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從容道:“林斌,你我的聊天記錄都在,我可以隨時告你,何況那樣兩張照片對我能有什麼威脅,就算被人知道,我頂多也就解釋一句‘年無知’罷了。”
林溪說話聲音很輕,卻充滿不屑的意味。
“你就不怕沈易則知道?”
林斌臉上沉加重。
“你可以試試讓他知道。”
林溪不以為意,篤定林斌不敢讓沈易則知道,所以本不怕他的威脅。
“林溪,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你難堪我們也跟著丟人。這樣,只要你幫嫣兒擺平,我承諾你不管將來怎樣,我都不會再拿這兩張照片威脅你,我們可以立字據。”
這對林溪可以說還是有點的,畢竟林斌現在是礙于沈易則,所以不敢怎麼樣。若是將來跟沈易則離婚了,那林斌再以這些照片威脅就很被了。
“我考慮一下。”
見林溪終于松口,林斌松了一口氣,“可以,我等好消息。”
“堂哥,不要抱太大希,畢竟這不是個小事,我也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
是真的沒有底氣,許琴對的態度,難保不會小題大做遷怒到林家。
“你跟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林溪說完直接走人,沒有在林家多做停留。
看到林溪離開,王桂芝焦急地瞅著進屋的林斌,“答應了嗎?”
林斌點頭,“算是吧,說回去試試。”
林嫣繃的臉上放松下來,“霍思遠曾經對那可是癡心一片,只要開口想必霍思遠肯定會幫忙。”
“若不是你無端惹這麼一出,我們用得著看林溪的臉。”
林斌看完全沒有悔改的心思,氣不打一來,一晚上沒有睡好覺到幫找關系,倒好這會兒跟個沒事人一樣。
“哥,我也很委屈,那王八蛋確實對我手腳了,要不是他們霍家勢力強大,我們用得著這麼低三下四嗎?與其怪我還不如怪你自己,這麼多年公司一直沒有什麼起,還要靠著林溪從沈家討生活。”
“你......”
林斌猛地快步走到林嫣面前,高高地舉起了掌,但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哼。”
林嫣看著盛怒離開的林斌,聳了聳肩,“我有說錯嗎?但凡我們家勢力強大,就是把霍思翰砸死了頂多也就是賠他們一些錢的事。”
“嫣兒,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你不去那種地方,怎麼會招惹上他?”
林正安一向寵自己的兒,但這會兒他也被氣得不輕。
老太太也無奈地搖了搖頭,“嫣兒,回你房間面壁思過去,中午飯你就不要吃了。”
王桂芝拍了拍兒的肩膀,示意閉回房。
......
林溪回到家,劉嫂已經做好了午飯。
“太太,先生早上出門時說中午不用等他。”
林溪沒有接話,原本也沒有要等到他的意思,明天他的白月就要進組了,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見不著了,這會兒肯定難舍難分呢。
吃完飯,林溪上樓給霍思遠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霍思遠、趙瑾言和沈易則三人剛剛打完球,正在吃飯。
看到林溪的電話,霍思遠起離開去接電話。
只是在他拿起電話的瞬間,一旁的沈易則已經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名字。
霍思遠走出包間,低聲道:“林溪,有事?”
林溪猶豫了兩秒,輕的聲音傳了進來,“思遠,你下午有空嗎?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我們能不能見面談?”
其實,昨天晚上霍思遠已經知道了霍思翰被人砸傷的事,可以說他一直在等林溪的電話。
“可以,我下午沒什麼事,剛好今天也休息。”霍思遠語氣自然。
“那好,我們下午三點鐘在‘初遇’見。”
“可以。”
兩人約好掛了電話,霍思遠返回包間。
“思遠,誰的電話神神的,連我們都不能聽?”
趙瑾言好奇地問著,卻沒有看到沈易則已經沉下去的臉。
“家里人,一點小事。”霍思遠撒謊。
聽到“家里人”這三個字,沈易則的臉更難看。
“哎,我聽說昨天晚上思翰在酒吧被一個人打了,傷得還嚴重?”
趙瑾言消息向來靈通,這種事更是在世家公子中快速流傳。
“是,了十幾針,傷口蔓延到了眼角。”
霍思遠慢條斯理地吃著飯,一如沈易則一樣矜貴優雅。
不愧是世家豪門,培養出來的人都是紳士且風度翩翩。
霍家在申城勢力稍遜于沈家,霍思遠跟沈易則從小一起長大。
趙瑾言他們家發家稍晚,加上父母離異,從小的約束,養了如今壞逗的格。
趙瑾言聽霍思遠這麼一說瞬間來了興致,瞪著大眼珠子問道:“哎呦,那不是毀容了,誰呀,下手這麼狠?”
霍思遠掃了一眼沈易則,淡聲道:“人太多,燈又暗,那人砸完就跑了,還沒有找到。”
“這不是很冤?”
趙瑾言信以為真。
“也不是,已經鎖定了幾個人,應該不難查出來。”
霍思遠知道沈易則吃飯時一般況下是不會說話,便也沒有再說別的。
直到吃完飯才抬眸問沈易則,“下午還有什麼安排嗎?”
沈易則意味深長道:“沒有安排,霍可以見任何你想見的人。”
對于沈易則這樣無所謂的態度,霍思遠有些來氣,他視若珍寶的人他卻視之如草芥。
他勾冷笑,“易則,按說我不該干涉你的私生活,但你既然跟林溪結了婚,為什麼不能顧及一下的,你這麼照顧看重楚欣宜,置林溪于何地?”
沈易則眸冷了幾分,“這是我的私事,你是關心我們的婚姻狀況,還是心疼某人?”
“易則,大家都是兄弟,思遠也是好意。別為了個人傷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啊!”
趙瑾言看得出沈易則眼中的怒意。
“你想多了,我只是希你們過得好。”
“過得好與不好,都是我的人,霍還是心別人的好。有些事五年前我不吭聲,不代表五年后我還能容忍。”
沈易則聲音冷冽,帶著濃濃的警告。
霍思遠勾著角,攤了攤手,隨即擺出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
趙瑾言聽出了沈易則的態度,覺這哥們話里有話,難道他對林溪跟五年前不一樣了?
他看看沈易則,又看看霍思遠,無奈地搖頭,這兩人之間要想回到從前怕是不可能了。
即便沈易則不林溪,但自己的老婆被自己兄弟惦記確實有些讓人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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