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從一旁拿過了刀子,沒跟打任何的招呼,刀子刺進皮,直接將那塊追蹤挑了出來,連帶,看著十分的恐怖。
宮銜月忍痛能力很強,都沒有吭一聲,只是額頭上滿是冷汗,角的抿著,仿佛隨時都可能暈過去。
在前幾天才發過一場高燒,現在的并不好。
契這會兒也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想法,隨便噴了一點兒止的藥,就將丟進了旁邊的汽車里。
因為這枚追蹤,遠在帝都的溫思鶴能夠覺到宮銜月的信號突然斷掉了。
他又聽說了契還活著,并且放肆的殺掉了政府人員,臉瞬間就白了。
宮銜月是不是被契帶走了?
是契這輩子跌得最狠的一個跟頭,契肯定不愿意放過的!
溫思鶴馬上就順著追蹤最后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與此同時,警方也在權利搜捕契。
契已經變了一級通緝犯,全國的警察都想將他找到,政府也在防止他渡出國。
溫思鶴擔心的不行,只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但是追蹤的信號最好消失的地方是一片山林,這片山林還是最原始的山林,要花費大量的警力才有可能找到。
一千多名警員進了這片山里,同時還有直升機在上面巡查。
警方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發現契的蹤跡。
溫思鶴也跟著警方一起進山林了,他全程都在祈禱宮銜月最好是不要激怒契,契這樣的瘋子,連國家要
員都能殺害,還有什麼事他不敢做的呢?
一連在山林里搜尋了三天,一無所獲,所有人繼續前進,圍繞著周圍繼續展開搜查。
溫思鶴的西裝子上全都是泥水,鞋子已經看不清原來的了。
他從遇到宮銜月,似乎就一直于這樣狼狽的狀態,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狼狽。
可是他真的放不下宮銜月,想知道現在是不是還活著。
他窩囊,他卑微,說他什麼都好,他就是放不下人。
又在山里待了一天,第四天的時候,傅燕城打來了電話,說是已經在路上了,而且是和謝楓一起過來的。
這會兒的溫思鶴在嚼著干的餅干,本不敢停下休息,眼底都是紅。
他聽著電話里傅燕城的聲音,突然說了一句。
“燕城,你說要是死了,我怎麼辦啊?”
傅燕城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問題,誰都清楚溫思鶴對宮銜月已經魔怔了,魔怔到連他自己都有些認不清他自己了。
如果宮銜月死了,沒人能想象后果。
最關鍵的是,傅燕城已經調查得到,當年顧佑的心臟是移植到了溫思鶴的里的,他害怕溫思鶴知道這個真想,也害怕有人會去他的面前多,所以才趕拉著謝楓一起去找人。
現在的溫思鶴是暫時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了,估計比死還難。
他本來就覺得自己爭不贏一個死人,如果知道他活著的機會還是顧佑給的,估計比殺了他都更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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