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了。”舒雅連著點頭,“嘉靖,你跟我來。你不是想知道當初你爸媽到底是怎麼死的嗎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嗎好,阿姨這就告訴你。”
“你說什麼”季嘉靖目一跳,繼而抬頭看向舒雅,“我爸媽的死果然不是意外”
因為當年舒雅答應過季夫人,事不會告訴他們唯一的兒子嘉靖。所以,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都死守著這個。就算是后來嘉靖為了替父母報仇,而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也沒說。
不過現在,覺得,是時候該告訴他了。
舒雅喊著季嘉靖,讓他跟自己到一旁的窗戶下說話。
季嘉靖一聲不吭,只是目不轉睛盯著舒雅看。
舒雅說:“你的家里之所以會炸,是因為你媽媽恨你爸爸。很多事,你不知道,但是阿姨卻知道。這些年來,阿姨活在痛苦中,你們又誰能了解”
舒雅聲音抖,卻繼續堅持著說:“你的爸爸跟舒的爸爸,在外人看來,是很好的兄弟。可是他們,他們兩個之間,有超過兄弟友的存在。我原本以為,我是一個幸福的人,從小就跟振華哥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別的孩子他看都不看一眼,他只喜歡我。我歡歡喜喜嫁給了他,可是后來日子久了,我才發現,他雖然疼我寵我,但是待我也是淡淡的。”
“我起初不明白,直到有一天,你媽媽找到我,我才明白。”
“嘉靖,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季嘉靖懂,他聽明白了。可是,他不信,他不相信這是真的。
“不,不可能,你騙我。你在騙我。”
舒雅道:“阿姨騙你做什麼都這個時候了,我騙你,還能怎樣”繼續說,“你媽媽比阿姨厲害,子也要強,找到我說出這事后,就說,已經想好了他們的歸宿。我起初不明白什麼意思,直到你爸媽家里煤氣炸,我才明白。”
“原來,所為的歸宿,就是跟你爸爸一起去死。”
“其實我知道的,當時振華去你們家的時候,你媽媽心里肯定猶豫掙扎過,想著要一起炸死振華,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我想,是不想讓振華跟他們夫妻死在一起,也不愿我一個人帶著孩子可憐。”舒雅見季嘉靖不信,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封已經泛黃的信封來,“這是你媽媽給我寫的信,死后,寄給我的。”
“嘉靖,你邊應該也有你媽媽的吧拿出來,對照一下字跡,你就什麼都懂了。”
其實不必拿出來,季嘉靖記得自己媽媽的字跡,他手接過那封信,一字一字看下去,最后的表是萬分悲痛。
這麼些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活在仇恨中。他一直堅定的認為,是安振華殺死了他父母,可是現在才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季嘉靖震怒,但是他忍著。
舒雅說:“畢竟不是什麼彩的事,告訴你,對你打擊也不小。但是現在況不一樣,舒雖然是振華的兒,可也是你的妹妹啊,你難道真的就眼睜睜看著苦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苦。”季嘉靖抑著憤怒,他將信收起來,“我知道在哪兒,我去找。”
~
季嘉靖知道,霍江垠必然還舍不得死。他之所以綁架了安舒母,一來是為了震懾霍江城,二來,也是想著以此為條件,換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季嘉靖去找霍江垠,彼此之間有暗號。
“你怎麼來了”霍江垠不認為季嘉靖會跟霍家為一伙,因為他知道,季嘉靖對霍江城的恨,不比他。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季嘉靖的那些恨,也隨著曾經的那個真相浮出水面,而漸漸什麼都沒有了。他之所以有執念,還是因為自己父親的死。
他安舒,超過他自己的生命。
他曾經為了可以自己親手將自己送監獄,而現在,他為了,也一樣可以不要自己的這條命。
“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季嘉靖收回目,看向霍江垠,“誰讓你們的”
霍江垠不以為意:“我自己啊。季嘉靖,我知道,你喜歡這個人。但是我既然能讓你來,自然有自己的算。你要是敢我,這母兩個,誰也別想活。”
季嘉靖冷笑:“你應該知道的,的父親是我父親的仇人,我就算再喜歡,也不過就是玩玩。之前有霍江城在,我沒機會,不過現在”他扭頭,向被死死綁在一邊的可憐小人,心里疼得搐,但是臉上卻狠,語氣也是恨狠毒,“現在,我想要了。”
“是嗎”霍江垠不敢相信,“現在當著孩子的面”
“不行嗎”季嘉靖反問。
“行,行,當然行。”霍江垠笑,“反正這個娃子又不是你的兒,有什麼不行的”
“那就好。”
說罷,季嘉靖已經朝著安舒母走去。
錦安昏迷不醒,安舒被黑膠布黏住,說不出話來。
只不過,見季嘉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驚恐的搖頭,子本能往后面退。
“你怕什麼我是你大哥,又怎麼會害你”季嘉靖聲音帶著魔,本能安舒害怕。
季嘉靖手撕開那黑膠布,安舒立即說:“求求你了,嘉靖哥哥,你別我,我求求你了。”
季嘉靖不理,手輕輕的臉,聲音也是極盡溫的:“舒,你應該知道的,我特別想要得到你。可是,我們兩個之間怎麼就那麼多阻礙之前是蘇亦誠那個臭小子,現在是霍江城舒,你怎麼可以上霍江城嗯”他手輕輕住下,迫使抬起頭來,“我想要你。”
說罷,他俯下去,狠狠堵住那張。
他是瘋了,是真的瘋了。三十多年了,他做夢都想親吻這張。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很甜很。
親著親著,季嘉靖開始上下其手,他手在安舒上游來游去,肆無忌憚。整個人子,也死死將人住。
霍江垠瞅著這一幕笑:“兄弟,麻利點,我先出去。”
霍江垠才走,季嘉靖便說:“舒,我是來救你的。”他警惕的朝后面看看,然后低聲音說,“我替你解開繩子,一會兒你抱著錦安從后門走,知道嗎不準回頭,一直往后面跑,就安全了。”
安舒剛剛還活在恐懼中,現在聽到這樣一番話,似信未信的點點頭。
想了想,又問:“可是,你怎麼辦他手上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