昭很早就發現的事

安靜的看了靳曜一會兒,手指輕輕的在他臉上

被打擾了,他眼睫立刻不安的了一下,抱著腰的手臂也下意識收,把往懷裏

那是一種即便他在夢中也能讓到被需要訊號。

南昭立刻收回手指,怕吵醒他,不敢再了。

注意力轉回影片上,自己看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被影響了,困意也漫上來。

堅持了幾分鍾,放棄的歪了歪腦袋,在靳曜懷裏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扯過來一個抱枕抱著閉上了眼睛。

醒來已經傍晚了,是被人著鼻子憋醒的。

還沒睜眼,南昭就怒道,“靳曜!”

“嗯。”染著笑意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接著,薄荷糖味兒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南昭:“……”

除了考駕照是正事外,漫長的暑假就被兩人這麽虛度過去。

暑假快結束。

南昭的父母來接回蘇州準備開學,離開前,給了靳曜一張銀行卡。

裏麵是來宜城借讀這一年半以來靳曜花在上的林林總總的數額。

靳曜垂眸看了幾秒,拿在手裏把玩著轉圈,漫不經心地笑問,“怎麽,想養我啊?”

“你想得。”南昭瞪他一眼。

趴到他懷裏抓著他頭發,“關係要從平等開始嘛,不然我對你頤指氣使都沒底氣了!”

靳曜挑眉,“你管這沒底氣?”

哪個沒底氣的姑娘能爬到他頭頂上爪子撓人?

南昭鼓了鼓臉,說不管,反正不收也得收。

靳曜笑著說收。

他明白小姑娘的意思。

無非是不想就這麽沒親沒故的用他的錢,連賬單都寫的清清楚楚,那他收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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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孩真的閃閃發

離T大報道的日子隻剩下一周不到,但陷在熱中的小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了異地的。

別說一周,就是一天也難熬。

南家夫妻在樓下等著自家閨收拾要帶走的行李。

他們二人無論怎麽也想不到——

印象中乖巧聽話的兒,南昭正依依不舍的賴在靳曜懷裏,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

這一年半裏靳曜給南昭買過很多東西,服,護品,床上擺著數不清要收進行李箱的件,還沒收拾完。

靳曜把人抱起來,放到書桌上,手臂撐在南昭側,將整個人都風的圈在懷裏。

比起他來,小小的一隻。

南昭被他滾燙掌心住後頸,控製的往後仰,的腰枝被拉出一道彎起的弧度。

靳曜抵開,嚐盡齒間甜的呼吸。

最後,他將撈下來進懷裏。

兩人坐在椅子上,親的依偎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門外有人敲響門。

人溫的聲音響起,“昭昭,收拾的怎麽樣了?”

南昭抱著男生脖頸的手臂一,倏然抬起頭,想起媽媽不會開房間門,應聲道,“再一小會兒,就快好啦。”

“好,那媽媽在樓下等你。”腳步聲逐漸走遠。

南昭悶悶出聲,“哥哥,你會想我嗎?”

靳曜手指把玩著發梢的作一頓,“想。”

南昭窩他懷裏低下頭去尋他的,像隻小的在他臉上啃,親的下上都是牙印。

靳曜被咬的呼吸發沉。

茸茸的形耳朵都快塌下來的腦袋瓜,低聲笑著說,“現在就開始想了。”

南昭賴著不

靳曜親親,抱起放到椅子上,“我替你收拾,嗯?”

“哦。”南昭緒懨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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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曜做什麽都能做的很好,小服和南昭都提前收好了,隻剩下外穿的便服。

不出一刻鍾,他就分門別類的在行李箱裏整齊收好了,還有一些小飾品,被他裝進袋子裏放進了夾層。

靳曜耐心的一一叮囑

“回家用不上就在裏麵放著,等開學直接帶著行李箱去就行,缺什麽到那兒再買。”

南昭悶悶不樂,“哦……”

靳曜拍了拍腦袋,牽著站起來,“聽話,走了,再這麽黏人我更舍不得放人了。”

南昭湊過去吻他。

一個人任,另一個人就要

更離不開人的從來都是靳曜。

他甚至有些忍不了消失在視線裏。

更別說暑假裏他們那樣親

下到一樓時,兩個人默契的分開牽著的手,靳曜放下行李箱,將其遞給南昭的父親。

人笑著說,“小曜,你是個好孩子,阿姨謝謝你這一年多裏費心照顧昭昭,以後在一個大學,還要多麻煩你。”

“不麻煩。”

靳曜溫和的說應該的,送他們出門。

如果願意多依賴他一點,沒有比這更令他期待和滿足了。

“叔叔阿姨路上開車慢點。”

南昭自己坐在後座,降下玻璃著車窗探出腦袋朝外看,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影。

鼻腔泛酸。

靳曜手兜站在原地,勾了下,對揚了揚手臂。

人影越來越遠,很快消失。

燥熱的風吹了頭發,茂的楊柳綠蔭款款搖擺,連同那個人,一起留在了宜城。

巨大的失落如同澎湃的海,翻湧而來。

南昭扁了下

低頭,從領口將墜在頸間的平安扣拿出來握在手心。

這是剛才在房間裏分開時,靳曜給戴上的。

碧綠的玉多年被溫溫養著,玉亮,泛著盈盈潤澤的,被夏日裏過汽車窗跑進來的拂過時,漂亮的不得了。

他說這枚平安扣是舒沅留給他唯一的東西,舒沅撐著病親自去廟裏向大師求來的。

靳曜不知道它究竟能不能保平安,但他收獲了很多幸運。

這樣的幸運讓他得到了南昭的第二顆糖,來到了他邊,他擁抱到了他的小太

南昭明白他的意思。

他不知道平安扣是不是真的保平安,他把他的好運氣都送給

它予幸運,佑平安。

南昭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

靳曜好像將他所能夠給予的意,生的,堅定的,或直白的表達,或誠摯的雙手奉上。

世界虧欠了他許多好,但他覆蓋在寒冰下的溫仍如紅巖漿一般,灼灼滾燙。

融化了的整顆心髒。

後座上,擱在一旁手機震了下。

拿起來。

Y:[T大見,朋友。]

Y:[記得想我。]

**

T大。

夏日炎炎,又是喜迎新生的一年開學季。

南昭腳步輕快的推著行李箱走進校門,還沒四,就被熱的學姐迎接了過去。

“同學,是大一新生嗎?我孟溪,是負責迎新的學姐。”

“啊,學姐好,我是。”南昭愣了兩秒,下意識迎著學姐熱的笑容回答。

孟溪看清孩的長相,眼睛亮了一瞬,長得好致的小學妹,說話聲音也好

好者得到滿足,頓時更熱了,“來,我先帶你去宿舍。”

南昭剛準備答應。

不遠響起一道漫不經心的嗓音,勾著笑,在喧鬧嘈雜的校門口,停了的腳步,“南昭。”

南昭握行李箱的拉桿,轉過頭。

年一清冽幹淨的黑T黑,站在下。

後是T大悠遠古老的漢字,他於喧囂人群中,漆黑眼底閃爍著的笑意。

“昭昭,過來。”

幾天不見,抑的思念在這一刻毫無顧忌的瘋長。

南昭突然就什麽都顧不上了,朝他跑過去。

男生張開手臂。

跑向他,攜著初秋的熱風,撲進他懷裏。

的抱住他。

“我想你了,靳曜。”

“我也想你。”一聲歎息,靳曜將的小姑娘促擁懷中,低頭,輕的吻輕輕落在發間。

人來人往中繁的迎新進行著,沒人顧得上多看們幾眼。

他不抱得更了些。

無人知曉。

毫不猶豫穿越人群堅定奔向他的那一刻,他曾充滿黑暗的世界裏不僅有了太

隙破土而生,枯木逢春,靳曜接住了他的全世界。

兒時媽媽坐在床畔聲講著《小王子》的睡前故事。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千上萬朵玫瑰,它們豔、絢麗,小王子卻永遠隻鍾這一朵玫瑰花。

唯一的,屬於他的。

步履堅定的向他走來。

歲月荏苒。

他迷路的小新娘終於回到了他的懷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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