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正百得失,能在皇帝議政的時候說出逗趣的事,這本就是一種笑話。
后宮嬪妃不得私議朝政,云瀅好不容易等到這等冠冕堂皇的理由,立刻從坐上站起來準備請辭。
但衛國長公主是寵慣了的,覺得七哥既然愿意說,那應該也是們能聽的朝政,沒在意太后面上微妙的變化,興致地反駁道:“七哥說的好像平日不曾同嬪妃說話談一般,哪里就嚇得著了?”
在后宮住了好幾日,也知道眼下這位一枝獨秀,家私下不知道多疼,現在兩個人在太后面前竟然一句話也不說,正經得不得了。
“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圣上平靜地向太后,微微笑了一下:“是諫捕風捉影,說有一對蜀地來的夫婦說自己是皇親國戚,言稱是朕的舅父舅母,阿娘說是不是可笑得很?”
宮人為皇帝等上的是新煮的團茶,給太后上的卻是一盞熱熱的白水。
圣上的趣事似乎不怎麼能逗人開懷,太后等那白水淺淺洇過指尖方莞爾一笑:“確實是無稽之談,吾的親族早都已經京許久了,即便他所說為真,想來也是出了五服的人。”
衛國長公主也有些后悔方才的失言,太后當年只是一個蜀地逃荒來的貌孤,是因為生得容貌艷麗才被先帝強占養在外面的。
真正的族人大多已經因為戰或是年邁去世,剩下的族人也早早攀上了顯貴門第,留在京中做,這在后宮里面并不算什麼。
只是此乃太后逆鱗,能不提起,盡量不提就是了。
也不曉得是哪個諫這樣倒霉,連這種話都能聽信,即便太后如今已經不再掌管朝政,但要逐他出京,貶到哪里去做團練使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玉徽,”太后喚了一聲衛國長公主的道號,“你同云人先出去罷,吾和七郎還有些話要說。”
這樣的吩咐自然云瀅稱心,留在這里聽前朝的政事在太后眼中不知道有多礙眼,立刻便應承了,然而太后卻又像是想起來什麼,多囑咐了邊的嬤嬤一句:“你同云人好好講講規矩,省得伺候不好七郎。”
圣上的目只落在云瀅上一瞬,如驚鴻掠水,等抬頭時便已經在端了茶湯細啜。
太后等邊的人領命下去,才慢悠悠地著已經空了的珠簾后面,漫不經心地吩咐人再給皇帝換一盞來,“尋常人家娶妻納妾尚且要站在婆母的床頭檐下立規矩,吾不過是人提點兩句,七郎就要這樣擔心嗎?”
圣上淡淡一笑,“阿娘病中多慮了。”
……
云瀅從清寧殿回到群玉閣已經將近午時,殿中人遲遲不見歸來,自然也都急壞了,蘭秋見回來的時候面上紅暈未消,連忙替拆了發髻通頭。
“娘子回來得怎麼這樣晚,奴婢們都擔心壞了。”蕊月和蘭秋是晨起請安的時候一起跟著云瀅去的,但是等娘子留在清寧殿里約莫一柱香的時辰后,就被吩咐回來候著的。
“老娘娘問了我幾句話,后來家過去請安,娘娘就又讓人教我規矩,回來得不晚才是奇怪。”
云瀅熱燥起來的時候便拿了的巾帕頸項,以為太后立的規矩是要暗里懲戒一番,誰想到教出來的多是些不靠譜的事。
當時幾乎要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已經年過花甲的清寧殿掌事了。
“今日的午膳不必備,讓茶水房準備一點小食午后拿過書房來就了,我現下也沒什麼胃口。”
云瀅略有些懨懨地往床上倒去,吩咐蘭秋拿了香膏出來替按一按:“等到未時一刻就我起,今日給太妃的經還沒抄好,別拖到晚膳再送去了。”
蘭秋應了一聲是,等到娘子卸去外面的宮裝只剩下一層薄薄羅衫趴在榻上,便如往常一般練地替勻香膏,按背部的位經絡。
云瀅確實是有些累了,蘭秋稍微按了一會兒,還沒等娘子翻過來按一按前面,云瀅就順順利利地去見周公了。
往常偶爾也會因為按睡,但是伺候的宮人也都很有眼,等到娘子呼吸平穩、香膏完全勻之后就稍微幫調整一下睡姿,而后幫蓋上錦被。
左右只是一個午睡,在榻上略歇一歇也沒什麼。
但等到云瀅再次醒來的時候,上還是只有那薄薄的一層香羅衫,錦被好像已經被人拿走了。
“岫玉?”
試探著喚了一句,卻并沒有人應答,反而被人用一小瓢溫水緩慢地灑在背上。
云瀅低低驚呼了一聲,卻被人按住了腰不許彈。
宮人替按都是先用掌心熱了香膏再往背上去涂抹按,把慣得氣了很多,但后這個人卻拿的是比稍涼一些的水澆下來,著實是嚇人一跳。
然而那雙手按上來之后,云瀅忽然又松了一口氣,即便是被固定了腰,但還是能回頭的,一臉不贊同道:“家怎麼拿這事兒來嚇我?”
對家的手還是極為悉的,可等云瀅見到圣上的神時,卻覺得并不算好。
“家這是從清寧殿直接來的麼?”云瀅勉強拿手支著頭回看圣上,總不能用后背一直對著君王:“我還當是自己睡得糊涂了,以為是在夢里見到您的。”
“你倒是一直很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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