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不僅燒退了,神還好得很。
正在努力的吃香蕉。
程知微滿滿的都是心疼,這可是從小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哪里吃過這種苦頭。
“媽媽,喝水。”程星扯了扯程知微的服,小聲的道。
程知微喂了一口熱水,已經在想要是拉不出來,就必須做手才行,那得多遭罪啊。
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無比的恐慌。
了程星的頭發,耐心的問“爸爸怎麼和你說的?”
程星歪著頭想了想,重復著那天周霖的話,“爸爸說,只有我能救媽媽回來。”
比劃了下,“爸爸問我愿不愿意去救媽媽,我就答應了。”
“他給了我一個糖,讓我吃了。”
言簡單,程知微卻心驚膽寒。
知道周霖是為了救,可就覺得后怕。
程星說著就要去上廁所。
好在幾次過后,那個東西被拉了出來。
程星安全了。
而等周霖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鼻端的消毒水和上的疼提醒他撿回了一條命。
他微微側頭,看到程知微趴在他病床邊的睡。
忍不住抬手了。
程知微瞬間驚醒,“周霖……”
語氣卻很快恢復了正常,平靜的道“你醒了,我去醫生。”
看起來并不太高興。
周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靜觀其變。
張遠恒給他做了檢查就走了。
程知微拿了水杯問他喝不喝水,倒是在照顧,可是的神肅淡,怎麼看,都沒有半點他醒過來的驚喜。
他大約知道是什麼事,也有點心虛,想著找個時間一定和他把話說清楚。
但忽
然,程知微就不來了。
并且是連續兩天都沒來。
晚上六點,來的還是只有看到林玉一個人的時候,周霖忍不住長了脖子往后面看。
“您一個人?”
林玉把手里的湯放下,故作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還有誰?”
周霖眉頭就皺了起來,“呢?”
林玉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為什麼沒來?”
周霖了鼻子,“果然生氣了。”
“知微就是心疼孩子,你別怪,這湯還是給你熬的。”
程知微就是覺得心里不舒服。
其實也不是真的不管周霖。
就是生氣,暫時不想見他。
等把孩子哄睡了,林玉也回來了,嘆了口氣說自己晚上要去醫院守著周霖。
程知微下意識的問“怎麼了?”
“有點低燒。”林玉愁得不行,嘆氣道,“我去換了服就去醫院。”
“怎麼突然發燒了?”程知微問。
“傷口有點染了。”
“我去吧。”程知微拉住林玉,讓林玉照顧孩子。
“這……是不是太麻煩你了。”林玉喜出外,卻還是忍著。
程知微只是笑笑,哪里不知道林玉說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希去醫院看看周霖。
反正已經兩天沒去了。
給程程星代清楚,換了服去了醫院。
進去
就看到周霖在看平板,臉發白。
皺了皺眉,過去淡淡的道“怎麼還不休息?”
話音剛落,手腕就被握住。
周霖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繾綣的委屈,“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程知微瞥了他一眼的手,接到的溫果然有些發熱。
探了探他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
“我去問問醫生。”程知微擔心他出事。
“別走。”周霖從背后抱住。
程知微甚至是聽到了他忍痛的悶哼聲。
“你干什麼?不要命了。”著急的呵斥道。
那麼重的傷,居然還敢。
周霖沒松手,下擱在程知微肩膀上,嗓音,“我知道我不該利用程星,但當我知道周沉雁還活著的時候,我真的沒辦法再繼續等了。”
周沉雁那麼瘋,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程知微抿不語,當然知道他是為了救,不該怪他,可心里總是難的。
沉了沉語氣,道“你先回去躺著。”
“那你原諒我嗎?”周霖追著問。
他的呼吸里帶著熱氣,撲在耳側燎人。
程知微深呼吸一口氣,耐下子來,“周霖,你先松開,等你好了,這件事我們再說。”
周霖偏頭,溫熱的吻落在程知微臉側,他的聲音含含糊糊的“知微,我疼。”
委屈的撒。
程知微氣得翻了個白眼,罵他活該。
“我知道錯了。”周霖順著的話道歉。
他為了救中了槍,撿回一條
命來,程知微哪里真能狠心生氣,他又如此虛弱的模樣,更是不起心腸來。
“下不為例。”沉著語氣警告。
寧愿自己苦難,也不愿意把孩子牽扯進來。
“我知道了。”周霖有些搖晃的坐在床邊。
程知微去了張遠恒過來,張遠恒檢查完“正常現象,要是不放心,明天再查。”
那麼重的傷,自然會引起免疫系統的反應。
等送走了張遠恒,周霖握住程知微的手就沒松開過。
程知微板不起臉來,也就任他去了,只問道“你怎麼發現周沉雁沒死的?”
“賀明珠。”周霖慢條斯理的說著,“我一直派人跟著。”
賀明珠越來越瘋,甚至是故意學著程知微的姿態企圖對他投懷送抱,周霖自然是不會和發生了什麼,還說了不刻薄的話。
賀明珠便說了,說出了周沉雁的存在。
周霖用了些手段,自然而然的知道了所有的事。
“還有溫永寧。”周霖把事攤開了說,“是他跟我說的周沉雁有心理影這件事。”
溫永寧有個朋友是心理醫生,為周沉雁看過病,后來因為知道了周沉雁的弱點,被滅口了。
但是他死之前,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溫永寧。
知道程知微失蹤后,溫永寧立刻找到了周霖,把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周霖這才想到程星。
聽到溫永寧的名字,程知微沉默下來。
“這兩天他一直有來看我,想讓我勸勸你,和他見一面。”周霖這次沒有擅作主張,主詢問程知微的意見,“你想見他嗎?”
“見吧。”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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