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麽了,再不說,老公可就要用強的了。”宮冥故作威脅,果然小家夥立刻從他懷裏鑽了出來。
瞪大一雙漂亮的杏眸看著他,嘟起控訴的喊著:“老公!”
男人寵溺的梳理著額前的劉海,一臉笑意的盯著問:“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程宜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足勇氣說出口:“就是…老公剛剛工作的樣子有點兇,我覺我好像不了解你…”
總算把話說出來了,覺得自己好丟臉。
居然怕他!
宮冥哭笑不得,原來怕的是這個啊,怪不得剛剛嚇得躲到自己懷裏呢。
“老公又不兇你。”
“……”程宜心想,上次明明就兇過了。
“剛剛是在工作,老公平常就是這樣的呀,害怕?”男人又追問。
“也不是…”程宜解釋不清那個覺,隻能支支吾吾道:“就是覺得不一樣了。”
可能是從小到大看爸媽吵架的模樣見多了。
害怕自己如果以後跟宮冥吵架,會不會他也變另外一副麵孔了,畢竟他們相識的時間不算長,再加上他上次還用皮帶嚇過了。
那時候在腦袋裏胡思想著男人家暴的場麵,還把自己嚇個半死。
宮冥看著糾結的表,角勾起一弧度:“傻瓜,當然不一樣,你是我老婆,我當然隻有對你才是特殊的,不然你以為我對所有人都仁慈嗎?”
“是…是這樣嗎?”小姑娘歪著腦袋,有些想不明白。
“我是一個商人,利益至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更不是什麽好人,這點寶寶要清楚了,免得日後看到不一樣的我,會嚇著你,老公疼你,寵你,不是因為老公對所有人都這樣,而是因為你,你是特殊的。”男人認真的看著程宜的眼睛解釋著。
其實他還有另一層份,是至今都沒讓知道的,他擔心會把給嚇壞。
畢竟他有今天,從來都不是因為宮家,而是因為早些年在槍林彈雨裏踩著山海走出來的。
他覺得曾經的自己汙穢不堪,他不敢把那樣的自己呈現在前,因為是那麽的幹淨,又那麽的好。
他甚至舍不得在的世界裏添加一筆黑。
三年前的第一眼,下,場上,綁著高高的馬尾辮撞到自己懷裏的那一刻,他就決定要把這份好跟純潔進行剝奪,占有!
他承認自己很無恥,居然對年紀那麽小的,了歪心思。
那一刻,他想把這份好抓回去,封存起來。
一直到宮程兩家第一次宣布婚約的宴會上,他更是把這個執念深深的刻在腦子裏。
那一晚,他便下定決心,要把這個未來侄媳婦變老婆。
就算是用搶的,也要讓為他的人。
他從來都不認為那樣的自己是道德敗壞,他隻覺得沒有人能配得上那樣純潔的。
因為他所向往的,是他永遠都無法再擁有的了。
可程宜不一樣,還小,的世界很簡單,隻要他把捧在手心裏嗬護著,就永遠都不會被破壞了。
為了不打破這種好,他隻能藏掉那層份,將最真實,最可怕的自己藏在暗的角落裏。
小姑娘心思簡單,想要在那麽短的時間,突然接自己的過去,是幾乎不可能的。
而程宜似乎聽得有點懵,呆呆的,對這話有些難以理解。
所以,過去這段時間所了解到的宮冥,不是宮冥,而是一個隻對不一樣的宮冥。
那他…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他的眼神深邃幽暗,令捉不。
看著眼前盯著他看的失神的,男人眸中掠過一抹異芒。
“以後慢慢了解,你想知道什麽,老公都會告訴你的,還有,我保證,對你隻會越來越好,寶寶不用擔心老公會傷害你,那是絕對不可能。”男人低喃,薄湊近,輕輕啄了一口。
“嗯。”小姑娘小手的拽著男人的黑襯,此刻的黑與白形了極致的反差。
就跟宮冥想的一樣,他正在對這份純潔,進行剝奪。
“寶寶怎麽還不高興?是老公又說錯什麽了?”男人哄著。
“不是。”程宜聞言抬起小臉來,細致的盯著眼前似是善意的男人,認真道:“我隻是覺得,既然跟你在一起了,就要接你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你上次說讓我在你麵前要做自己,同樣的,你也是呀,你也不用小心翼翼的怕被我知道什麽,因為你就是你,你連輩分關係,家庭關係,社會關係的阻礙都不怕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你知道?”男人有些意外,如此心思簡單的,竟然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他當然不怕所有的阻礙啊,因為他認為最大的阻礙,就是程宜的反對呀。
他最怕不喜歡自己,更怕了解自己以後,會嚇得逃跑。
此刻小姑娘清澈的眸底映襯出男人的擔憂。
“我不知道呀,我隻知道我喜歡你。”程宜無意間口而出的話語卻讓宮冥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怔怔的著眼前小的有些出神。
原來,這小家夥比自己想象的,要通得多了。
“老公你是不是下班了呀,有沒有把正事給忘了?”程宜看著失神的男人,忍不住出聲提醒。
被喚醒的男人,隻用了不到一分鍾就把溫硯那家夥給約了出來。
至於原因嘛——
很簡單。
他隻是給溫硯發了一條信息,容是——
【你猜弟妹知道你兒園罰站兜不住屎那事會怎麽樣?】
【.......................】
【.....艸!老子要跟你決一死戰。】
【出來,意法萊餐廳,帶上弟妹。】
放下手機後,男人隻是跟程宜說了一句‘搞定’。小姑娘就對他崇拜得又親又抱的。
殊不知家老公是用了如此卑鄙無恥的辦法溫硯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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