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染手里的椅子丟也不是,拿也不是,就這樣僵持著。
抬頭著玄關的蕭岳恒,張的咽了咽口水。
完了!
又被老公看到了!
這次人贓并獲,怎麼辯解?
阮倩荌也同樣懵,坐在沙發上,宛如一尊雕塑,完全指不上幫忙解釋。
蕭岳恒朝著溫染走過去,兩個人距離隔著不到一米。
溫染低垂著小腦袋,手里的椅子晃呀晃,聲音委屈又可憐:“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都是這只手的錯,它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聽我控制呀。”
蕭岳恒一直喜歡乖巧懂事的模樣,現在看到打人的畫面,會不會就不喜歡了呢?!
溫染心里實在是有些慌,拿不準蕭岳恒的想法。
小心翼翼的抬頭,眼睛瞄了他兩眼。
原本以為蕭岳恒會失、會生氣。
可——
下一秒。
蕭岳恒主朝著出手,從手里將椅子扔開,如珠如寶的將纖的手捧在掌中,呵護備至的吹了幾下。
“小手這麼,拿這麼重的椅子累不累?傷到了可怎麼好?”
溫染聞言,原本嚇得慘白小臉恢復了一彩,眨著水亮的眸子著他。
此刻,蕭岳恒已經捧著的小手輕的吻著:“下次不許這樣了知道嗎?累壞了染寶兒,我要心疼的。”
陸燃:……
這……
戾蕭爺忽然化寵妻狂魔,這誰能頂得住?!
蕭爺,您大概忘記地上躺著的那人是您親爹!
您縱容也該有個限度吧?
可,下一秒。
陸燃便知道,他家三爺寵妻是完全沒有底線可言。
他那雙深邃冷銳的眸子蔑視的掃了地上蕭振一眼:“將人丟出去,別在這里污染了我家染寶兒的眼睛!”
陸燃角一:“是,三爺……”
陸燃剛將地上的蕭振扶了起來,準備帶走。
誰知。
溫染忽然開口制止:“等一下!”
陸燃詫異的回頭:“小夫人?”
溫染要將小手從蕭岳恒手中出,可蕭岳恒卻不著痕跡輕蹙了一下眉頭,下頜線條繃:“染寶兒,不準關心別的男人!”
溫染見他誤會了,立
刻乖乖的出手抱住他的腰,仰著小腦袋,聲音甜糯的說道:“老公,剛才我和媽媽在給叔叔治病呢!叔叔答應病好了給我們獎勵的。現在獎勵還沒給,你怎麼能送他走呢!是不是媽媽?”
阮倩荌:???
啥?
們將蕭振欺負這樣了,還要讓他給獎勵?
染染也太異想天開了。
蕭振除非腦子有病,不然絕對不會答應!
不過,為了配合溫染,還是乖乖的點頭:“啊,對啊,他剛才確實說過了。”
溫染朝著蕭岳恒聳了聳肩,示意,看吧,我沒說謊。
蕭岳恒卻沒有松開的子,而是將摟在懷里,就這樣連嬰兒般的走到了蕭振面前。
“叔叔,既然我們幫你治好了病,那你該給的獎勵不能食言啊!”
溫染趁機抓了蕭振胳膊一把,將他胳膊上的銀針快速的取走。
那雙漂亮妖冶的狐貍眼此時一圈圈漾開來,蕭振盯著的眸子被晃得暈暈乎乎,耳邊聽著溫染的話,完全不過腦子不過心,說什麼他就做了什麼。
等陸燃將他送走,溫染拿著手里坑蒙拐騙得來的九個億支票十分豪橫的拍在了蕭岳恒懷里。
“老公,給,染寶兒有錢了,隨便花!”
……
東城花園別墅區。
盛麗已經出院了,可卻遲遲沒有等到蕭振回家。
盛麗主給蕭振打電話,沒想到手機卻顯示無法接通的狀態。
“砰——”
氣急敗壞的將手機扔在了地上,惱火的低吼道:“該死的,他到底跑哪里去了?我出院那天他也各種推辭不去接我,現在又是找不到人!”
此時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眉清目秀的年慵懶的抬眸掃了一眼,語氣淡淡道:“媽,我知道那個老東西去哪兒了!他啊,昨天去了蕭岳恒的莊園,在那兒待了好長時間。”
“什麼?他竟然去找蕭岳恒了?他不是最討厭那個神經病大兒子嗎?他竟然主去找他,怎麼可能!?”
蕭岳明冷嗤一聲:“怎麼不可能。我可聽說蕭岳恒家里養了個專吸男人的小狐貍,特別勾人。那個老東西迷心竅,你還不知道他什麼德行?估計蕭岳恒養人是假,他養人勾老東西才是真。”
“你說的是那個小明星溫染?!好啊,我就知道阮倩荌母子沒安好心,原來竟然打了這樣的主意!那個溫染確實漂亮,一看就是個狐子。我絕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