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梁書兒也不怎麼會,只是在小時候見過曾馨打麻將。
曾馨很喜歡打麻將,家里就有麻將桌,每次都會直接讓那些牌友上家里來打。
然后每次打牌梁書兒要是在家,就會找各種的理由讓梁書兒幫忙端茶倒水,一會想要吃那,一會想要吃這個。
曾馨的那些牌友自然也都跟曾馨是一伙的,每一次都跟曾馨一起使喚,這個喊完那個喊,那個喊完另一個喊。
剛開始梁書兒不愿意,后來等人走了就罵梁書兒不懂事。
后來當著梁榮的面說要鍛煉,會給錢,后來梁書兒每跑一趟就是十塊錢。
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會避無可避的看上幾眼,然后就這麼看會了。
而且只要曾馨言出必行,給錢,就會什麼都做。
那一段時間,梁書兒雖然被曾馨以及的那些牌友各種戲耍和玩弄,可是積累下來,卻是攢了一些零花錢。
記憶雖然不是好的記憶,可是梁書兒現在想起來卻是早已沒了難過,只剩開心。
以前只是看過,坐下來之前自以為會,沒想到打了幾把之后卻打錯了好幾張牌。
江葎坐在的后看了幾把,發倒是很快就學會了,然后坐在梁書兒的后給做軍師。
梁書兒雖然剛開始不是很會,可是的手氣好,就算打錯牌,可沒一會就會回來。
所謂是錯打錯,沒一張幾乎都是好牌,跟江葎兩人一邊學一邊打,遇到復雜的牌局,兩人好會頭接耳的小聲的議論一會,然后在其他幾人的催促聲中謹慎的出一張牌給打出去。
不過雖然運氣好,一直能到好牌,可是梁書兒卻是沒怎麼胡牌。
胡牌最多的是江瑾,其次是江浩初。
祝萌會打牌,只是打的不多。
因為以前在福利院的時候,因為沒錢,他們的福利院也不是那種正式的地方,而是跟居民樓在一起,租的破破爛爛的院子,跟其他住在那里的人差不多,只是他們的房子有名字。
他們隔壁住著一對退休的老爺爺老太太,他們有些人下棋,有些人打紙牌,是那種長長的細細的紙牌,祝萌現在都沒見過了,再有些就是打麻將了。
紙牌祝萌不喜歡看,象棋看不懂,不過也會經常去看,想著學習一下,雖然最后也沒怎麼學會。
可是卻把麻將給學會了,因為覺最簡單,連著來的就是一句,比如一二三,然后一句牌一句牌組合在一起帶上一對將,就可以胡牌了。
祝萌只知道這些,不清楚那些什麼花里胡哨的名堂。
所以這會上桌,也只是比梁書兒稍微會上那麼一點點,兩人面對面坐著,梁書兒有江葎在后給當軍師,祝萌一個人孤軍戰。
江瑾很會打麻將,不過是自己學的。
至于為什麼學呢?
那就要從剛進公司的時候開始說起了,那個時候公司的那個老頑固們都看不起一個娃娃,覺得這麼諾大的一個公司到的手里肯定是要廢掉的,誰都不同意,各種瞧不起。
可江瑾卻是個不服輸的,用一句俗話老說就是打到對方服為止。
所以暗地里讓人查了那些老頭的資料,想要挨個給攻破。
然后其中就有兩個老頭很喜歡打麻將,幾乎就是沉迷的那種。
江瑾看準機會,找了一個幾十年牌年的大媽請教了經驗,之后的找了一個麻將館每天都去那里找人打牌,也沒說自己是新手,進去的時候整個人嚴肅又冷靜,給人一種大師的覺。
這期間跟不同年齡的牌友和牌年不一的各種人士都打過,因為開錢很爽快,所以漸漸的很多人都愿意跟打。
這期間誰也沒看出來江瑾剛開始其實是什麼都不會,是在跟他們一邊打一邊學。
慢慢的,從一直輸錢到后面的開始贏錢,然后變得贏得更多。
直到每次去都贏錢,在那家麻將館的人都不想要跟打了,開始趕人,故意說出老千。
江瑾也沒跟那些人計較,回去后轉臉又找到了另一家麻將館繼續。
這樣連續輾轉了十個麻將館,最后自認為自己應該是已經自學才之后在家里休息了一個星期就出門去踢館了。
直接找上那兩個老頑固的家里,口氣很是狂妄的要跟他們打賭,賭約就是輸了后無條件的支持。
江瑾沒有提出要怎麼賭,故意提出讓他們提。
因為知道以那兩個老頭的格肯定會提出打麻將,因為一看就是不會的那種,后來果然也應了江瑾的意。
結果可想而知,江瑾把兩個老頭殺的面紅耳赤。
最后輸了多錢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面子。
這麼多年下來,江瑾自從那次之后再也沒有過麻將。
其實在那之后那兩個老頭輸了后的一段時間因為丟了面子而不好意思了一段時間,可過了那個時間后,他們也不知是想要把丟了面子找回去還是怎麼的,一直還想要跟江瑾打,不過每一次都被江瑾給拒絕了。
理由也很是正當嚴肅,說是要管理公司,好多不懂的都要學,既然接管了公司就要負責,可不能讓他們這些叔叔伯伯爺爺的錢打水飄,會很努力的幫他們這些人把投資的錢都給十倍百倍的賺回來。
老頭們本來心里還一陣的想要打牌,在聽了江瑾的這番話之后很是,直接放言讓放心大膽的去做,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找他們。
聽著江瑾一邊打牌一邊說著當年的那些事,梁書兒跟祝萌兩人一邊覺得好笑,一邊對佩服的五投地,各種夸贊彩虹屁。
江浩初在一旁接口:“打個牌有什麼好夸的,我也是自己的學,你們怎麼不夸夸我?”
梁書兒聞言掃了他一眼,隨口問:“你打牌是為了干什麼?”
“大家一起玩玩啊。”江浩初想也沒想的說:“當然能贏錢的話就玩的更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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