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輛車駛街道,一路朝著鼓山公園前進。
沈熾一直都在忙兼職忙工作,雖然會開車,卻沒有駕照,此刻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坐在副駕駛,完全適應了“被包養”的份。
中途,他有些煙癮犯,可想到旁有溫歲晚在,沉默片刻後開了口:“有糖嗎?”
溫歲晚沒多想,抬了抬下:“你前麵有。”
沈熾應聲打開蓋子,看到了躺在裏麵的一堆草莓糖。
眉頭微挑,他拿起一顆在指間把玩,旋即意味深長的笑了:“草莓糖啊~”
一句話,瞬間將溫歲晚勾回了上次的吻。
大腦一片空白,沒注意到前方的紅燈,直到沈熾歪了歪頭,笑看著一句話就被得了心神的小丫頭,打趣道:“闖紅燈可不是好習慣。”
溫歲晚嚇了一跳,連忙收回思緒趕剎車。
一顆心卻因為沈熾的那句話和差點闖紅燈而狂烈跳,臉頰紅了一片。
的旁,沈熾慢條斯理的剝開了糖紙,正準備遞到邊,突然停下作,回頭看了眼旁繃著子的孩兒:“想吃嗎?”
溫歲晚心虛的不敢看他,卻不自覺口幹舌燥,猶豫片刻後點了頭:“想。”
這話出來,過了一兩秒都沒聽到沈熾的靜。
溫歲晚不疑回頭,卻正好看到他將糖果連帶著剝開的紙殼遞了過來。
溫歲晚眨了眨眼睛,在他幽深視線的注視下不自覺頭皮發麻,睫輕,而後低頭含住了糖果。
草莓的香甜頓時在口腔綻開,鬆了口氣,抬眸正準備謝。
卻在下一秒被沈熾整個扣住後腦勺,就這麽低頭吻了下來。
呼吸突然被奪,溫歲晚止不住拽了安全帶,眼睜睜任由他卷走自己的糖果,而後邪笑著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呆在那裏,一時間忘了反應。
沈熾挑眉輕笑,點了點頭:“一如既往的甜。”
話落,他在孩兒逐漸的視線中抬手捧著的臉,拇指指腹替去角痕跡,整個人心滿意足的靠回了座位上。
還不忘懶洋洋的提醒紅燈倒計時:“最後兩秒了。”
溫歲晚:“!!”
不敢耽擱,轉回,重新握方向盤,與此同時啟車子駛了出去。
沈熾將孩兒的小懊惱看在眼裏,笑得越發肆意自在。
裏快速融化的糖果也越發甜。
溫歲晚卻被他的心神漾,一路上思緒都有些飄忽。
上午九點,眾人開著車駛上山頂,這個點太已經掛在了天上,微風不燥,空氣中多了幾分大自然的草木香。
眾人在置頂停車位把車停下,這一路上吃了好幾顆糖的沈熾眼角都帶著愜意。
大手了旁一路臉紅的孩兒腦袋,輕笑調侃:“要不緩一會兒再下車?”
溫歲晚抿,不滿的瞪他:“還不是怪你。”
被責怪,沈熾非但不疚,甚至笑得越發肆意桀驁:“沒辦法,旅程高峰期,路上堵車的時間太多了。”
所以沒忍住,多吃了兩顆草莓糖。
溫歲晚看著他笑得滿足又愜意的模樣,沒來由的氣得牙。
剛想說什麽,車窗被人敲響。
正準備回頭,卻看到沈熾後冒出來兩顆腦袋。
肖胡和齊亟湊著腦袋往看。
回頭,又與薑雨和顧鯉幾人視線相。
雙方對視,他們看過來的眼神莫名曖昧調侃。
溫歲晚被這麽多雙眼睛盯著,沒來由頭皮發麻,卻是乖乖降下了車窗。
然後就聽到薑雨雙手環要笑不笑的調侃:“原本不想打擾你們的。”
“可你倆實在太能磨蹭。”
家桑榆黏黏糊糊的都下車了,就這兩人沒靜。
溫歲晚被薑雨說的頭都大了。
偏偏,旁的沈熾不嫌事大的親自下場拱火:“難得有獨機會,還被你們打斷了。”
他這話一語雙關。
既“抱怨”了幾人非得進來破壞他倆二人世界,又“幽怨”他們打斷了他倆的好事。
沈熾這話一出來,溫歲晚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更何況,這一路他們的確也不算清白。
歎了口氣,在幾人越發熱烈的視線中攤了攤手:“你們開心就好。”
薑雨:“我們開不開心不知道,你家沈熾是開心的。”
話落,拉開車門,將溫歲晚率先拉了出來:“乖,咱別跟他待,容易變壞。”
說話時,薑雨帶著溫歲晚以及三個生率先走向營區。
剩下幾人則準備搬東西。
沈熾見溫歲晚被拉了下去,也打開車門走了下來,看都沒看其他幾人一眼,邁開就要跟上去。
肖胡見狀,連忙拉住了他:“沈老四,搬東西。”
他指了指空手離開的五個生:“人是孩兒,你一大男人跟過去好意思嗎?”
被迫停下,沈熾低頭看了眼肖胡拽著自己的手,沉默片刻後散漫的掀起眼皮睇了眼旁的人。
慢條斯理的開了口,卻是理所當然的反問:“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肖胡:“??”
沈熾出手,邁開就往前走,離開前還不忘漫不經心的補了一句:“要說不好意思,也是你們不好意思。”
話落,他在肖胡幾人震驚的視線中邁開跟了上去。
肖胡幾人都驚呆了:“沈老四這是道德綁架咱?”
這一路上他都怪氣好幾次了。
不就是打擾了他倆二人世界嗎,怎麽,他們這群人隻配殺豬不配吃?
羅舟早已看破真相:“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願意帶上我們。”
平平無奇的廉價勞力罷了。
勞就算了,還要被道德綁架。
服了。
這一行一共五個男生。
沈熾不會幹活,桑榆那大爺就一腦。
滿心滿眼都是薑雨,更不可能幹活。
到最後,哼哧哼哧搬東西的隻剩肖胡、齊亟和羅舟三個大冤種。
當然,更多的是羅舟指揮,肖胡和齊亟哼哧哼哧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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