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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孤立無援,心疼被自己最親近的父親像仇人一樣算計。
溫言越是表現得無于衷,無堅不摧,他心里悶疼的覺就越強烈。
莊母的話還沒說完,“房間的事,就我這個老婆子替你做主了,讓給住,傭人給你重新收拾一間出來。”
溫言早就料到這一家子是組團無恥,莊母說出這話并不奇怪。
區區一個房間?
誰不知道,的房間是整棟別墅里位置最好的,采,視野,風景都是別的房間比不了的。
他們這麼輕描淡寫地就把的房間侵占過去,現在還想在面前當和事佬?
簡直笑話!
溫言正要開口,卻不想某人比還快了一步,開口道:
“這套房子是溫言的,都沒表態,你一個莊家的老太太替做哪門子的主?”
時慕白這句話是相當不客氣了。
莊母這個輩的人,被時慕白這麼毫不客氣地打臉,當即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就很不好看了。
莊文也沒想到時慕白竟然連老太太都不給面子,憋了一肚子的火,終于還是發出來了。
“慕白,這是我們莊家的事,你什麼手?我母親是溫言的,是你的長輩,你這話像話嗎?”
溫言知道時慕白這人不是那種會顧及任何人面的人,商比吐魯番盆地還低。
以為自己說話夠打這群厚無恥的人的臉了,沒想到時慕白這話殺傷力更大。
更沒想到,在這種況下,時慕白這個最討厭,厭惡到了極致的人,卻是這會兒唯一站出來給撐腰的人。
溫言的心,有些復雜。
被莊家人的無恥氣到的憤怒,被時慕白維護時的茫然,等等各種緒織在一塊,以至于這會兒竟一時間忘了去回懟莊母。
下一秒,就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愕然抬眼,就看到時慕白站到面前,將拉到后,鷙鋒利的視線,直接對上了莊文。
作為上位者長年積累的威,直接近,得莊文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避開了時慕白投過來的視線,才堪堪穩住里的心驚跳。
不得不承認,時慕白上長年累積的氣勢,不是他這種上位沒幾年的人能承的住的。
“你們一家子都把我老婆欺負什麼樣了,你現在跟我說這是你們的家事?!還是說,在岳父大人眼中,我這個婿是外人?”
時慕白厲聲問道,本就沒有溫度的嗓音,此刻更是冷到了極致。
莊文被時慕白這句話問得面漲紅,幾次想開口反駁,卻反駁不出一個字來。
時慕白尤不解氣,繼續道:
“替別人的兒霸占自己兒的東西,莊總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時慕白這副疾言厲的樣子,嚇得每一個人都不敢吭聲。
其實他們心里知道自己理虧,只是這些年習慣了占溫言的東西,又被默許了就不當回事,還能把自己的無恥說得過于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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