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被一句話哄得心花怒放,大手一揮,豪氣道:“今兒所有消費,姐姐買單!”
眾人一聽,樂了,一個個的表示要大吃特吃。
一群人吵吵鬧鬧的來到包間,溫歲晚被薑雨拉著在一旁聊小姐妹之間的話題,順帶聽一聽娛樂圈的八卦。
沈熾則坐在卡座裏不聲的把溫歲晚喜歡的菜都點上,然後被迫應付肖胡和齊亟的連環彩虹屁,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在角落裏被薑雨拉著談天說地的孩兒上。
很快,菜品上齊,眾人邊嗨邊吃,場麵熱鬧到極致。
肖胡跑到舞臺上,抱著吉他大展歌。
雖然他人逗比,但唱歌是真的很好聽,清澈的嗓音帶著幾分年氣,就算是放在現在的豆裏也絕對是實力唱將。
薑雨跟溫歲晚聊著聊著,視線就落到了他上,躍躍試:“這小子可以啊。”
要放進男團裏,那絕對妥妥的門麵主唱。
溫歲晚見薑雨職業病犯了,一時間哭笑不得,連忙把的臉轉過來,指了指一旁麵不虞的桑榆:“你家大小姐可盯著你呢。”
薑雨一回頭,果然看到了炸的桑榆。
輕咳一聲,薑雨收斂了不。
倒不是忌憚他,單純是怕自己太放肆了,他晚上也不懂收斂,利用天生優勢報複第二天起不來床。
畢竟薑雨格再強勢,在那種事上,還是鬥不過花樣百出的桑榆。
無論是上是下,都是承更多的那個……
吃完飯,薑雨讓人收拾了滿桌淩,又送上來了各式酒品。
沈熾明早還有個項目要接,幾人都不敢灌他。
可肖胡不一樣,一般這種時候,他就是拉出來擋槍的那個。
被所有人圍著連環灌酒,然後不到半個小時直接送走。
溫歲晚坐在沈熾旁小小的一隻,看著眾人談笑玩樂,一雙小鹿眼閃爍著芒,躍躍試的模樣像極了想要與別的小夥伴一起玩兒的小朋友。
沈熾回了個消息,一轉頭就看到孩兒目灼灼的盯著眾人拚酒的模樣。
很顯然,小家夥今天心不錯,也想要跟著嗨一嗨。
沈熾眸一,側首在耳畔低聲詢問:“想喝酒?”
聽到沈熾的話,溫歲晚興的點了點頭,滿懷期待的看向旁的男人。
然後在他寵溺的視線中手比了個“一”,乖巧道:“就一點。”
小丫頭乖巧又期待的模樣,任何人都無法拒絕,更何況,麵對的是寵妻狂魔沈熾。
大手了孩兒的腦袋,沈熾點了點頭:“好。”
話落,他轉,親自挑了一杯最喜歡的白蘭地,加了兩塊冰後遞給了。
溫歲晚全程直勾勾的盯著沈熾握著杯子的手。
他的手骨節分明,指節修長勻稱,手背的脈絡在影下約可見。
手持明玻璃酒杯時,手背的筋脈也隨之凸起,五指脈絡清晰可見。
修長的手指執起鑷子,冷毅的側不自覺繃,眉宇之間滿是嚴謹。
那雙幽深眸子盯著冰塊,舉手投足間都是的張力。
耳邊是燥耳的樂曲與人群的嘈雜,沈熾的執著與認真,讓人不自覺沉迷。
直到杯中酒被遞到麵前,溫歲晚才在沈熾挑眉調侃的注視下緩過神。
後知後覺的臉一紅,連忙手接過酒杯,匆忙的遞到邊想要掩飾自己剛才犯了花癡。
沈熾將孩兒的心虛與窘迫看在眼裏,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卻是靠近耳畔。
用特意低,沙啞又磁的嗓音耳撥:“喜歡我的手?還是我的人?”
“噗……”
溫歲晚本就心虛,剛喝到的烈酒與沈熾沒來由的一句話,一個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一旁吵鬧的眾人聽到靜,同時安靜下來,齊刷刷的扭頭不解的看過來:“怎麽了?”
溫歲晚一張臉窘迫得紅了豬肝,慌擺手。
沈熾勾淺笑,不疾不徐的傾從矮幾上了幾張紙,牽過溫歲晚的手神嚴謹的替幹淨。
同時一本正經道:“我們在討論魚和熊掌可不可兼得的哲學。”
眾人:“……”信你個鬼。
偏偏,看著沈熾一本正經的模樣,幾人也沒有說話。
隻是薑雨看破一切般的說了句:“晚晚,咱是人,離狗遠點。”
話落,轉繼續與肖胡和江也打牌。
當然,更多的是和江也番菜狗肖胡。
其他人也回視線,各玩各的。
溫歲晚早已經臉紅的放棄掙紮,任由沈熾替自己將上的酒全部幹淨。
沈熾神虔誠的幹淨了溫歲晚領的最後一滴酒,湊到耳邊,低啞道:“放心,魚與熊掌都是你的。”
溫歲晚愣了一秒。
才反應過來。
他剛才問手和人喜歡什麽。
所以,言下之意:不用糾結,這雙手與這個人,都是你的。
反應過來後,溫歲晚直接全上下都紅了一個。
紅了麵頰,飛快的瞪了沈熾一眼,“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熾“嗯”了一聲,卻是自顧自道:“放心,我的財產也是你的。”
溫歲晚:“……”
這不等同於別人問他今天吃了什麽,結果他一本正經的回了句“我今天賺了一百萬”?
歎了口氣,懶得跟他貧,隻能端起酒杯小口抿酒。
晚上,幾人玩到淩晨才離開酒吧。
羅舟那邊出了點問題,一直到最後都沒能過來。
男寢那邊淩晨以後還有集活。
溫歲晚也就沒回租房子的地方,直接跟江也他們回了寢。
男寢,沈熾他們班的所有男生在頂樓約了聚會,肖胡在酒吧被灌醉睡了幾個小時,抵達男寢又被抓起來嗨了一整晚。
第二天,功把自己作進了醫院。
溫歲晚知道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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