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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離開宴席替崔容與理要事去了,宴席快結束的時候二皇子崔琰也因為宮中還有要事要議先行離開了。
崔容與不過是和旁人多說了幾句話的功夫,轉頭一看云嫵已經喝得臉頰紅撲撲的了。
“王、王爺……”
抱著崔容與那寬大的袖袍,白皙的臉頰緋紅,一雙杏眼里頭似乎蓄了些水霧。
崔容與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分明給喝的是不會醉人的果酒。
很快他便察覺到了不對勁,聞了聞那新呈上來的酒壺,里頭裝的竟不是果酒而是烈酒。
云嫵從前又沒喝過這些,自然是一喝就醉。
“小王爺你怎麼在晃啊,別晃了我頭暈……”
云嫵小聲嘀咕道,一只手在桌案底下攥著崔容與的袖袍,另一只手有些苦惱的了腦袋。
崔容與那冷冰冰的神緩和了些許,安般的將自己寬大的袖袍都給云嫵攥著玩。
“待會我們便回去了。”
這上錯酒的事也不知是只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這般做的,崔容與抿著薄,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會讓人查清楚的。
而此時在后院自己妾室廂房尋歡作樂的王老丞相孫子王嵊也等到了下人來回話的聲音。
原是王嵊命人悄悄的將果酒換了烈酒。
他正是讓下人打聽過了那貌的子只是崔容與邊的婢,份低微不足為懼,他這才敢大著膽子如此行事。
“到時候小的找機會派人將那婢扶到后院來休息,喝醉了酒,這樣爺您不就可以……”
那下人有些賊兮兮的說著,王嵊也高興了起來,打發掉了那兩個他都看膩了的妾室,滋滋的等待著小人過來。
王嵊想著他好歹也是丞相的孫子啊,到時候要是被發現了就說是那婢先勾引的他,他只不過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
崔容與雖然貴為王爺,可他祖父份也不差啊,不至于為了區區一個婢和丞相府過不去。
王嵊越想越覺得可行,愜意的躺在床榻上等待著下人將人給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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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賓客們陸續離開,唯有喝醉了酒的老丞相還撒潑打滾的還要和崔容與接著喝酒。
“接著奏樂接著樂啊!”
老丞相喝得酩酊大醉,連敵我都不分了,說是什麼和崔容與一見如故。
“丞相喝醉了,還是早些休息為好。”
崔容與淡淡道,云嫵已經枕著他的袖袍靠在桌案上休息了,時不時的嘟囔幾句胡話。
就在崔容與準備起帶云嫵離開的時候,忽的丞相府一位婢快步走了過來。
“王爺,不如讓奴婢帶去后院廂房歇息一會兒吧,您看丞相這邊還想和王爺您再喝上幾杯呢……”
那婢說道,似乎是有些心虛,又或者是崔容與那冷冰冰的面容讓人不敢直視,說罷便出手去想要將趴在桌案上的云嫵扶起來。
“等等。”
崔容與的聲音冷淡,那婢出去的手一下子就頓住了,一抬頭看見了崔容與冷峻的眸,嚇得都不敢了。
飛羽理完了要事姍姍來遲,只接到了崔容與的一個眼神便馬上會意,提著劍鞘擋在了那婢前。
周遭的賓客大多數都已經離開了,個別個才走到門口的人聽到了靜停下了腳步。
主位上的老丞相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看起來樣子有些稽。
崔容與沒再
理會他,站起來作輕的將云嫵橫抱了起來。
云嫵醉醺醺的人也有些迷糊,睜開朦朧的杏眼有些呆呆的看著他。
“還想吃……”
“你喝醉了。”
崔容與清冽的聲音低沉又顯得有些無奈,他記得云嫵今晚已經吃了很多了,哪怕是他再心也不能讓再多吃了。
還在門口的幾個賓客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抱著婢的崔容與。
不是說小王爺不近的嗎?方才有舞姬主靠近也不曾憐香惜玉,現在居然能看到他主去抱……
崔容與無視了那些人打量的視線,垂眸看著懷里喝醉了的,在想要掙扎下去的時候低聲勸道:
“我帶你回去。”
“王爺,那這邊……”
飛羽開口問道,那名了人指使想要將云嫵扶到后院去的婢還在瑟瑟發抖。
想到了老丞相那不又貪的孫子王嵊,崔容與不需多時便能猜出來前因后果,隨即回眸看了飛羽一眼。
“讓人把那頭豬押到院子里打。”
“是,屬下這就去讓人把豬圈也準備好。”
飛羽笑著說道,他早就看那個什麼王嵊不爽了,這下小王爺既然都發話了那他自然是得讓人把事辦妥了。
回王府的馬車早早就在外頭等著了,崔容與抱著云嫵上了馬車,車夫快馬加鞭的架著馬車趕回王府。
而正在后院等待的小人的王嵊突然就被闖進來的幾個王府侍衛給架出去了,像是架豬一樣的被拖到了后院拷打。
那哀嚎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響亮,周圍還有丞相府的下人們看著。
老丞相現在喝多了酒不省人事,他父親又遠
在外鄉任職,這下可真沒一個人能救他得了他了。
馬車云嫵倒是不像方才那樣安安靜靜了,喝多了酒的似乎看什麼都格外的新奇 ,這里爬兩下那里滾兩下的。
路程顛簸了一下還不小心撞到了頭,這下才徹底安靜了下來,兩只手捂著腦袋可憐的看向了崔容與。
“我被馬車砸頭了……”
臉頰紅撲撲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泛著晶瑩的淚花。
“方才是誰非要在馬車上滾的?如今撞著了倒是知道疼了。”
崔容與的聲音清冽,但那雙眼眸卻并不是冰冷的,他有些無奈的拿著馬車上備著的一條薄毯子將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這下云嫵只能老老實實的坐著了,頭上裹著薄毯子全上下就出一張掌大的臉來,兩鬢邊的頭發有些散出來了。
上還帶著酒香,雙頰紅撲撲的,眼尾的泛紅還未退散。
崔容與抿著薄,理著鬢角頭發的作有些停頓了下來,眼眸低垂目落在了那瑩潤的上。
“崔容與,我想吃糖糕——唔……”
云嫵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封住了氣息,喝了酒腦袋暈乎乎的反應也有些變慢了。
直到崔容與松開扣著腦袋的手,這才有些后知后覺的抿了抿。
眨著朦朧的眼睛瞧見眼前俊俏的男人似乎笑了。
“你我什麼?”
崔容與雙手托住了的臉頰問道,咯咯咯的笑了笑然后還高興的又了一聲。
“崔容與!”
他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眉目間的冷峻之如冰山消融般變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愫。
想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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