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你為何會在將軍府?”
卓明月剛要答話,一道聲音傳來。
“卓明月!”
他們同時轉眸去看,宴清風往這里走了過來,他看了眼卓明月,便要對紫袍男子說點什麼。
紫袍男子率先開了口“本王隨走走,你怎麼跟過來了?”
本王?
宴清風狐疑的看著他,這狐疑的目又掃到卓明月上時變得凌厲。
紫袍男子道“清風,你先過去,本王一會兒就過來。”
他語氣平和,卻不容置喙。
宴清風稍作遲疑,便道“好。”
他人還沒走出幾步。
紫袍男子繼續方才的問題“卓明月,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在將軍府?”
卓明月著手里帕子,余瞥見宴清風放慢了腳步。
“我與將軍的妹妹是閨中好友,今日去康府沒找見人,便來將軍府尋。”
紫袍男子手中折扇輕搖“青菱好像不在這,你找的事很急嗎?”
“也不急……就一些事想尋幫忙而已。”
“什麼事?”他收起手中折扇,認真道,“或許我能幫你。”
卓明月并不懷疑這世上事,有眼前之人辦不到的。
原本還有幾分不確信眼前人的份,但從宴清風的態度上看,便是確信無疑了。
能看出來皇帝對有幾分興趣,但這幾分興趣未必能支撐到下次相見。
所以,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讓他手自己的事。
見宴清風走遠,卓明月眼簾微,張口即來。
“我家中大嫂為難我,胡給我許了姻緣。我……實在不愿,才想讓青菱幫幫我……”
紫袍男子神一頓,緩緩向確認“工部員外郎之,卓明月?”
“是。”
> “好,我記住了,”他溫潤一笑,如微風輕拂,“這事我會同你父親說。”
卓明月盈盈跪地。
“謝王爺!”
他以折扇扶起,“回去吧。”
卓明月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眼,那人還站在原地目送。
在臥房里等到亥時,該來的來了。
坐在床榻邊,宴清風大步邁進來。
他腳步聲并不很重,卓明月卻不由得攥了手邊被單。
說不害怕是假的,他一定會來罰,只是要怎麼樣罰,就不得而知了。
宴清風立在面前,臉沉冷無邊。
“為什麼出去?”
卓明月無辜道“我沒有去打擾你們。”
的確只是想隨意走走,遇到那人并非有意,可遇到那人,仿佛一面通往生路的云梯放在了眼前,哪怕再陡再險,足以生了妄念。
“你知道他不是梁王,”宴清風起下頷,令抬頭,“怎麼不告訴他,你是我的人,”
卓明月有條不紊的道“我怕將軍不愿讓人知道我的存在……”
宴清風訕笑一聲。
“我都帶你游街了,不能讓誰知道你的存在?你的心思,真當我看不穿?”
想起被綁著手腕游街的形,的臉又白了幾分。
那麼這一回,會怎麼罰?
隔著一道屏風,小梅看著將軍把那姑娘推倒在床上,服被一件件撕裂,扔在床下。
姑娘一聲不吭,又突然掙
扎起來苦苦哀求“我求你,不要,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又在某一瞬間戛然而止,不再哭求,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也不是沒了任何聲音。
那床板被撞擊,持續很久。
卓明月如同一條死魚般,了無生機的在他下,連眼淚都沒有了,只是徒勞的睜著眼,一臉蒼白。
宴清風的怒氣被的炙熱消融大半。
原來這就是魚水之歡,頸之樂。
他看著子如畫眉眼此時沉如死灰,嗓子沙啞“是不是疼?忍一忍。”
沒有給任何回應。
若不是的眼睛偶然還一下,他都懷疑死了。
良久后,宴清風平復了氣息,抱著翻了個,把摟在懷里,“還疼不疼?”
若不是念及初次,他還想再來一回。
此時此刻,他是半分惱怒都沒有了。
卓明月的聲音更嘶啞“你說過,你娶了妻會放我走的。”
宴清風置若未聞,指腹挲著如凝脂的玉臂,溫聲道“明日我便去告知你父親,讓你做我的妾室。”
他能看出來,皇帝對卓明月有幾分意思,臨走之前還向他打聽,是不是青菱邊有個卓明月的子。
所以得早點納進門了,皇帝死了那條心思。
他原先想過,哪天玩膩了就放走。
無論是回到秦時的邊,還是去了別,等他想了心了,再綁回來便是。
可若是跟了皇帝,就由不得他隨心所。
眼下這小玩意兒他還沒玩膩,正在興頭上,絕不能人奪走的。
卓明月又重復一遍“你說過娶了妻會我走的。”
> 宴清風笑“都破鞋了,想什麼呢?”
在他的邊,一個勁的想離開,想也就罷了,怎麼敢說出來?
“所以將軍是騙我的嗎,將軍要食言嗎?”
執著于此,宴清風住下頷。
“我娶妻了嗎?沒有,那你現在提這個,有什麼意思?”
若他一世不娶,又能如何?正妻又不是非得有一個,沒有也不妨礙什麼。
“有啊,”卓明月淡淡的道,“將軍答應了我,那我至有個念想,將軍若是不答應,我便不知活著做什麼了。”
宴清風一愣,怒不可遏的將再次在下。
“沒有秦時,你就要死了?”
卓明月眸中無,跟那時候裝瞎的眼神一樣,空無一。
“我只是希將軍說到做到。”
宴清風的眼越來越冷,“卓明月,我給你臉了?”
敢一而再得寸進尺了。
以為算什麼?
宴清風指腹去因吃痛而死咬的。
“犟有什麼好?你不該是這樣不識趣的人。”
“還是今日見了皇帝,你生了不該有的妄念?”
卓明月曾也以為會認命,等到這一刻,會識趣的在他下承歡,再給自己謀個名分。
可真到了這時,不甘心。
越來越不甘心。
“你不聽話,我就把秦時綁來。當著他的面——”
他覆在耳邊,以免聽不清晰。
“強。”
他頓了頓,再一字一句的說完。
“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