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昏迷以後,傅庭深的臉越發黑紫,但除此以外,呼吸脈搏都很正常,本找不出半點原因來。
所以即便白清有心想要救治傅庭深,卻頗有一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無奈。
這天再又來到傅庭深的房間,又幫他仔細探了探脈象。
可結果卻與之前別無二致,男人的脈搏強勁有力,實在看不出有什麽病!
但越是正常,反倒讓白清越不安。
這種明知道有問題,卻找不到問題所在的覺,讓心中十分慌。
無奈起了,打開門要出去,門口卻見著傅心宜正一臉慌張。
“你做什麽?”
白清狐疑地盯著問:“聽麽?”
“什麽聽?你別瞎說!”
即便慌,但傅心宜卻格外義正嚴詞:“我是來看庭深哥哥怎麽樣了的,你讓開!”
直接撞了白清一下進了屋,坐在傅庭深床邊看著,又拉起他的手開始嗚嗚咽咽。
聽著這道幽怨的哭聲,白清皺了皺眉,心頭更是煩躁,有心想要阻止。
但紅微間,似乎想到了什麽,想說的話卻又猛地咽進了嚨。
罷了!
輕歎一聲,最終還是放棄似的,轉回了房間。
那日察覺到不對後,一直都覺得的靈氣有些不對勁,四分散導致無力不說,還有種遲滯之。
曾有心凝聚起來它們,可卻像是叛逆期的小孩本不聽話,完全與之前不一樣。
簡單衝洗一下換了服,盤坐下,閉目便開始修煉。
起初倒還好。
靈氣按照所想的路線一一經過五髒六腑,如同春雨滋潤旱田一般,連帶著都通暢了不。
但沒一會兒之後,白清卻開始覺到靈氣的行速度變得緩慢了。
本想要凝聚靈氣於丹田再進行提升,可越是靠近丹田,靈氣就開始“抗拒”,到最後更是停滯不前。
做了好些努力,甚至都強行迫使靈氣前行也沒得到效果後,白清才徹底肯定一定出問題了。
那日被控製的覺還記憶猶新,仔細思索著,最終還是覺得有人下了手。
隻是能夠懷疑的傅庭深傅心宜也有一個出了事,倒讓越發不確定起來。
思來想去,白清再又來到了傅庭深的房間。
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原本還在嗚嗚咽咽的傅心宜早已經不知蹤影,剩下傅庭深躺在床上一不。
白清緩步走到床邊,看著傅庭深微微出神。
覺察到有問題,也很想要找出原因。可並未從自查出什麽來,而傅庭深除了麵發紫昏迷不醒外再沒有其他癥狀。
真要找到真相,便隻有一個辦法了。
“你應該想活著。”
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折疊小刀,展開後鋒利的刀刃閃了閃:“雖然這樣會很疼,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所以請你忍一忍。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
這話對昏迷中的傅庭深來說毫無意義。
可白清還是惡趣味地“通知”了一下。
用消毒酒將小刀消毒後,將傅庭深的右手給翻著掌心朝上,又另外取來一杯杯子放在一旁。
既然表麵上看不出來任何問題,那麽就隻能查一查傅庭深的甚至是髒況了。
“你做什麽?”
正當要手劃破傅庭深手指的時候,一道尖聲響起。
下一刻,傅心宜衝了進來,一把將給推倒,順帶將那小刀給奪了過去。
對於的出現,白清有些煩躁。
“想要讓他活下來,就把刀給我。”
手過去,卻換來傅心宜更加暴躁的阻攔。
“你要殺了庭深哥哥,我不會把它給你的!”
傅心宜大吼著說,整個人擋在床前:“你別以為話說得好聽我就相信,我告訴你,你絕對不能夠靠近庭深哥哥半步!否則……否則我先殺了你。”
說著,將那小刀舉著對向了白清。
“我說了,我是要救他!”
著毫無說服力的威脅,白清聳聳肩,再又解釋起來:“靠著把脈這種表麵檢查本看不出什麽,隻能夠通過其他方式……”
“你說的其他方式就是傷害他嗎?”
傅心宜二話不說將的話給打斷,冷哼著開口:“白清,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靠近庭深哥哥的!”
握了手中的小刀,態度十分堅決。
“我們都合作了這麽久了,我要想手早就能手。”
白清隻當是真的擔心傅庭深,繼續耐心地解釋:“何況他現在這樣子,不用誰手,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別廢話!”
傅心宜不耐煩地打斷,低吼一聲:“你說什麽都沒用,我絕對不會讓你靠近庭深哥哥!”
像是失了智一樣,一直在重複這句話,仿佛真的害怕傅庭深到傷害一般!
然而白清不知道的是,並非擔心傅庭深而阻止,隻是害怕某些真相通過這樣的方式被查明……
勸說解釋無果,白清歎了口氣:“那這樣的話,我們也隻能暫時撕破臉了。”
輕聲開口,而後一步一步慢慢朝著傅心宜走近。
“你……你站住!不然我真會殺了你!”
傅心宜心跳加速得厲害,眼看著白清過來,更是慌得不行,也下意識的想要往後退。
可的後麵就是傅庭深躺著的床,再想退也可去。
“啊!”
隻聽一聲慘,白清輕而易舉地將那小刀給奪了回來。
在傅心宜震驚之下,仔細折疊起來收好,又趁機手抓過去,強行將人給帶著往一邊丟去。
“白清!”
傅心宜被狠狠推倒在地上。
見著白清再想要檢查傅庭深,顧不得疼痛,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
這次卯足了勁,抱著白清的腰就往後退。
“你瘋了嗎?”
白清不理解的所作所為:“我說了是要救他,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這樣不明不白死掉?!”
傅心宜當然不想看著傅庭深死。
可如果不阻止的話,那與沈如藍勾結的事就要出水麵了,到時候照樣是個死!
在傅庭深的命跟的命之間,當然隻在意自己!
白清艱難將傅心宜的手給掰開,再用力一推。
原本纏著的人失了重心,整個朝著一旁倒過去。
“白清,我不會允許你這麽做的,”
強忍著劇痛,傅心宜恨恨地開口,再又張開手攔在了床前:“除非你踏過我的!”
“嘖……”
白清咂舌,隻覺這人腦子有些問題。
正當再想仔細解釋一遍,卻看到床上的人抬了抬右手。
“你們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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