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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夏》 第78頁

“我的高三除了學習就是他,回過頭來想,那個時候的我又傻又莽。”

……

也是那晚,向暖在對顧添說完關于駱夏的一切后,才恍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不喜歡他了。

只有真的放下,才能夠這麼坦然地把那段過往說出口。

而不是再獨自抱著那些褪的回憶不肯撒手。

可今晚再一次重逢,向暖的心臟久違地泛起漣漪,波瀾陣陣。

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心還記得過他而本能地一,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上車后,向暖開口說:“師兄你送我回工作室吧,車還在那邊。”

顧添應道:“。”

而后笑著揶揄:“今晚你還睡得著麼?”

“睡得著啊,”向暖靠在座椅里,沒打采地懶倦回:“我很困的。”

.

向暖現在沒住在家里,自己搬出來住,租了個兩室一廳的房子。

開車回家后,顧及著左手不能沾水,在浴缸里泡了個澡。

然后倒床上就睡了。

睡是睡著了,但一整晚都穿梭在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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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在夢中回到了高三那年。

又從頭到尾把高三過了一遍。

酷熱的夏天,吹冷氣的空調,高三13班的教室,做不完的試卷,和那群……

久遠的記憶不再沉寂。

在夢里沒日沒夜地拼命學習。

因為他哭,也因為他笑。

他又一次世界的天,時時刻刻主導著的喜怒哀樂。

那種單純的悸再一次襲來。

他的一句話一個微笑都讓不自地淪陷。

夢里的年依舊那麼溫干凈,開朗。

追逐著他的背影,而追逐著

低著頭,沿著他的腳印往前走,在心里一遍遍地念:“駱夏,回頭,駱夏,不回頭……”

驀地,走在前面的他轉過,喚:“向暖。”

聲音褪去清朗,變得低沉。

倏的仰臉,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年男人雙手兜,正沖笑。

“好久不見。”他說。

向暖睜開眼,眸子怔怔地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的空調還在運作著,發出很輕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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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慢慢歸位,向暖沉沉地吐出一口氣來。

腔里的心跳也漸漸地離夢境的桎梏,平緩如常。

過手機,想看時間。

然后就看到微信有條新朋友添加。

向暖進去,對方的頭像是一只可的貓咪抱著一瓶養樂多的照片,昵稱:LX。

向暖點了驗證通過。

.

清早。

下了夜班的駱夏迎著朝和微風開車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洗完澡換上干凈清爽的服,再撈起手機,駱夏就看到他昨晚申請的好友被向暖通過了。

進去,兩個人的聊天頁面有一條消息。

[2019年6月12日 07:13]

[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駱夏什麼都沒發,點了退出。

他放下手機,下樓去倒水喝,看到姥姥秋翡出現在了客廳,但卻穿著睡想要往外走。

家里的傭人正在做早飯,父母和爺爺都還在各自的房間,這會兒沒人照看

駱夏急忙步下樓,跑到姥姥面前,拉住的手,溫聲問:“姥姥,您要干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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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翡呢呢喃喃地說:“惟常要回來了,惟常今天回來。”

秋翡里的“惟常”是駱夏的姥爺夏惟常,和姥姥一樣,是位人民教師,但已經去世四五十年了。

姥姥等了大半生,再也沒等到姥爺回家。

駱夏還沒說話,秋翡就仰頭看著他,渾濁的眼中泛著淚,抬手要去駱夏的臉,聲音哽咽:“惟常……”

駱夏也是從國外回來后才得知姥姥這幾年不好,患上了阿爾茨海默癥。

他知道現在姥姥錯把他當了姥爺,也并不拆穿,配合地哄道:“我回來了,來,我們過來這邊坐。”

秋翡被他牽著手領到客廳的沙發上。

駱夏給姥姥倒了杯水,陪著

秋翡一直念叨:“你送我的耳環我一直在等你回來給我戴,我去拿來,你給我戴上。”

說著,老人就跟個小孩子似的步伐加快地回了房間,拿回一對金耳環。

駱夏被姥姥塞手里一對耳環,有點不知所措。

對給戴耳環這事兒,他實在是沒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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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翡不斷地催促,駱夏被趕鴨子上架,把姥姥耳朵上的耳環慢慢摘下來,小心翼翼幫戴這對金耳環,作格外生

終于戴好,駱夏如釋重負。

他沉沉地吐出一口氣,溫和地說:“戴好了。”

“好看嗎?”老人問。

駱夏笑著回:“好看,您最好看了。”

他陪著秋翡聊天說話,又幫了下筋骨,待家里傭人做完飯能夠照看姥姥,駱夏才上樓去休息。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

駱夏洗漱完,下樓吃了點東西,又陪姥姥呆了會兒,然后回房間往包里裝了套運服,開車去健房。

他辦卡的健房在匯大廈21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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