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發在家里就是個妻管嚴,一見到他老婆就慫了,跪在地上連連求饒:“老婆別打、老婆別打,其實我還有準備另外的禮。”
錢婕一聽,真的停下了手上的作,冷冷地問:“禮呢,拿出來!”
王新發在西口袋里了,出了一枚毫不起眼的戒指,這是他在路邊的小攤位上買的。他本來想去珠寶店買個像樣的禮,可是錢都被他老婆管的死死的,他的私房錢也都拿出去嫖拿出去賭了,自然買不起那些珍貴的珠寶首飾。他靈思一,就在路邊攤上買了個幾十塊錢的戒指。
接下來他就開始演苦戲了:“老婆,我知道我是個混蛋,這些年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我真該死!你的生日,我甚至都沒有好好陪你過過,我真的是個不稱職的丈夫。這些年我為了公司的業務,經常半夜才回家,回家的時候,你和孩子都睡了,看到你們都睡得那麼,我覺得很安心。雖然我沒有花那麼多心思為你準備生日禮,但是你從來不放在心上,你是我見到的,最寬宏大量的老婆。”
錢婕真的算的上是寬宏大量的老婆,幾次抓到他在外面嫖都能原諒他。能有什麼辦法啊,軍婚不能離,而且本人也是很要面子的,他們的孩子也還那麼小,是該有個完整的家。
王新發見他老婆的臉稍微和了些,又繼續道:“老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那是我回家探親,我也沒有給你準備什麼禮,就只有在部隊里撿來的子彈殼,那是我最珍貴的東西,我把它送給了你,你當時非常開心。”
王新發開始回憶了,錢婕被他帶進了回憶里。和王新發是相親認識的,還是爸爸給介紹的,爸爸以前也是個軍人,他了解王新發,那時候的王新發是個吃苦耐勞的軍人,爸爸覺得他實在,不會背叛,雖然家境差一點也沒有什麼關系。
就像王新發說的那樣,他的確沒有送什麼貴重的禮給錢婕,但是貴在實誠。他們錢家那時候也算有點小錢,想要娶的人也很多,他們都送名貴的珠寶首飾給討歡心,但是他們大多都是為了利益,畢竟長得不漂亮,誰會選一個長得不漂亮的人當老婆呢?
但是王新發不一樣,他是真心想跟過日子的。誰知道結了婚之后,他從部隊退役之后,當了錢氏的總經理之后,整個人就膨脹了呢?
王新發見自己老婆的臉越來越和,知道已經被他帶進去了,又繼續道:“老婆,這麼多年,家里的財政大權一直都由你掌管,我手上沒有一分錢,我自然送不了你名貴的珠寶首飾,那些東西雖好,但是怎麼比得過我們之間這麼多年的夫妻之呢?就像這枚戒指,雖然不起眼,但是它象征著一份心意,那是我對你最真摯的意,老婆,我希你能懂得。”
王新發也是個很有心計的男人,不然也不可能當上錢家的婿。再加上這些年在商場上爬滾打,他已經變得十分圓,知道怎麼討老婆歡心。
王新發圓,他老婆錢婕比他更厲害,先前還面目和的人,突然橫眉冷對,聲音也拔高了不止一個八度,胖的手一把揪住王新發的耳朵,怒道:“是嘛,我在你心里,就值一枚破戒指的錢嗎?你送外面那些人珠寶首飾的時候,可是眼睛都沒眨一下,你當我是傻子嗎?”
王新發臉上挨了好幾掌,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老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錢婕原本橫對的眉變得扭曲:“還敢有下次,老娘打斷你的!”
小年夜的夜晚,王新發被他老打得鬼喊鬼,一整晚沒有睡覺,還被他老婆了子趕了出去。
李家別墅那邊,小寶一回到老宅,就被他媽咪罰跪,不僅罰跪,還用撣子打他的屁,邊打邊罵:“臭小子,媽咪跟你說過多回了,不許在外面惹是生非,你都聽進心里去了嗎!你姑姑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跟你姑父代!”
蘇語兮也是嚇死了,他們家小寶真的太調皮了。
“媽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只是看個熱鬧而已,真的沒想害姑姑。”小寶一邊哭一邊解釋,這次雖然他是無心的,但是好像真的是他造的,如果不是他要看熱鬧,那個歹徒就不會劫持姑姑了,姑父現在一定恨死他了,以后都不會讓姑姑跟他玩了。
護犢的周敏君看到自己的寶貝小外孫被打,當然心疼了,一把將小寶護在后:“蘇語兮,他只是個孩子,也是無心的,悠悠也沒事,你別打他啊。”
蘇語兮將手中的撣子一扔,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怎麼一來就遇到這種事啊。
“好了老婆,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小寶。悠悠這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一會兒就帶小寶過去道歉。”裴慕白對自己的小兒子還是很溫的。
眼下也只能這樣了。
蘇語兮和裴慕白帶著小寶去給許悠悠道歉的時候,許悠悠正準備上樓睡覺。今天了驚嚇,得緩緩,雖然已經過不驚嚇,但總是驚嚇,人也是會害怕的。
“大哥大嫂,你們怎麼過來了?”保姆開門的時候,李蕭然端著個水杯正準備上樓。
小寶見到姑姑,撲通一聲跪在了面前,哭道:“姑姑,我是來給你道歉的,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傷了。”
“小寶,你這是干什麼呀,快點起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一言不合就下跪的。”許悠悠趕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又安道:“沒關系,姑姑沒什麼傷,只是破了點皮,你不覺得我脖子上戴這個東西很好看嗎?”
許悠悠很想得開,雖然脖子上劃破了口子有點難看,但是用這種最近很流行的頸鏈遮住,不但能遮住傷口,反而覺得很時尚。就是他們家李蕭然有點不了,說像狗脖子上的狗項圈,讓他有種想待的沖。
小寶見姑姑都原諒他了,又把眸投向了他姑父,頭弱弱地低了下去,弱弱地道:“姑父,對不起。”
李蕭然沒有責怪他,只是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