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遠站在門口很是焦慮,不知道怎麽說才能讓顧微意出來。
他正要繼續開口,就聽見房間裏麵開門的聲音。
祁恒遠心中一喜,剛要手去抱顧微意,結果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是一個推著清潔車的大姨。
“先生您要找誰?”
“住在這個房間的姑娘呢,就長得很漂亮的那個。”
看見從房間出來的是打掃衛生的大姨,祁恒遠瞬間就慌了。
“特別漂亮的姑娘?我來的時候這個房間的客人已經退房了,您看我都已經打掃完了。”
大姨生怕他不相信,還把房間門推開讓祁恒遠看了一眼。
人都退房了?
那他大哥和大嫂呢......
祁恒遠又跑到他大哥和大嫂的房間門口,敲了幾下房門。
“先生,那個房間的客人也已經退房了,我是先收拾的那間。”
祁恒遠:............
寒冷的濱城,隻留下他一個傷心的人。
站在走廊愣了一會兒,他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自己的親大哥,親大嫂,就把他一個人扔在濱城就跑了。
還有那個他名義上的朋友,狠心,真的狠心!
祁恒遠還心存最後一希,說不準他們隻是跟自己開了個玩笑,並沒有走。
結果到樓下前臺問了一下,兩個小時之前,他們就全都退房了。
酒店的司機還把人送去了機場。
祁恒遠也不敢耽擱,帶上自己行李,直奔機場。
但因為當天的飛機沒有再提前的航班了
他隻能坐下午那趟回京都的航班。
在機場休息室等待的時候,祁恒遠收到了他哥的消息。
上麵隻有短短幾個字。
——我們已經到帝都了,你自己想辦法回來。
看見這條消息,祁恒遠甚至有一種錯覺。
他哥可能還是他的......
到了京都,祁衍之和林書晚先讓司機把顧微意送回家。
看著進了公寓的門,林書晚這才讓司機掉頭回家。
“這趟濱城之旅雖然很短暫,但也稱得上是兵荒馬。”
林書晚抱著家裏的狗子窩在沙發上。
覺得自己很有說唱的天賦,每句話都在單押。
等以後工作室倒閉了,就去當說唱歌手。
畢竟技多不,這個職業也酷的......
“看來你很喜歡濱城這個地方,等下次有機會了,我們兩個單獨去一次。”
祁衍之把林書晚摟進懷裏,霸總見他湊過來,兇狠的出小白牙,企圖把人嚇跑。
見對方理都沒理它一下,霸總便老老實實的趴在林書晚上,沒再有其他作了。
“你竟然都已經考慮到下次去濱城了?還不如想想你弟弟,他可能現在還在濱城的機場等航班呢......”
“不用擔心他,祁恒遠回來應該會直奔你閨家,賣慘裝可憐。”
林書晚的手在霸總的耳朵上繞了幾圈,見它已經把眼睛閉上了,便起將小家夥放回籠子裏。
“看不出來啊,你弟弟膽子大,竟然還敢強吻我閨?”
祁衍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這應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祁恒遠也就隻敢強吻,更過分的事他絕對做不出來。
“今天怎麽這麽反常,還幫你弟弟說上話了?”
林書晚坐在他的上,著男人的下認真打量著他的表。
“我覺得恒遠,的確是有點兒太慘了。”
林書晚把自己的手從祁衍之的臉上收回來。
其實也這麽覺得......
祁恒遠到了京都機場,本沒多做停留,拎著行李箱打車就去了顧微意的公寓。
走到半路的時候,京都就開始下雪。
路上的車堵得嚴嚴實實的,幾十分鍾都不一下。
“師傅,咱們得在這堵多久?”
“不好說啊,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是它,現在下雪,又正趕上晚高峰這個時間段。”
司機顯然是已經習慣了,每天都這麽堵,著急也沒用。
“那我就在這下吧,麻煩您了師傅。”
祁恒遠直接用掃了付款碼付了車費,然後拿上行李箱就要下車。
“小夥子,你這還十多公裏遠呢,用腳走怎麽也得兩個小時,再說外麵還下著雪呢......”
“您不懂,我這是追去,要是能追上,別說走兩個小時,就是走兩天我都願意。”
祁恒遠說完就拿著行李箱下車了,把車門關上之後,還朝著師傅揮了下手。
等他已經走遠了,師傅忍不住車窗降下來,朝外麵張。
“嘿,這小子是不是傻啊,還真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師傅才輕笑出聲。
“年輕就是好啊!”
等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可就沒有小年輕這個激/嘍。
趁著年輕,把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一遍,也算是不留憾。
十多公裏的路,祁恒遠生生的走了兩個多小時。
等他到顧微意公寓門口的時候,頭上還有上已經被雪水打了。
可能是著涼的原因,祁恒遠的臉有些蒼白。
他抬手按響了門鈴。
不知道是因為冷得還是因為張,抬手的那一瞬間,指尖都在抖。
顧微意隔著門,已經通過監視看出站在門口的人是誰了。
看著他可憐的樣子,屬實是讓沒辦法狠下心來。
顧微意冷著臉將房門打開,看見祁恒遠渾都的樣子愣了一下。
剛才在監視看的不太清楚。
沒發現他上的服都了。
“顧微意,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但你怎麽能扔下我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的濱城......”
說著說著,祁恒遠的眼睛又開始紅了。
顧微意當然知道他這個病,怕被鄰居聽見,手就把人拽進屋子了。
“你要是敢給我哭出來一聲,敢掉一滴淚珠子,看我不你就完了。”
語氣裏滿是警告,結果這次祁恒遠本不聽。
手開始外麵被淋的服。
“你幹什麽祁恒遠,圈裏的男明星投懷送抱的我見多了,你別......”
他把被淋的服下來之後,才將顧微意抱進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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