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公司為了管控本,并沒有設置公司司機一職。宦暉這人又好面子,因此需要用車的時候都是讓莊斐開公司的車跑來跑去。
包括接送客戶了,他自己去參加論壇活了,以及他深夜往返機場了……
最可恨的是,剛開始他們還沒有建廠房的那時候,宦暉居然還讓開著面包車和貨車去給客戶送貨。
這哪里是朋友啊?
這分明就是個免費保姆大冤種啊?
關鍵是……居然就真的為他鞍前馬后了好幾年!
莊斐越想越覺得自己傻。
莊斐到家簡單收拾了幾下之后,就趕往公司了。
人還沒踏進辦公室呢,隔著玻璃隔間就聽到辦公室里有細細啜啜的哭聲。
還有悉的安聲。安聲來自于嗓音有些辨識度的張小曼。
莊斐皺了皺眉,走進去辦公室。
原來是管培生趙曉晗在哭。
趙曉晗是莊斐去參加校園招聘招過來的,本科生,難得不浮不躁,還愿意在基層鍛煉自己。按照莊斐原來的培養計劃,是要將安排在倉儲,將來去負責整個倉儲和流的管理工作的。
人沒來幾天呢,怎麼就哭了?
被誰欺負了??
莊斐護崽,走到趙曉晗面前,秀眉蹙了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趙曉晗原本只是趴在桌子小聲啜泣,一聽到莊斐的聲音,抬起腦袋來驗證果然是撐腰壯膽的回來了之后,反而哭得更大聲了:“斐總。”
莊斐無言:“……”
怎麼還緒催化劑了呢?
“被誰欺負了啊?”莊斐把手包擺在柜子上,拖了張轉椅到趙曉晗旁邊:“來跟我說說呢。”
趙曉晗一邊哭,一邊搖頭。
下被咬到泛起白,仍不敢回答。
不敢,不敢說宦總的不是。
張小曼在公司待的時間久些,也了解莊斐,莊斐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如果下屬了委屈,是一定會在了解事緣由的基礎上為下屬發聲的。
不管對方是哪個部門的領導。
于是,張小曼替趙曉晗陳述事的經過。
“斐,你不是休假了嗎?宦總找不到你,就讓曉晗去幫他買幾樣常用的資。曉晗打你電話你沒接,看你在休假,曉晗也沒好意思一直call你,結果買回來的資有幾個品牌不對,不是宦總想要的。然后,宦總不知道為什麼就把曉晗給罵了一頓。”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曉晗畢竟沒有你了解他的喜好,買錯了很正常。”
“還不止呢。”李康在一旁補充道:“宦總質問曉晗怎麼上了四年大學,居然連買個東西都買不好?他說公司不養閑人,依他看曉晗在公司的發展也到頭了,讓自己卷鋪蓋走人呢。”
趙曉晗于是哭得更大聲了。
莊斐的眉頭也鎖得更了。
他們三個人分工明確。
宦暉負責業務拓展,陳瑜清負責產品開發,莊斐則負責部運營,除了莊斐經常被宦暉喊著陪他一起接待客戶之外,宦暉向來不向的管轄范圍手。
趁不在,他竟然對的下屬撒火?
還要不要臉了?
李□□產計劃方面的工作也被宦總挑了刺,雖沒有趙曉晗被攻擊得這麼慘,但他心里也很不爽。
包括張小曼也是被宦暉說了幾句的。
但張小曼顧及到宦暉好歹是莊斐的男朋友,莊斐呢又比較護著下屬。所以,不愿意在莊斐面前說太多,以免破壞了他們之間的。
反正,莊斐已經回來了,他們部門的人又不是一直要向宦暉匯報工作。這半個月以來,他們到的委屈就打掉牙往肚子里吞吧。
當然除了趙曉晗這個事。這件事宦暉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點蒜皮的事也要上升到人攻擊嗎?
張小曼扯了扯李康的肩,示意他,其他的就不要再多說了,太讓莊斐為難了。
他們做下屬的,也應該盡量給領導添麻煩的。
李康接到了張小曼傳來的迅息,沒有打算再往下說。
誰知道財務秦霞不知道什麼時候氣呼呼地出現在了工廠辦公室。所謂工廠辦公室這個部門,就是莊斐和的直接下級們所在的這個辦公室。
秦霞看起來很惱火:“莊斐,你既然來了,我就不直接曠工自離了,我跟你說一聲吧,這破工作我不是干了。我也干不了,你重新招人吧。”
莊斐:“……”
這又是哪一出?
向來只是秦霞給別人添堵,這是哪位神圣給把給氣到。
秦霞一腦兒往外倒:“你那男朋友是什麼鳥人?一個小老板而已,真把自己當企業家了?他是給社會上捐幾百萬心款了還是捐幾千萬資了?當自己救世主呢,尼瑪。我拿你五千塊錢一個月,我還要當牛當馬,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嗎?”
額。原來是這個神人。
莊斐扶扶額頭:“他怎麼我們秦大小姐了?”
“我不要安于現狀,一定要學會自我提升。”秦霞氣呼呼道:“說只有我能力上來了,財務部門的價值才能現出來。尼瑪,一分錢不在我上投資培訓,指著我自學才呢?還我每次不要只是純粹的做賬,也要嚴格控制各部門的預算費用,去審核他們,不符合標準的報銷,就讓各部門負責人自己去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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